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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麼呢?發這麼久的呆?”
“沒什麼,想問你一點事。”
邵丘揚放下膝蓋上的電腦。拍拍身邊的床鋪:“過來,坐。”
“做就算了吧?”我表示,身體都要千瘡百孔了,好歹為腎考慮考慮。
“我是讓你坐下……”
然後我把他的被子掀起來,躺進去了。
靠著他的胸膛,我用力嗅了嗅他身上特有的氣息。
“什麼味?”
“藥味。”
“怎麼不好好回去躺著,到處跑什麼?隔著幾個病房就能聽到你在阿珍房間裡又哭又笑的。”
我說邵丘揚,如果阿珍不接受何許,你還會相信愛情麼?
邵丘揚給我看了眼手機,頭條上刷屏的新聞是某某某發表宣告,稱自己的妻子某某和經紀人某某有不正當的關係!
“別人離婚你還不相信愛情了?”
我說你給我看看,我還不是道這個爆炸頭條。
“七月,以後,沒有什麼能讓我們分開了。”邵丘揚往上撐了撐身子,將我輕輕環在腰上:“無論敵人多麼頑強,我一定護你到底。”
“可我還是害怕。”我蹭了蹭他的胸膛,抱得更緊了一些:“邵丘揚,我總覺得壞人還在背後盯著我們。不一定什麼時候會開槍。”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只要看到尖銳的東西,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疼。
“尖銳的東西?”男人俯下身,不懷好意地看著我!
“邵丘揚你不要給我換畫風!”
“七月,別怕。無論是誰,要我的命可以拿去,要我老婆,我拿他的命去。”
他抱著我吻了好一會兒,吻到護士在外面尷尬地直咳嗽。
我以為他會立刻停下來,沒想到他竟然若無其事地抬眼瞅瞅:“勞駕了,門關一下。”說完就把我壓住了!
當然,這樣的身體狀況是什麼都不會點燃的,頂多是相擁著解解饞。
後來我問他,你想過以後的生活會怎樣麼?
“帶著你,種葡萄。春天播種,秋天收穫。在海面最好的月色下,牽著你走到老。”
我笑了,說還要孩子啊,我還要給你生好多孩子呢。
邵丘揚沒說話。
等護士再一次進來。義正言辭地表示該換藥的時候,我吐了吐舌頭,跳下地,回自己的病房。
我沒有把阿珍的懷疑說出來,因為這是沒有意義的。
邵丘揚只會隱瞞他認為有必要的事,就像……齊楚一樣。
我不是傻子,我知道兩條共線取一點的道理。邵丘揚在隱瞞什麼,胡偉又在隱瞞什麼。如果是同一件事的話……
我望著窗外漸漸垂下的暮色。我想,從今天起,我應該要學著做一個開開心心的小女人了。
盡情享受他給予我的寵愛和保護——
可我還是難受,我真的太想為邵丘揚留住這個孩子了。
他們都騙我,所以,我也就姑且這麼相信罷了。
三天後,我出院了,邵丘揚說他也要出院。
“不可以的好不好?”我緊張道:“我傷得比你輕,又不是要害。不需要監控也不用儀器,你乖乖待著,我每天都帶獅子座來看你。”
說起獅子座,我心裡又難受了一陣。本來以為有了孩子的話可能就不能養貓了,還想著要不要把它送個好人家。
現在只能再勉為其難地彼此忍耐一下了。
“我還有很重要的事需要處理,”邵丘揚已經開始起身穿衣服了。
這一個多月的病痛折磨讓他整個人瘦了不少,但眼神裡犀利不減,言語中鋒芒不亂。
我知道他所謂的重要的事,敵人還在苟且,我們沒有時間秀恩愛。
“你要去哪啊?”
“回邵家。”
他拉領帶的動作很不方便,我湊上去想要幫忙,可惜左肩膀也同樣不怎麼靈活。後來我們一人一隻手。搗鼓了半天才弄好。都是一身的虛汗,給別人瞧見了還以為我們倆幹什麼呢!
“邵先生,車準備好了。”他的助手阿宇站在門口,這段時間沒怎麼見到他。我猜他應該是在幫邵丘揚馬不停蹄地處理事情。
他交給邵丘揚一隻漆黑的皮箱,很鄭重的樣子,跟交貨似的。
男人點點頭,把皮箱放在床上,開啟。
裡面是兩副黑白相框——遺像。
一副是齊楚的,另一幅,是我不認識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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