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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的呼喚,到底是不是邵丘揚,我根本就弄不清楚。
也,不想弄清楚。
☆、066 如果我死了,你會怎麼樣?
反反覆覆的疼痛,昏迷,清醒,再昏迷。
我不知道我在死亡線上掙扎了多久。最終,睜開雙眼確認這個世界依然為我保留。
我記得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裡有條河,瑩瑩點點的星光在河對岸閃爍。有些身影,熟悉的姿態卻飄忽不定了行蹤。
我用力地呼喊——
我喊石東,他回頭,面門上猙獰的子彈嵌進去一個乒乓球大的血坑。
我喊我爸,我爸也回頭,窒息過後的青紫麵皮下,全是駭人的斑駁。
我喊譚馨兒,姑娘羞答答地逃走。我追上去兩步,她用頭髮擋住臉,血淋淋的看不出嬌美的容貌。
我之前一直以為我的人生是個勵志片,只要挺過去,總能守得雲開見月明。現在才明白,這他媽徹頭徹尾的變成了恐怖片,永遠不知道下一個鬼什麼時候會伸手捏住我的雙腳。
所以逃過一劫對我來說,好像根本就不怎麼值得慶幸。
“梁……”我看清守在我床頭前的梁希哲,輕輕喊出第一個字。喉嚨裡全是乾澀的血腥味,很不舒服。
“七月你醒了!”梁希哲湊過來輕輕壓住我的被子:“別動,你還不能動。”
我不能動,也動不了。左胸一側就好像被掏空了一個大洞,灌著風地疼。我說我渴,他卻搖搖頭:“還在禁水禁食階段,我用棉籤給你沾沾吧。”
陶藝琳那一槍幾乎是擦著我的心臟過去的,梁希哲說我已經度過了四十八小時的危險期,難怪整個人都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
我說,我覺得她是想要殺了我,你認為呢?
“她已經被帶回警署拘留所了,一言不發,全是律師在交涉。現在案子正在進一步審理調查。我們已經提起了公訴。
當時的場面……很混亂。但是七月,我客觀地跟你持同一種看法。”
“可是我們怎麼想不重要,重要的是……邵丘揚他怎麼想。”我說你可以扶我起來麼,我這麼說話有點累。
“七月,值得麼?”梁希哲猶豫了一會兒,才叫來醫生。在專業的指示下,稍微幫我扶了扶身子坐起來。
我痛得很厲害,也很清醒,這一會會兒汗水便浸透了裡衣,但是硬沒有允許醫生上杜冷丁。
“你是說去換陶藝琳出來麼?值得,值得我看清楚在那個男人心裡。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可我覺得不值得!一個女人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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