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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們之間最大的問題根本就不在於愛的程度有多少。而是在於,並沒有一種安全感能讓我確認,自己可以這個男人的懷裡醒到明天的太陽。
我混混沌沌地睡了過去,一直到下午,何許來看我。
“齊楚哥已經轉院出去了,昨天下午被他父母帶回了西陵島。否則我們幾個可以在這兒鬥地主了。”
我面色萎靡地哦了一聲,表示一點不好笑。
“七月,”何許看了一眼桌角的病歷本:“抱歉,手術我盡力了。摔得位置很兇險,摘除左側輸卵管也是無奈之舉。”
“何醫生,我以後還能懷孕麼?”
“理論上是可以的,只是機率會稍微小一些。何況現在醫學技術已經那麼發達了,能用錢解決的都不叫問題。”何許說,至少在他接手的患者中,像我這樣的情況也不少:“有些是外力損傷,也有些就是粘連了結蹄組織,不得不動刀切除。我真的已經盡了最大的你幫你保留生育系統,七月,你……很想做媽媽對麼?”
“謝謝你。”我抿唇笑了笑:“是的,我從小的願望就是當個好媽媽,以前嫁給石東的時候,我們商量好說以後要是有錢了,我就去庫裡挑個外籍人的基因,生個漂亮的混血兒。”
“哈?”何許對我的想法表示新鮮:“父親是誰無所謂麼?”
我聳聳肩:“無所謂啊,反正我從小的願望也不是當爹。”
何許盯著我的眼睛說,七月,你是個蠻有趣的女人,也許真的比Jenny那樣的更適合邵丘揚。
我搖搖頭:“我不願用這個孩子的悲劇換取憐惜。”
“你不會怪我告訴他真相了吧?”何許表示說:“我之所以用我自己的判斷來決定該不該說,是因為我從來沒見到過那樣子的邵丘揚。你知道愛一個人的終極表現麼?”
我搖頭,表示我不太懂他的意思。
“那就是無論自己多優秀,也會在心愛之人面前表現出極度的自卑。
他就是那樣的一種人。對你,對Jenny都一樣。”
“我不能理解……。”垂下頭,我摸索著淚水打溼的病歷卡:“我以為邵丘揚是打心眼裡看不起我的,畢竟我……”
何許聳了聳肩,說人本來就是情緒複雜的靈長類動物。
“我要是能弄得明白感情這檔子事,也不至於這樣了。”他指了指自己還沒拆線的腦袋。
我這才想起來,人家帶著一身傷親自上陣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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