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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在翻白眼。
於是,一整晚都在“你拓麻能不能不要爆我生太極!”、“我生太極又被你爆了!”、“說了多少遍,爆生太極能不能說一聲!”、“你拓麻又人劍!!!”中悠然度過了……
後來,嗣音許久都沒有說話,那劍純於是問道:“你怎麼不說話了?”
“我不想跟你說話。”
嗣音一定還是在翻白眼。
雖說YY氣氛不怎麼的,但到底競技場歸競技場,打完了還是該怎麼還怎麼。不往輕輕笑著,聽著YY裡兩個人一邊切磋一邊你來我往地嘴鬥,突然覺得……也許自己這次回來玩遊戲的意義大概是如此。
她正面遇上了那個一直在等她的他。
因為不往已然手法生疏又裝備不行,後來和純棉嗣音打明氣花也有些小糾結,但大體還是把幾個號的競技場段位都打畢業了。
閒聊中,純棉無意問起:“你幹嘛玩個狗比氣純?不是不喜歡麼?”
“還不是某人要打競技場。”嗣音隨口說道,“純陽真的一點都不好玩,攢個爆發還得插氣場還得紫氣韜光,加上公共CD,這5秒就過去了。”
“純陽就這樣啊,明教氣純主要還是看配合,不如明教花間好打。”
“哈哈哈,是嗎?我覺得我們沒有多難打啊。”
“哈哈哈,是嗎?我也覺得我們沒有多難打啊。”
不往翻了個白眼,他們是不是在裝逼?
她盯著遊戲裡那個乍一眼看去彷彿玉樹臨風的道長,突然想起剛回來那時候,嗣音曾在當天就與她說要她的奶花陪他的氣純號打競技場。她一直以為,那不過是他要打競技場而缺了個便宜奶媽,如今……
顯然不是吧!
他一直在玩這個遊戲,一直那麼犀利,會缺競技場隊友???
還記得他當年徒弟多得能排揚州一圈,能缺競技場隊友???
這!!!
不往又心顫了。
從她回來的當天,嗣音就算計上用小號陪她一起打競技場了?就因為這個賽季藏劍帶奶花打33實在是太疲軟了?
不往有點接受不能。
如果說嗣音因為她可以算到這一步,那麼……她想了想,問道:“嗣音,你平時看書嗎?看什麼書?”
“我不看書。”嗣音說,“我就年輕的時候愛看三國,看了很多遍。”
……
那個成語應該叫“老奸巨猾”吧?
純棉扯淡扯完後就退了YY,只剩下嗣音和不往兩個人,不往越想越覺得有些事兒也不對勁,“你轉惡人是……你自己想轉陣營玩玩嗎?”
“你心裡沒有答案嗎?還要問?”
不往又心顫了,嘴硬道:“不,我不知道。”
“噢,不知道啊。”嗣音大度地笑笑,用一種顯然知道她是嘴硬的寬和語氣說道:“我估摸著,你的幫會在惡人,這次回來也是肯定要轉惡人的。”
果然如此……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因為我才轉惡人的?”
嗣音沒有說話。
“你怕我知道你為我做了太多事,生出虧欠的心理,想要還給你?”
“難道你不是麼?”
“是,我是這樣的人。”不往嘆了口氣,“可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是這樣的人?”
嗣音笑說:“我要是不知道,我今天就不會在這裡了。”
遊戲裡,他站在她身側,身背兩把亮閃閃的重劍,將不往那蘿莉奶花號似是籠罩起來了。他像是一張細細密密的大網,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開始悄悄織就了,在她迷茫的時候,在她疑惑的時候,那張網一點點一點點地收緊,到今天終於原形畢露,一把就將她套入網中。
不往很清楚,如果她真心想要掙扎,他必然不會死囚她。
那麼問題就來了……
要掙扎嗎???
不往看著嗣音,輕輕往右挪了一步。
叮——
密聊聲響起。
'嗣音'對'不往'說:“要跟我抱抱嗎?”
不往下意識地按了enter鍵,那個剛剛移動了幾步的小蘿莉就向嗣音跑去了。成男體型與蘿莉體型抱起來有種叔叔抱侄女的感覺,拉近鏡頭看,小蘿莉那瘦小的手臂是攀在成男脖子上的,看起來莫名讓人覺得有些溫暖。
她自己也不是高個子,有時候去逛超市,高點的貨架她就夠不到了。看著遊戲裡兩個角色的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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