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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問道,“虧心事做多了,所以害怕?”
我沒有說話,狐疑的看他兩眼,繞過他去穿鞋。
看來,我剛才和吳用的電話他都聽去了。只是,他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聽到動靜。
餘揚跟過來,道,“你明明沒那個腦子,幹嗎要把自己往絕路上逼?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我都懶的去管。你和吳用玩的還挺像回事兒。”
我穿好鞋,回頭看了餘揚一會。他好像,真不生氣了,整個人沐浴在陽光下,很放鬆那種狀態。
“你是展氏太子爺啊,”在餘揚看過來時,我錯開目光道,“你什麼也不用管,只等著吳用給你開疆擴土,剷除奸逆就好。”
餘揚呵呵笑了兩聲,脫掉西服,解開襯衫兩枚釦子,露出小麥色的面板。他拿過一個蘋果在水龍頭下衝了衝,放在嘴邊“咔嚓”咬了一口,側過頭來看我。
不說話,就那麼邊吃邊看。
我被餘揚看的發毛。
“你在害怕。”餘揚把吃完的果核一扔,下了定論。
廢話!
誰被一個隨時可能會犯病的瘋子這麼盯著會不害怕?
“別怕。”餘揚抬手拍拍我腦袋,像哄孩子那樣道,“我現在對掐死你沒興趣。”
“哦,我要謝主隆恩嗎?”
“那倒不用,跪下磕兩頭就行了。”
“……”
餘揚笑了,很爽朗那種,眼眸熠熠發光,聲音在樓層裡蕩了幾個來回。
這陰晴不定的脾氣,我也真是服了。我交待了下開鍋後放些什麼調料後,轉身離開。
餘揚在身後出聲道,“湯煲好後,我帶你去見吳用,你請好假。”
我回頭看過去。
餘揚眼眸微垂,眼角餘笑末退,修長的右手鬆開左腕上的幾枚袖釦,“有些事,當面說要比電話裡說好。”
我搖頭,“我不去見吳用。”
“我在幫你。”餘揚看著我道,“你和吳用不是打的一天兩天的交道了,他什麼樣的人你應該瞭解。”
我再次搖頭。就是因為我知道吳用是什麼樣的人,才不去見他。
因為,我現在沒有和他說話的資本。
“隨你。”餘揚轉身道,“我就看著你們慢慢玩兒……”
全然一幅置身事外的態度,就好像,吳用最後贏了的話,最大的受益人不是他一樣。
我出了八樓,先去三十一樓拿的簽好字的檔案,然後才回的二十八樓。
馮佳不在,池娜說我去簽字沒一會兒,她就拎包走了。
我暗暗鬆了口氣,不用為出去這麼久找藉口了。坐回到辦公桌後,我苦思冥想,我接下來要怎麼辦,才能走出眼下這個困局。
接下來的兩天,我在忐忑之中度過,時刻準備著馮佳和我翻臉。
可沒有,馮佳對我如常,和以前那樣有說有笑,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難道,江澤並沒有對他們說什麼?
又過了兩天,一張照片刊登在本市報紙財經版面上。背景是酒會,而握手言笑的兩個人,一個是江澤,一個是餘揚。
表情,甚是親密,一點也看不出有過節的樣子。
當天下午,馮佳把我叫到了辦公室裡。
簡單幾句寒暄後,她直言問道,“你知不知道你那個老同學,和餘總在國外時就認識,關係還挺不錯。”
這不可能的,江澤在國外時見到的是餘揚的照片,兩個人那時不可能認識。至於關係不錯,呵呵噠,相互捅刀算是不錯嗎?
我搖頭後,馮佳又問,“你和你老同學在一起時,沒亂說什麼吧?”
我再次搖頭,我倒是想亂說什麼,可你們也沒告訴我什麼啊。
馮佳長鬆一口氣,拍拍我肩膀告訴我不用再和江澤聯絡了。當然,如果我以私人的角度,她是不會管的。
說完,還舒心的笑了笑,“還好你發現的早,不然……”
顯然,馮佳認為江澤和餘揚是多年好友。而他們,竟然想用女人賄賂餘揚的好友,來覬覦餘揚手上正在開展的政府專案。
馮佳和魏明山這夥人不是沒腦子的人,相反,他們比大多數人都聰明。
現在會這樣想,是受了別人誤導。
而誤導他們的這個人……
晚上,我把電話給餘揚撥了回去,“謝謝。”
“什麼?”電話裡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餘揚的聲音夾雜其中,“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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