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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傳芳說:“現在他們都不在了。”他們又到了林傳芳父母的墓前,葉振或許已經習慣了悲傷,只是看著這一切,倒是林傳芳默默地流淚,他的淚從不會輕易流下。這麼多年,這是他第二次看他們的墳,他沒有時間回憶,但一直都沒有忘記。停下了的時候,他就會想起,這些在大洋彼岸的事,他想,他總有一天會去解決。臨走的時候,林傳芳告訴葉振,他想帶著他去英國一趟,在這之前,希望他把這裡的事辦好。葉振答應了,他說他的工作還有五天就發工資了,他想把工作幹完,再和林傳芳去。
回到了葉家,林傳芳說了想法,讓葉振把事情辦好,過幾天和他去上海。葉振答應了,送走了林傳芳,楊柳儀抱著葉振,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畢竟是這麼多年的兒子。葉振說:“媽,你們都能過上好日子了,以後就去上海生活吧,爸和姐姐也不用那麼辛苦了……”“傻孩子,都是為了你啊!去了之後要好好的,以後回來看我們。”“嗯。”葉振又去了省城,把工作那裡的事弄完了,把工資存到了母親的賬戶裡,沒有和母親說。
林傳芳和葉振去了上海,先到了民政局,給葉振上了戶口,他也有了一個新名字:林振蕭,這其實本就是他的名字。但林傳芳之前問過他,想不想做美國人?他說現在沒有這個想法。於是林傳芳就這麼辦了,其實他也是有機會做美國人的,可是他心裡不想。在上海的住所裡住了幾天,跟著父親見識了各種各樣的人,林振蕭感覺他這個父親的生活還真是奢華。要是以前,他一個普通青年這麼會見識到這樣的生活?這也算是和過去的那些人告別了吧,接下來就是另一個自己了。他決定,在這樣濃妝粉飾的世界裡,他只能去逢迎,無畏生存!父親給他安排了一個英文老師,教他日常口語。並問了他這次高考的成績,在英語這科,林傳芳感覺還很滿意,這樣他算是原諒了兒子過去做的那些事,林傳芳是知道的。林傳芳在閒下來的時候總是拿著一杯紅酒,一邊拉著小提琴,林振蕭看了,只感覺父親拉的很好,問父親打算幹什麼。林傳芳說:“我要帶你去一個公爵朋友的晚宴,順便去拉拉小提琴,公爵喜歡音樂。在這之前,振蕭你就好好練練口語吧。對了,我在美國家裡有一把小提琴,是為你準備的,你去了我就把它給你。”
林振蕭學的很認真,把過去那些優遊浪蕩之氣都收斂了些,畢竟英語還是他拿手的科目,口語方面只欠練習,別的就不差什麼了。七天後,林振蕭的新身份證也到了,口語也練得差不多了,林傳芳訂上去倫敦的飛機,去一個公爵家的晚宴。
這是他第一次出國,也是他第一次穿上英國貴族的燕尾服,也必須入鄉隨俗了。觀賞著公爵家裡陳列的禮帽,先代的□□,維多利亞時代的油畫,林振蕭這才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大英帝國。和一群身份顯貴的人在一起,林振蕭好像知道了這不是一場表面上的晚宴。他拿著酒杯,走到了父親的面前。“父親,我想和你一起演奏一曲。”“好吧,要是你有足夠的能力的話。”林傳芳領著林振蕭去了一個小室,裡面有公爵的樂器。侍從看見了他,林傳芳用流利的英語說:“請給我拿一把小提琴可以嗎?”侍從轉身去了,一會就拿來了一把小提琴。林傳芳把琴遞給林振蕭,“那就拉一曲給我聽聽吧。”其實林振蕭他小時候學過,不過中斷了很久,一個星期前他才拿起來練。他給父親拉了一曲《小夜曲》,還不算動人,但也有幾分韻味。“你想和我一起嗎?當個伴奏吧。”公爵的七歲的女兒在門縫裡看著,聽到了林振蕭的樂聲,連忙跑過去,告訴公爵:“我們有一個新的小提琴手了!”公爵抱起女兒說:“是誰?”“就是林先生的小提琴手!”公爵把女兒給了保姆,自己走到林傳芳那裡。“音樂會要開始了,你的小提琴手呢?”“噢,我親愛的公爵,他就要上臺了!請你欣賞我們的演奏。”
林振蕭第一次上了臺,和父親等人一起演奏。看著身前的譜子,他嫻熟地演奏著。音樂就像是一條蜿蜒流動的小溪,直流入聽者的心裡去。一曲終了,公爵夫人高興地鼓起了掌。林傳芳領著樂手們向大家鞠躬,並下臺向公爵夫人致意。公爵夫人大讚,並想見見那位新的小提琴手。林傳芳把林振蕭叫來,林振蕭很有禮貌地問好,公爵夫人看是第一次見面,就命人拿來一個禮物送給林振蕭,讓他在回去後開啟。林傳芳說:“犬子無能,何以克當?”公爵夫人並不感到驚訝,“我感覺他像你,沒想到是令郎,那就更要收下了。”林振蕭看著父親和那位貴婦婉轉地說著英語,手裡拿著禮物,感覺上流社會並不是遙不可及。
公爵挽著公爵夫人入席,樂手拉著悠揚的小提琴,給來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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