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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們不知道恆兒真正的身份,也會知道他對她的重要性。現在的局勢,當真是進退兩難。
“落落,別皺眉,我早在燕國有了佈置,不必擔心。”宋臨照抬手撫平了聶音落皺起的眉頭,看來,是時候讓那些人忙起來了,別老沒事盯著他家落落。“你知道對不對?你早就知道燕雲笙的動作了對不對?”宋臨照笑了笑,“落落不是也早就知道了嗎?只不過沒想到他會這麼徹底地連花宛茵都利用而已。既然如此,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聶音落握緊了拳頭,然後鬆開,似乎終於下定了決心,“好,就按你說的做。”兩人對視,沒有說明,卻都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計劃。這天下,該亂了。
夜國建安。東宮。
“殿下,動手嗎?”“不必。你以為聶音落是這麼容易被算計的人嗎?”夜鏡塵坐在棋盤前,左手和右手對弈,看著又一盤死局,修長的雙手慢慢把棋子收起,“是時候了,不知道本殿對上那兩個人,這局棋又會如何下呢?呵,一定比現在有趣多了吧。”“殿下,那我們……?”“準備一下,去岷陽。”“是。”聶音落,你可不要讓本殿失望啊。這天下,該亂了。
楚國金陵。武王府。
楚淵澤看著桌上的情報,心下暗驚。燕雲笙居然搶在他們之前動手了,看樣子他也不能再作壁上觀了,既如此,他不如給他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就讓他看看,岷陽此次,會否大變。這天下,該亂了。
宋國長安。裕王府。
宋臨照難得回了一次他的房間,手中是幾枚連聶音落都未曾見過的銅錢,只見他緊閉雙眼,手中銅錢上下轉動,突然便吐出一口鮮血,宋臨照大驚,“你太心急了。”宋臨照回頭,只見一個鬚髮皆白的老人從陰影裡走了出來,宋臨照又驚又喜,既然師傅在,那一定不會有事了,“師傅,為何會如此?”那老人看了他一眼,似乎看到了當年的自己,“你雖是鏡花水月一族的血脈,但傳承至今早已不可能有當年的血脈純度,你能習得這卜算之術已是不易,再這樣妄想窺得天機,你的下場絕對會如鏡花水月一族的其他人一樣,被抹殺於世。”
看著宋臨照那欲言又止的樣子,那老人沒有再勸他,“我會的已經全部交給你了,以後,你的路就自己走吧,我不會再出現了。”宋臨照還沒來得及挽留,眼前早已沒有了師傅的身影,他也知道,這幾年師傅若不是為他,早就離開宋國了。可是如今走得這麼不留痕跡,倒是讓他心中生出了些許不安來。應該不會有事的,師傅的能力卓群,怎麼可能出事,把心中的懷疑壓下,宋臨照整理了一下自己,換了一件衣服,又配上最近剛得的玲瓏玉佩,這才施施然地去驃騎營找他的心上人去了。
可惜宋臨照沒看到,那老人走出長安之後,站在山上回頭再望之時,雙眼已然模糊。他知道他大限將到,那些過往的記憶盡都浮現出來,那雕樑畫棟的宋國宮殿,那仗劍天涯的瀟灑時光,那明媚秀麗的難忘身影,一點一點出現,最後,全都化為虛無。那是多少年前了呢?他知道了那場驚世之算,方才明白他們這些人不過是那人手中的傀儡,楚凝和雲煦澤他們逃了出來,可他卻無論怎樣都逃不出來了。如今,他終於可以擺脫這不受自己控制的命運了,子衿,下一世,白雲深處,我許你人家。閉上眼的那一刻,他才想起,原來,他名為宋陽。
聶音落站在御書房中,面前的宋皇坐在椅子上,看了她許久,眼中有懷念,有遺憾,還有一絲溫情。“永安,如果朕說聶家軍一事與朕無關,你可信?”聶音落聽到此話,一直面上無波的聶音落猛地抬頭,眼中是掩不住的驚疑。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宋皇會直截了當地說出這個問題,其實聶音落一直都覺得,聶家軍一事必與宋皇有關,畢竟當時聶家軍已經只差一天就可以到長安,都是在宋國的領地裡,如果沒有宋皇的默許,那些人又是怎麼與聶家軍打鬥至此的呢?所以她一直認為,這件事就算不是宋皇主使,也必定與他有關,可是如今他居然說這件事與他無關?這怎麼可能?
走出御書房的時候,聶音落整個人都渾渾噩噩,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相信宋皇的話,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做的這些究竟有沒有用,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已是初春時節,天邊的陽光照在身上,但聶音落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永和二十七年,燕皇娶後,各國使者相慶。襄帝遣太子、裕王世子、永安郡主同往,以示交好之意。”
——《宋書 永安將軍傳》
第二十七章 外來客,過往怨
“四國一百三十一年,燕皇娶後,餘下三國來賀,此為四國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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