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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竟無言以對了!
耿烈把我護在身後,對我搖頭,隨即望向元修問道:“閣下說得是,那你現在現身於此又意欲何為?你有收了在下的本事,可卻在早上沒有用。如今現身,難道是反悔了?”
元修慢慢的後退,從懸崖邊上微微蹭蹭的爬起身,咧嘴喊了聲疼,斜了眼我,下意識的護住了他家老二,夾緊雙腿後退一步的說:“反悔?我如果想收了你,就如你所說的,早上就直接收了,還用得著留你到現在?我也是剛剛接到命令,知道了這次僱主要我保護的目標是什麼,現在現身是為了和你們打聲招呼,我與你們是友非敵。”
“你就只是想說這些?剛剛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那麼一說。”元修的話讓我有種弄死他的衝動,不過他接下來的話有明顯的帶著提示,走到一旁的大石上,抹了把汗水說道:“算是提個醒吧!你們不覺得你們的行蹤被人知道的太過清楚了嗎?這就說明你們身邊的眼線不知遠處監視你們的人,身邊還有更加清楚瞭解你們行蹤的人才對。”
他才接觸我們,竟然知道這麼多?!
“好好想想,你們今天來這裡,都有誰知道?”
我們意識到有內線,卻想不通會是誰?而今聽他這樣說,我愣在了原地。
知道我們來的有我父母,其餘的人少之又少,呼之欲出的就只有秦昊了!因為今天出門前,他有來我家找我爸出門。
難道是他?
怎麼會?他是我爸的得意門生,考古界的天才校草。
這幾年他追隨我爸天南地北的去考古,已經在這行業有了些成就,就算將來自立門戶都不成問題了,為什麼要做別人的狗腿子?
他家是有錢人家少爺,不愁吃穿的,為什麼?
我想不通望向耿烈,希望他能夠給我些許的提示。
耿烈也是搖頭,百思不解。
元修掃了眼我們,有些無語的撇了撇嘴,“還真是當事者迷,旁觀者清呢!一個是對於朋友的信任,不願去懷疑。另一個雖然融進了當今的世界,但思想還是頑固不化的老古董。他們秦家你們有多少了解,咱們不先不說,但有誰會覺得錢少?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今這社會,還不都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嗎?笨死了!”
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從他身上背的那個破皮夾子裡取出一個紙袋丟給耿烈,“裡面是你們想要知道的資料。當然,信不信是你們的自由,你們也可以懷疑我的用心不良,這個不管是人是鬼都會心有疑慮,你們大可以先不信自己去觀察。不過,那個鬼,你叫耿烈是吧!我家大老闆給我的資料是這樣介紹的。我今天主要就是為了說這事,如果你想這個肉身暫時像個平凡人一樣,可以用的久一點,最好在近期聯絡我。不然,屍身出現屍斑時你再想著處理,恐怕我會很麻煩的。”
“那我們要怎找你?”屍斑!這幾天耿烈一直都在用景瑞的身體出入在陽光下,雖然目前還沒有任何的屍斑出現。但元修說得對,不管怎樣,景瑞已死,身體畢竟不是活人的,堅持不了多久。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這樣緊張,竟然在耿烈開口之前先一步提出了這個問題。我這是怎麼了?
“這個地址,來找我!”元修並沒有理會我的詫異,而是從他早上丟在我房間的錢夾裡取出一張明信片,擲給耿烈,被耿烈輕鬆地接住了。
那是一個武者的靈活身手,可見,耿烈生前也是功夫不弱的人。
元脩敬佩的讚歎了聲:“好身手,誰若與你這樣的男人為敵,還真是選錯了物件了。”
“多謝誇獎,只不過,我希望你說的不會有假,我們是友非敵。”耿烈看了眼那張明信片,很認真的把它收進了上衣口袋,淡淡的笑了。
“那,不如你可以找些事情試探我,看看我是不是真的出於真心的幫你?人總要有合作才能建立信任感不是?”元修本來已經轉過身去,揹著他的那個破皮搭子要離開,這會兒又站住了,笑嘻嘻的蹭了蹭鼻頭。
耿烈把手裡的那個箭頭輕鬆地掰成了兩半,把其中一半丟給了他,“幫我鑑定出這個東西的製造時間段,如果得出來的結果和我所知道的沒有差異,我願意試著相信你。”
元修的表現一點也不比耿烈的差,單手的兩個指頭夾住了那顆只有半面的箭頭,而且手上都沒有手上流血的跡象。
觀察了一下手裡的箭頭,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立即拿走微微皺眉頭,“屍氣很重,不過年代夠久遠的。少說也有兩百年以上了。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