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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就連塞外驍勇騎士也一舉殲滅,其手段狠辣,行事霹靂,所到之處皆不留活口,江湖人人聞風而逃,就連朝廷也不敢擅動半分。
江沫然苦笑,卻也不推開她,只看著來者,無奈:“不知在下何事得罪了樓主?”
“你不該插手此事。”眸光裡有些許的讚賞,勾唇冷笑。
江沫然不惱,反倒神情自若:“樓主所使用的是葉前輩的絕技‘流雲’?”話雖是疑問,更多的卻是肯定。
蔣無垠勾唇微微笑,不承認,亦不反駁,似乎在等他說下去。
“葉前輩當年與柳老爺私交甚好,更收了其二女為徒,自血案發生後,葉前輩便不見了蹤影,一同不見的,還有柳家二女,不知在下可有說錯?”
蔣無垠倒也不隱瞞:“你想知道當年師傅在薛陽峰救下的是誰?”話到這裡卻也不說了,自懷裡掏出錦繡錢袋,手一揚,錢袋便穩穩落在他手上:“若不是看在二少主的份上,樓主早就殺了你。”
錢袋便是錢袋,雖採用上好的錦綾,只是刺繡的物體不詳,歪歪斜斜彷彿出自孩童之手,實在難登大雅之堂,湖小月眼疾手快將它收入懷裡,抬頭,對著江沫然訕笑。
“我並不是你們的敵人。”嘆氣,話語裡竟有些無奈。
“你不該救他們。”蔣無垠聲音冷了幾分:“既然當年江家置身事外,如今也不必牽涉進來,落月樓無能與公子為敵,剷平江府卻是輕而易舉。”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啊!湖小月躲在江沫然身後瞪他,他似乎也看到了她,勾唇回以一笑,褪去了冰冷,淡然而飄渺,使人霧裡看花,分不清他的神情。
調戲?
白色絲綢自江沫然手中飛出,在夜空輾轉,蔣無垠抓入手中。
竟是血書!白色的絲綢上,鮮紅的字型尤其刺眼。
蔣無垠爽朗大笑,足尖輕點,片刻便沒了蹤影,徒留樹葉輕微的晃動,許久,遠空傳來一句話:“獨善其身,果然是江家的作風。”
待到人走後,湖小月才探出頭來:“公子,這就放他走嗎?”話語裡總有幾分不滿,完全忘記了自己方才大氣不敢出躲在身後。
“晩傾涯、落月樓。”江沫然呢喃著這兩個名字,苦笑,臉無半點血色,晩傾涯倒是不可怕,可怕的是她背後整個落月樓,那夜在陳莊若不是他跑得快,恐怕早已葬身火海,若他是孤身一人倒也死不足惜,只是···低頭看著胸前的小手。
“小月,先回府罷。”
簡陋的小居,皆是木竹搭建而成,落在一片竹海之中,悠悠琴聲傳出,如潺潺的流水,柔和清澈,配著毛毛開始下的細雪不免有些淒涼,弦轉了幾調,終在叮叮幾聲後落音,想來彈琴之人也是思愁滿腹。
蔣無垠自門而入,呈上白色絲綢,半響:“樓主,就這樣放過江家?”
坐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紅衣女子,半簾的眼眸抬起看他,她的眼睛十分美麗,如琉璃般晶瑩,卻冷得沒有絲毫溫度,淡淡一笑,已是柔和了許多,她並不答他,而是看窗外漸漸下大的雪:“她向來喜歡雪。”不知想到了什麼,她竟笑了起來,彷彿看到了在雪地嬉笑的孩童,那時,她也曾天真無邪。
杏眸暗淡:“我不該放棄尋她。”
蔣無垠看得呆了,自十五年前師傅在薛陽峰救下她,她便再也沒笑過,更是夜夜夢魘,落月樓成立之後,她便四處去尋,幾乎翻遍了大半莫國,猶豫半響:“二少主既已平安無事,你不必再自責。”
“你修封書信,與師傅說一聲罷。”
☆、第三章 美人歸
聽說江公子娶親回府!
小茶寮裡熱鬧非凡,平日裡空閒的茶桌上坐滿了人。
一把摺扇‘刷’地開啟,說書人神秘兮兮地擼著不長的鬍子:“這姑娘啊!長得那是貌美天仙,早已與許公子私定終身,此次帶回府,定是舉行親事了。”
周圍一片叫好聲,紛紛鼓掌以示慶賀,要說這江公子,只道是丞相之子,顯有人見過他的容貌,聽說他自小就被送進了深山裡拜師習武,此次出山是為了調查十五年前柳府走私槍火一案,說起柳府,人們自然是感興趣,當年走私案曾轟動整個江湖,豐都許多富貴人家被牽涉在內,無一倖免。
這富貴皇族平日裡欺壓百姓,如今家道中落自然大快人心,可這柳老爺卻價價實實的老好人,況且他早已是豐都的首富,何須走私槍火來增添這身外之物,定是朝廷判錯!
可誰敢說?!當年蔣府為柳老爺上書訴冤,被視為同夥,落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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