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2/4 頁)
出了咖啡廳,我去了附近的atm機。第一次把卡插進去時查詢時,是空卡。等了三分鐘,裡面多出兩萬塊錢。
沒想到,我給楊副總的訊息竟然值兩萬塊錢!是這個訊息真值,還是楊副總給的安慰獎?
不管哪種吧,這錢現在是我的了。
把卡裝到包裡後,我站在街邊攔計程車,回了餘揚那裡。
正午太陽正好,簡單吃過午飯,我和趙阿姨把露臺上的花花草草徹底擺弄了一遍。該修的修,該扔的扔,最後留下的,安著品種高低擺好。有幾盆菊花,還傲霜開放著,給這一叢綠中點綴了些許金黃。
提著水壺澆完花後,趙阿姨下樓準備晚飯食材,我則開啟琴室向陽的窗,坐在鋼琴前練成琴來。
剛彈了半首曲子,我電話響了。
我拿起來掃了眼,心中沉了下,來電人是吳用。
自我上次砸了吳用的病房後,他和我就再沒聯絡過。我現在,有點搞不清吳用到底想幹什麼,完全看不懂他這個人。
說他冷血無情吧,他的的確確在幫我。可說他人好心善吧,他為了讓我幫他做事可算是不擇手段!
電話第一遍響鈴我沒接,直到吳用打來第二遍,才接起來。
我這輕餵了聲,吳用很是公事公辦的聲音傳了過來,“方小冉,十天前,市醫院已經和鄒醫生對接上了。”
這事我知道,如果不是清楚寶寶的事一直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我在面對楊副總和馮佳時,不會底氣十足,不把他們放在眼中。
“鄒醫生那邊檢視了寶寶的病例後,已經在和寶寶的主治醫生商討。結論是,”吳用一頓,我心高高提起時,他語氣裡帶了笑意,揭露答案,“鄒醫生覺得寶寶的手術難度在他可控制範圍內,手術方案已經定下,只等鄒醫生到國內來執刀。”
我手按在琴鍵上,不由自主的笑出來,“那鄒醫生,什麼時候來中國?”
“後天,讓他休息一天,手術安排在八號。”
回答,從我身後傳來。
電話裡,吳用笑道,“你知道了,不用我說了,拜。”
吳用掛了電話,我轉身向門口看過去。
餘揚站在門口,穿著一件條紋襯衫,顯得人很精瘦。雙眼掛著黑眼圈,一臉的疲倦。
我要道謝時,餘揚打了個哈欠,捏捏眉心,轉身走了。我下樓,在一樓餐廳看到正捧著一碗湯喝的郝助理。
他看到我,打了個招呼,沒用我問什麼,就嘮叨道,“先去了溫哥華又去了紐約,分秒必爭,連個整覺都沒睡過。還好,生意差不多成了,等明天去香港……”
“明天還要去香港?”我不可思議的看郝助理,“你們這是玩空中飛人啊?”
郝助理苦著臉點頭,“可不就是空中飛人,我腦子裡現在嗡嗡直響。不和你說了,我要抓緊時間回去睡覺。”
“你們為什麼不直接飛香港,還能休息一天。”
“誰知道呢……”
郝助理把碗中的湯一口喝淨,抽張紙巾擦擦嘴,起身走了。
餘揚去香港後,我全身心的關注寶寶的情況。藉著匿名好心人的身份,寶寶的主治醫生和我說了很多寶寶的近況。
現在秋末,天氣涼爽,正是手術的好時機。寶寶身體一切機能良好,完全能支撐下來這場手術。手術團隊除了主刀的鄒醫生外,副手,助手,全都是北城數一數二的專家。
反正,一切都好,只等著手術成功,寶寶痊癒,重見光明。 'i''…'。
八號那天,我請了一天假。起床後略略收拾,匆匆趕到了醫院。
離手術還有半個小時,醫生和寶寶都在做最後的準備。
我不敢去寶寶的病房,也不敢去手術室門前守著,就混在離手術室最近那層樓層中。
不時的,順著樓梯爬上去看一眼。做賊一樣,有腳步聲靠近,馬上順著樓梯無聲的跑回來。
九點二十,寶寶終於在她爸爸媽媽的陪伴下進了手術室。
沉重的隔離門一關,上方亮起手術中三個字。
我靠在門後,整個心都提起來了。
☆、055 你下賤
我以前諮詢過秦醫生,一般的開顱手術,要進行多長時間。
當時秦醫生說,如果只是簡單淤血清除的話,一個小時左右就夠了。大些的腫瘤,會分幾次手術切完,每次手術時間一個小時到一個半小時不等。
而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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