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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記憶。
夏朝歌還很年輕,她才剛剛年二十,潛藏在她心裡的妧雪記憶卻提早出現了,不知道是因為渝瀟然失蹤的原因激起她的不安才觸發的記憶,還是她的十世就要結束了……如果是後者,那麼也就意味著夏朝歌的下場就是死。
祁玉的牙齒把下唇咬的發白,他心裡慌慌的,直覺告訴他一切的危險都潛藏在那個很遠的小鎮裡,早在她第一世的時候,渝瀟然就親自為她算過,她在人間的每一生都是安穩到老的,莫非是因為他和渝瀟然強行介入她的生活導致她的命運也跟著改變了嗎?他想了一會,又自己搖搖頭,或許是他想的太多了,命運在不停地變化,百年前算的又怎麼能全然作數呢。
他心神一直不寧,不知道什麼時候再一抬頭,竟然到了小皇帝的寢宮正殿來了,他看看四周,別說是侍衛了,連個人影都沒有,真是怪哉了。
他想也沒想直接朝著寢宮的大門而去,推開大門,裡面竟然也是空蕩蕩的,丫鬟太監都不在,他往裡一瞅,尋玦就在門框那站著看著他,把他嚇了一大跳。
“你……”尋玦抱著胳膊拖長音,目光落在祁玉臉上就不移開了,“你來幹嘛?私闖朕的寢宮是死罪你知不知道?”
祁玉上下看了他一眼,看他完完整整的一個人,能說會道的,也沒出啥事,才說:“看你好的很嘛,剛才路過門口,一個人都沒有,還以為一代君王的位置要換人了呢。”
在皇宮裡,死啊活啊,謀權啊篡位啊之類的都是屬於禁詞,更別說拿來議論皇上了,十個腦袋都不夠死的。
尋玦大概是被祁玉搞得習慣了,也是心大的很,變得毫不在乎了,朝著祁玉擺擺手就往裡面走:“勞煩費心了,朕這條命賤著呢,哪那麼容易就玩完了。我叫他們都下去了,那麼多人看著這屋子,朕煩。”
“煩?我看你是先打點好了,明天好走吧?”
尋玦給了他一個白眼,看出來就看出來,不能別說出來嗎。他懶得理祁玉了,又坐回他的桌子上,拿過一個奏摺開始看起來。
尋玦只覺得一片陰影蓋下來擋了他的光,抬頭瞧了一眼是祁玉靠在桌子上,就不再說話了,埋頭批閱奏摺。
幾個小瓶被祁玉輕輕放在桌子上,尋玦抬眼掃了一下,竟然是昨天他偷拿的藥。
“怎麼不要了?朕都說了不稀罕,算是賞你了。”尋玦說的是真的,雖然這個藥珍貴了些,但他是真的不稀罕,祁玉要是喜歡,他拿走也無妨。
祁玉輕哼了一聲,說道:“你都不稀罕,更何況是我。”
見尋玦沒理他,他竟然在尋玦的桌子上玩了起來,一會看看這個一會看看那個。
“哇噻,你這真是堆的跟個山似的,這都是什麼鬼奏摺?”他隨手就拿了一本翻翻看看,“宮殿翻修?國庫撥款?這些大臣平日裡撈的比吃的都多,關鍵時刻倒是不願意拔點毛來充充國庫,反倒是讓國庫撥款,哎,這你也準了?”
他叨叨個沒完,尋玦一邊放下一本,又拿起一本,一邊淡淡的說:“那是賑災。”
“賑災?你也不讓人瞭解一翻就批?萬一假公濟私呢?”
尋玦停筆看著他,稍稍有點笑意:“瞭解,怎麼不瞭解,朕親自去體察,”他頓了一下,又說:“明日就去。”
聽他這話,祁玉笑了一聲走開了。
寢宮的正廳有一個立在中間的椅子,那是尋玦的,高貴程度不亞於龍椅,祁玉也不管,蹬蹬蹬的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椅子挺長,他斜躺在一邊,兩隻腿翹的老高的架在椅子的另一邊,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皇上,你給我個側殿住,我就住今天一晚。”他勾著腦袋朝裡面喊了一句。
過了一會,裡面才傳來尋玦的聲音:“為什麼,你怎麼不回你的南王殿住。”
“你和朝歌都在這,我一個人跑這麼遠來找你們,我多不容易。”
祁玉聽到裡面隱隱的有一陣輕笑,繼而就是:“那你就挑一個吧,不過,不許住夏朝歌旁邊!”
他從椅子上彈起,裡面的尋玦只聽到他說:“好,不住就不住。”卻沒聽到他低聲自言自語:“我又不會跟兩個大男人再搶女人。”他也沒有打算走的意思,只是出門溜達了一圈,他不在的時候尋玦批了兩個奏摺,剛剛翻閱第三個的時候他就回來了。
尋玦知道他進來了,頭也不抬的問:“選好了?”
“好了,就要東邊這一個。”他努努嘴示意。
“嗯,那你就去住吧。”他繼續看他的奏摺,只是淡淡的說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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