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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下我眼鏡,撩起我額髮。
片刻,他笑出聲來,擁我入懷抱緊,“你這打扮,真他媽醜爆了。”
☆、119 Happy birthday
重新在卡座坐下,我拿出鏡子理被江澤揉亂的頭髮。把眼鏡再次在鼻樑上,我昂頭對江澤挑唇笑。
江澤伸手再次把我眼鏡拿下,無奈的笑,“拜託,小冉,算我求你,這眼鏡先別戴了。”
我聳肩妥協,好吧,不戴就不戴,平鏡而已。
他看著我笑,我看著他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怎麼開始話題。
過了好一會兒,江澤抬手叫來服務生點了壺龍井,對我道,“雖然這樣問很老套,可我還是想問,你走這麼長時間過的好嗎?你現在,好嗎?”
說這話時,他目光掃過我左腕。
七分袖。左腕上那道猙獰的疤大咧咧的躺著,有些刺眼。
我本來想說我挺好的,猶豫了下,抬手撓撓後腦對江澤笑道,“過年時去了美國,治病,做心理疏導。這道疤就是那個時候割的……”
那時狀況很不好,自閉到無法和人正常交流。情緒會在沒有徵兆的情況下崩潰,要靠鎮定劑才能安定下來。
何麗一直陪在我身邊,不然我真的堅持不過那段看不到任何希望的日子。
“病好些後,學攝影,旅遊,四處散心。”我看著江澤漸漸失了色彩的眸子,道,“後來回國,在海市開了家酒吧,日子過的平淡又充實。”
從包裡拿出一張酒吧名片,推給江澤面前,“有時間去海市,多多關照。”
江澤把名片拿過去,掃一眼,嘴角最後一抹笑意沒了,“展冉?為什麼改姓展?你還和他在一起?”
“這……說來話長。”
我雙臂互疊趴在桌子上,看著江澤長話短說的把展老爺子在這件事裡起的作用簡單說了一遍。
總的來說就是,我沒有選擇,沒的拒絕。
心有點累,我不想再提過去的事,便對江澤笑道,“你呢,什麼時候不在加拿大數螞蟻的?”
江澤把名片放到錢包裡放好。在服務生給我們各倒了杯茶後,道,“你失蹤後。”
我挑眉。
失蹤?
江澤抿茶,眉頭皺了皺。放下後,道,“……你不知道?你無故在醫院失蹤,就是被展少帶走後,展老一直在找你。我爸,”江澤苦笑出聲,“挺難。上面施壓讓必須找到,他把江市都翻遍了。”
我呆愣片刻,忍不住笑出聲來。
江副市長的老臉啊。
我這不守婦道的兒媳婦讓他在老戰友面和同僚面前把臉都丟淨了,他還著忍著滔天怒氣來找我……
不過,也許正是因為這怒氣才那麼久都找不到的吧。
“然後呢,你工作怎麼樣了。”我看著他,繼續問。
“我離開原來的公司了,引咎辭職。”江澤拿出張名片遞給我,道,“現在自己做買賣。”
我瞄一眼那張默色名片,笑了。“藝廊?怎麼想到幹這個?”
江澤挑眉一笑,“暴利。我四個月前簽了一個意識流畫家,簽下他兩年畫作期。一個月前,這畫家機緣巧合被國內一流畫作大師收到門下當關門弟子。你知道現在他一幅畫多少錢嗎?五年後,十年後呢?”
呃……
價錢不可估量!
就算不一飛沖天,那畫家這兩年中所畫的畫也會遠遠高於江澤簽下時的價錢。
“我還在炒陶雕。”
“陶雕?”
江澤起身坐到我身邊,拿出擺開幾下,滑動幾張擺放在展櫃裡的陶雕照片侃侃而談。
陶雕,就是陶藝。現在人的生活水平高了,審美也在逐漸提高。家中擺件從字畫玉石延伸到木雕石雕陶雕。
普通家庭就是隨便擺擺,而一些有點投資頭腦的會收藏。
有收藏就會有提價,有提價就會有炒價。
一件藝術品在有目的的營銷下,價格會坐火箭一樣的翻著翻兒往上漲。
這,豈止是暴利!
一組照片看完,江澤偏過頭問我,“要不要去我藝廊看看?”
此時我才發現他離我有多近,近到能看清他臉上的毛孔,下巴上還沒冒出頭的青須。
我回手去桌上拿眼鏡,順勢坐遠些和他拉開距離。把眼鏡戴在臉上,我重新看向他,輕咳一聲道,“那個,江澤,其實我找你有事。”
江澤坐回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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