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2/4 頁)
“她放屁!”我氣得淚水自轉:“她才是陶峰的幫兇,陶霏霏根本就是不知情的替罪羊!”
我都看得明白的事,這一屋子智商加起來能虐諾貝爾的男人們又怎麼會不明白。而我之所以沒有感覺到手心被掐的有多疼,是因為這半天一直都掐在邵丘揚的手上。
“瘋狼,陶霏霏,陶峰。她一手挑唆了一個完美的圈套,把這三個人硬生生擺上了刑臺。低估她了。”齊楚說。
記者接著發問:“那麼陶女士,就在半個多月前的庭審上,你被惡意指控為與3。23大案有關。你對此事有何想法和解釋?”
我越來越覺得這個記者是個托兒,因為他問得每一句話,都像一支奧妙筆,在給陶藝琳一點一點地洗白。
“我不會責怪任何人。”陶藝琳盯著鏡頭,就好像在與我們挑釁地對視著:“開槍傷人的意外。我承認是自己的失誤。至於對方懷疑我與犯罪組織有染,我也可以表示理解。
畢竟,我伯父所做的事難掩蛛絲馬跡,我作為他的親人,被人懷疑也是理所應當的。
今天我站出來,除了用這種方式以示清白外,更希望各大媒體為我做個見證。
我,陶藝琳,自七歲起被伯父一家收養。我親生父母的財產雖然一直由伯父代為管理,但我今天的揭發絕對不會是因為經濟利益的動機。
我願意把陶家名下所有的動產,現金,股份,債券,捐獻給希望工程協會。
而我本人,在未來的演藝道路上,更會致力於各項公益活動。”
在現場雷鳴般的掌聲中,陶藝琳安然退場。
她轉身給我們留下的那個眼神,真的是寓意繾綣啊。
“利用陶峰手下的瘋狼來倒戈,殺了陶峰,再把陶霏霏作為獎品,送給瘋狼,最後一瓶毒藥,絕了兇手的最後一口氣。
這個女人,簡直是撒旦的化身。”程風雨關掉電視。叫助手去開筆記本。
“不僅如此,她把我的棋,全盤堵在了家門口。”邵丘揚冷冷地說:“我以為可以利用青樊灣,讓陶峰放棄她,丟擲她。
沒想到,她比我早了一大步。我特意叫梁兆坤拿下了夜如瀾,就是想把誘惑陶峰甩開中間商,直接供貨到場子裡。這樣一來。曹賀庭和賴洪文都沒了生意,必然會往上反斗。
可是沒想到——”
之前我就在奇怪,邵丘揚拿夜如瀾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如今來看,這是一盤燉好的菜,卻在上桌前,被陶藝琳一腳踢翻了。
“你鬥不過她,是因為現在的你還沒有她那麼卑鄙。”齊楚淡淡的評價,卻點燃了邵丘揚心裡最不是滋味的角落。
“我當然不夠卑鄙!她能隨隨便便就對親人下毒手,我能麼!”
我心如刀絞,但眼下的的確確不是安慰他的時候。我說陶藝琳下一步會做什麼呢?
她公開捐贈了陶峰的資產,是打算從此洗白自己,洗手不幹麼?
“怎麼可能?”程風雨甩出一份調查資料:“這是陶氏建業這些年的財報,每一季每一度都有兩套賬。所有的資本增資都是以應付來搪抵。真正的錢窟窿根本就不在這個皮包公司上!
陶藝琳的捐贈,不過是幾間殘值為零的破廠房,破機械。她握著整個毒品渠道的上下兩家以及演藝公司團隊裡多年建立起來的人力渠道,怎麼可能會洗手?”
“不能再等她出招了,當務之急,有沒有辦法追蹤到逃跑的賴洪文?”
齊楚想了想:“這個‘一姐’應該跟賴洪文正式接過頭,我擔心她連最後的活口的不會放掉。”
“剛才警署接到通知,說接到最新的線索,賴洪文在陽光大道以東截下了一輛私家車,現在往南逃過去了。”
“又是最新的線索?”齊楚說:“怎麼會有那麼多線索!到底是誰報的?可靠麼?”
“是臥底。”程風雨看了一下筆記本上的電子資料:“一個小時前,臥底與她的對接人直接聯絡的。”
聽到臥底這兩個字,我揪著心。看了一眼已經在我膝蓋上熟睡了的淺淺。
我說你們等我一下吧,我去把淺淺送到樓下何許那裡。
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他說今天值夜班的。
為什麼要把淺淺送出去?我想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心照不宣了。
“你們,早就知道是阿珍對麼?”我咬著唇問。
齊楚虛弱地笑笑,跟我說:“其實你可以想一想,當初在西陵島的時候。如果不是我幫忙控制了整個宴會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