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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引誘我的當事者入局,並在危難中迫使她的意志和理智都趨向臨界。
最後故意把行兇的武器展露在她面前——”
“你胡說!是她自己奪了警官的槍!”我已經顧不得法官要不要把我趕出去了,眼看戰局急轉直下,我大腦一陣陣地空白重啟。
“是麼?那我請問,杜小姐你與那位涉案的梁警官又是什麼關係?”
白書平甩出一張照片:“如果我判斷的不錯,他是你的現男友吧?”
這張照片,是梁希哲送我回家時。吻我額頭的那個定格!
“這——”
“所以法官大人,我沒有問題了。”白書平向全場行了個鞠躬禮,慢慢坐下身。
“控方律師,你可還有異議?”
“何姐?!”我已經急出了眼淚,餘光反射著陶藝琳那張平靜而愈發得意的臉:“何姐你說話啊!”
何棠木然搖頭:“沒有。”
這一句‘沒有’幾乎炸碎了我們每一顆包含絕望的心。
法官重錘落定:“想在休庭,半小時後宣判。”
***
後臺,是一樣的沉寂。
何棠縮在角落裡,面前的檔案袋上——擺著一張照片。
照片裡的男孩大約有四五歲。哭花的小臉上有一道割傷的血痕,嘴巴里咬著漆黑的藏布。手裡端著的,是一張今天的報紙。
吱一聲,休息室的門開了,白書平幾步衝著何棠跑過來,半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見女人發狂一般跳起身來,摘下自己的高跟鞋就砸向白書平的腦袋:“白書平你這個畜生!你把淘淘弄哪去了!”
巨大的資訊衝擊著我們的目瞪口呆,白書平捂著流血的腦袋。用力把何棠緊緊匝在懷裡!
“阿棠對不起,我也是沒有辦法啊!淘淘被帶走了,我沒有辦法啊!”
“你這個混蛋,你還我兒子!”
什麼都不用解釋,我們什麼都明白了。
下一瞬間,我和邵丘揚梁希哲二話不說就去翻那一疊檔案袋——
“沒用的……屍檢報告被換走了……換了淘淘的照片……”何棠呆呆地靠著牆癱了下來:“來不及了……”
何許轉身就去打齊楚的電話,卻是程風雨接的。
“齊楚哥呢!到底是怎麼回事!”
“齊楚他……想在不方便接電話。你們先不要急,我這裡正在定位男孩的下落。”
“屍檢報告……”我腦中靈光一現:“邵丘揚,你手裡還有影印件麼!”
“影印件沒用的,沒用紅章在法律上屬當然無效。”
“那警署呢?警署總有備案啊!還有時間,就算不行的話,還能上訴!”
“七月,沒用的。”梁希哲拉住我:“屍檢沒有按照常規流程走,因為石東的母親沒有簽字同意,所以只能——”
“這麼說,先在屍體也已經火化了……”
邵丘揚告訴我。就目前的情形來看,哪怕有屍檢報告也不一定力挽狂瀾。因為白書平已經坐實了我們蓄意誣陷偽造證據的動機。
很多時候,庭審靠的就是雙方律師的主導地位。先在這兩位的孩子在敵人手上——
“我去……洗手間……”何棠推開白書平的手,嗆嗆踉踉地推門出去。
“我先回去了,”白書平用帕子捂著頭,重重呼吸一聲:“阿棠,拜託你們了。”
“她,會無罪麼?”我靠著牆。頹然坐地。邵丘揚就在我對面,不再多說一句話。
“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把我姐的孩子救出來……”何許撕扯著手裡的一張廢紙:“還是人命關天第一位啊。”
“話說,你真的買了七月的身?”梁兆坤湊到邵丘揚身邊:“嘖嘖,二十萬?那……如果買你要多少?”
“你給我滾!”邵丘揚一拳輪了過去。這一次,我分明聽見梁希哲在一旁說活該。
“齊楚到底在幹什麼?”時間只剩下最後的五分鐘了,我一直相信奇蹟的。
“他……身子不太好,在治療。”何許嘆了口氣:“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是程風雨說,要我們做好最壞的準備。想一想,如果陶藝琳得逞了,她下一步要做什麼打算。我們不能再被動了,這一次必須得走在她前面。”
鈴聲又響了,催命一樣的符咒,再也沒有了一鼓作氣的激盪。
“本庭宣判,被告人陶藝琳在對抗綁匪挾持過程中,因存在防衛過當。造成一死一傷的後果,事實存在。判處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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