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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丘揚,”我咬住唇,輕輕擠出幾個字:“別這樣。”
可他突然就搶上前一步,將我一把匝進懷裡。
一股藥味夾著點貓尿氣息,這銷魂的味道我這輩子都忘不了。
我說你放開我,真的,放開我吧。我快哭了。
他輕輕按住我的肩膀,目光咫尺在若即若離中。我知道他也許是想吻我。但害怕病毒感染我的身,又怕脆弱感染我的心。
最後他俯下來,在我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這彷彿偷來一般的寵溺,竟叫我那麼渴望能繼續沉淪。
可是理智告訴我,我們之間的問題並沒有解決,一直一直都存在著。
後來邵丘揚走了,我要他去打針,他說他會的。
但我還是不放心,於是轉眼就給何許打了個電話,我說你要盯著他,否則不一定哪天他就會跟殭屍裂變似的紅著眼睛把你給咬了!
當天半夜,何許發過來一張照片。是邵丘揚因為疫苗反應過敏,腫了臉的照片。
後來我再回復,他就沒動靜了。估計是處於正在被邵丘揚打死的路上。
我笑得肚子疼,笑著笑著就蹲地上了。單手撐著地板,亮晶晶的一滴滴,跟屋頂漏水似的。
我一直覺得相愛本來就應該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兩個人共同生活在一個屋簷下,屁大的事兒也能笑得跟傻逼一樣。
怎麼到我和邵丘揚這裡,就是絕望得讓人不敢去想以後呢?
週三那天下午,我簡單收拾了點東西就等在家裡了。
梁希哲三點半的時候過來,穿著一件得體的休閒裝,倚在龐大的路虎側門上。
我從沒問過他家是幹什麼的,反正在我與他接觸不算頻繁的印象裡,這是他換的第三輛車。
這個一臉路人甲一樣淡定的富二代,簡直讓我不怎麼敢在他面前提富二代這個詞。
從那天醉醺醺地跟我說了一堆話後。我們兩個都沒好意思打電話。
我被這個從天而降的意外追求砸的有點暈,而梁希哲同樣是個很拎的清也很睿智的人。
我一直覺得,他比邵丘揚更好相處的是,他有健康的感情觀。而比齊楚更容易接近的是,他有直爽的思路和明晰的表達方式。
“七月,今晚我們可能要在S市住一晚。我訂了一家酒店,兩個房間不同樓層的。”
我說好,回頭我把房費給你。
“不用這麼客氣。”
“是你客氣才對,本來就都為我的事,連定金都是你幫我交的,我怎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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