第22部分(第2/4 頁)
義的人,今天我送你回去。”
“你有病麼?你哪隻眼睛看見我不能開車了,我沒手了還是沒腳了?我……”
話音未落,一個力道迫使我一腳剎車踩下去,我聽到一陣尖銳的摩擦聲之後車停了下來。我整個人怔了一下,坐在駕駛座上發呆,羅奕的車橫檔在我前方,我看到他的車門上有一個很昂貴的坑。
我喘著氣,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
羅奕從車上下來,走到我車窗邊:“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真覺得他有病,羅奕笑嘻嘻地為我拉開車門,收拾收拾後座上的盒子,為我挪開座位。
“喲,花瓶?古董?無價之寶?”我沒好氣地對著那精美的盒子冷言冷語。
“朋友送了兩瓶酒。”他大方地開啟,為我展示裡面紫得發亮的紅酒,“還行吧,是好東西。”
我看了一眼,雖然不懂這門道,但我看裡面配套的雕花杯子和金光閃閃的開瓶器也知道是好東西。呵呵撞我車,我不讓他也出點血。
這樣想著我劈手奪過他手中的酒,宛如拿著五塊一瓶的勇闖天涯,毫不猶豫地撬開蓋子就往嘴裡灌。這酒真他媽難喝,就像我在海南喝得二鍋頭一樣。
我灌下去半瓶,覺得實在咽不下了,才停下動作。
羅奕看得一臉震驚,緩過神後乾脆搶過剩下的半瓶,也往嘴裡灌,邊喝邊罵:“你真是個喪星啊,走哪衰到哪。我就是路上見你一面,這還沒十分鐘呢,損失了瓶萬把塊錢的酒。”
“你不是就見了我一面。”我把嘴裡的那口堪堪嚥下去,搖著手指糾正道,“你還撞了我的車。當然這些都是今天的帳,要是老賬新賬一起算,我喝窮你都不為過。”
羅奕笑了笑,沒有接話。我趁著他看向窗外沒有防備,又把那瓶酒搶回來接著灌了幾口。
羅奕看到我手上菸頭留下的傷口,問了句:“這是那次在皇家8號燙的?”
“啊?”
我一時不知他說什麼,反應過來後看了看手背上圓滾滾的一個疤,不覺更加好笑:“對啊,為了一個非親非故的女孩。我也是傻,那天,我還以為你是她金主……”我回想起今天在包房裡沈曜靈和吳芹攪和在一起的畫面,笑得愈發苦澀,“誰知道人家胃口大著呢。也是,我也覺得你不如沈曜靈,我要是她,我也愛沈曜靈。”
羅奕一把捉起我胳膊,昂著下巴道:“我哪兒不如沈曜靈?”
“你……他……”我有幾分醉了,說起話感覺腦子不夠用,“他長得比你好看,比你霸道,嗯……技術還好。”說著我傻呵呵地笑起來。
“哦?”羅奕也饒有趣味起來,“你怎麼知道我技術不如他?”說著他湊近我的耳,“你要試試麼?”
我笑著推了他一把:“不試,我不試。”
“你猜沈曜靈現在在做什麼?”很明顯,羅奕並不死心,一手繞過我脖頸,將我死死箍在他懷中,“你猜他在想你麼?你猜你在他心裡算什麼東西?”
我腦海中一下子震盪起沈曜靈咬牙切齒的話語“你也就是老子養的一隻貓一隻狗,老子從來沒把你當個人看,你不要自己把自己當個人。”
我不禁喃喃自語道:“我在他心裡根本不是個東西。”
“你知道就好。”羅奕得意洋洋地在我耳邊小聲呢喃,我猜想這也許就是他想要的,看到我被沈曜靈拋棄,被傷得體無完膚。
他終於如願以償,我舉起剩下的晃盪在瓶底的紅酒為羅奕慶賀:“恭喜你,我現在很慘,你報仇報的特別——”我拖長了尾音,“漂亮!”
“許朦,我看你現在這樣子特別不想報仇。”他將下巴墊在我頭上,感嘆道,“你以前至少還跟個人似的,你和我爸搶單子的時候,你被沈曜靈丟在我包廂的時候,還有幫場子裡那個女孩出頭的時候。現在你的骨氣呢?你的尊嚴呢?你為了一個從來沒把你當回事的男人買醉,要死要活,你還能怪別人不把你當人看?”
“你在安慰我?”我有些不能理解他的動機。
“並沒有。”羅奕誠懇地點點頭,“我只是從一個男人的角度,在這個曼妙的夜晚見到一個喝了酒的美女,特別想睡她。”
我喝了酒,眼前迷迷糊糊。這酒看上去溫厚,入口卻變得跟灌過鉛似的,直直墜進腸子裡,將我攪得一片神魂顛倒。
我愈發看不真切眼前的人,我甚至覺得羅奕都沒有沈曜靈那麼面目可憎。
其實我們從來沒有看清過眼前的人,我們在互相試探中互相懷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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