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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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聽到電視裡那個女主持人有些刺耳的笑聲,可眼就是睜不開。
不知過了多久,那女主持人惱人的笑聲沒了,耳邊變的靜謐。
我深吸一口氣,往下躺躺,枕在互疊的雙手上。
魚湯的香味?
壞了,趙阿姨把湯溫上了,而我忘記關火。
心中想著,我睜開眼睛。起身那一瞬還以為是在自己的狗窩裡,沙發前面還有個小茶几。
結果就是側著往起一站,左腳拌右腳,一下子撲到了。
後腦一木,眼見著要摔到地毯上,胸前橫出條手臂,把我接住了。
“做惡夢了?”餘揚的聲音從右側傳來,“摔到沒?”
我扶著他胳膊站穩,對他搖頭,“沒事。”
餘揚顯然從酒會上下來,臉喝的有點紅。一身的酒氣不說,還夾著香水味。
灰色的西服搭在一邊的沙發上,雪白的襯衫紐扣解開兩人顆,左邊的領口上,印著兩枚淺粉色的口紅印。
“你坐會,”我讓他在沙發上坐下,道,“我去給你盛碗魚湯,解酒。”
餘揚坐在沙發上,把歪到一邊的領帶扯下來放到一側。
我端湯回來時,他正在解左腕上的腕錶。目光鎖在我身上,卻一句話也不說。
把湯放到餐桌上,我示意餘揚去喝。餘揚起身,看著我,上了樓。
我把他放在沙發上的西服和領帶拿到洗衣間,本來想洗了,可看著櫥櫃裡那些純英文,法文標識的各種瓶子又放棄了。
畢業幾年,英語早還給學校了,更不用沒怎麼接觸過的法文了。再說,餘揚的衣服應該是要送出去專洗。
拿起一瓶子研究上面的英文平復不安的內心時,餘揚走了進來。他倚在門口,把換下來的襯衫遞過來。
我有點尷尬,拿著瓶子對他晃晃,“我不會洗,看不懂。”
餘揚接過去掃了眼,“漂白的。”放到一邊的洗衣籃裡,提提西褲半蹲下,把下面櫥櫃裡的瓶瓶罐罐拿出來都看了一遍。
站起來後用盆接了些溫水,從藍色的瓶子裡倒一瓶蓋的液體進去,攪均,把襯衫浸到裡面。
摔摔手上的水,他對我道,“十分鐘後手洗,自然陰乾。西服送洗。”
我點頭,沒話找話,“你居然會洗衣服。”
餘揚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
我摸摸鼻子,感覺更尷尬了,“太子爺不都是衣來抻手飯來張口?家裡傭人無數,哪用得著自己動手。”
“你說的不是太子爺。”餘揚挽挽衣袖往餐廳走,“是腦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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