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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雖然帝都很久沒發工資了。勇者可惜地想到。
“——喂喂!勇者!!想想辦法啊!!”
相比鑄造師的慌張,勇者只是嫌棄地暼了眼,轉身繼續檢查魔法師的狀態。
“——喂喂喂!!不就是催了下債嗎!!我們在帝都讀書三年的友誼都沒有了嗎!!”
勇者忍不住皺著眉,上下打量兩手顫顫巍巍地抱著劍柄毫無形象的鑄造師,糾正了他的錯誤:“不是三年,是四年!”
“為什麼你復讀了一年看起來還那麼自豪啊!!這根本不是什麼能帶來榮耀的事情吧!!”
勇者因為武鬥課捉弄老師、魔法課從沒到過課兩大惡習,第一次學分不夠就不能畢業,因為帝都開後門復讀了一年才勉強拿到了畢業所需的分數,最後一年的魔法課還是在魔法師鄙視與蔑視的目光交錯下才不得不去聽了兩節。
“本來讓勇者去讀書就很奇怪了啊,勇者的經歷不應該都是很普通的鄉村小孩突然得到了神器,從此迎娶公主當上國王嗎?”勇者邊質疑著帝都的教育,忽略了打敗魔王的過程,將魔法師身邊的雪都掃開,覺得應該不至於會著涼後,才往鑄造師的方向走去,“來吧,跳下來。”
“那是什麼奇怪的劇情啊,”鑄造師習慣性地吐槽,末了嫌棄地望著他,“你接住我?被一個大男人抱著真噁心。”
勇者擺擺手,否認的同時拔劍將下方的雪堆撥開:“怎麼可能,我幫你把緩衝挪開,然後就可以回帝都申請死傷保險了。”
“你去……死死死——!!”
話還未說完,勇者一個石頭打在了大劍上,本就危危欲墜的鑄造師因此直線下墜,最後一個字也被拉長。
——直到他掉到灌木叢中。
試探地摸摸後腦勺,沒有發現有粘稠鐵鏽味的液體流出,不可思議地坐起身子,發現面板中的HP維持在了一個很微妙的數字上。
“高度下墜跟消耗HP是成比例的,讓你不好好聽科學課吧。”讀了四年的勇者鄙視正常畢業的鑄造師。
“無法確認雪堆下究竟有什麼,如果是土堆我就死定了。”
揉著被劃破的傷口,鑄造師不滿地站起來朝走回魔法師身邊的勇者走去,皺起眉望著他身邊的魔法師,“……艾芙達她沒事吧?”
“看起來問題不大,只是昏睡BUFF而已,不過不能保證對方用了什麼特殊的魔法,”勇者頭也不回地扔了一瓶藥水給身後,又拿起一瓶幫魔法師處理傷口,“你知道魔都書記官是什麼物種嗎?”
“書記官,…是從人類的臆想中出現的生物,以夢境為食物。魔族奇奇怪怪的種族很多啦,聽說他也會吃人,怎麼,少了塊肉?”鑄造師好奇地探過腦袋。
“那倒沒有,如果只是吃了個夢的話還好。”
勇者揉揉魔法師的手腕,漫不經心地包紮著,看著他扎出來一個頗為花俏的蝴蝶結,鑄造師彷彿預見了他被魔法師砸頭的未來。
視線移到表情嚴肅的勇者身上,他拍拍身上的傷口,隨意調侃一句:“你這樣子完全沒有‘還好’的感覺。”
“……”
勇者聞言,摸著下巴仔細想了想,抬眸掃了眼鑄造師,不知是因為的確有那“三年的交情”,還是其他原因,勇者長吟一聲,“因為各種原因吧,想到一週目發生的事情了。”
“說起一週目,你的其他同伴呢?一週目只有魔法師就算了,二週目沒帶同伴是沒法進行薩爾鎮的任務的。”
彷彿完全放下了債務衝突,鑄造師蹲在地上友情提示,勇者的同伴在他來魔都前還是見過幾位的,雖然不熟,但那群人看著也不像會讓勇者兩人闖魔都的無腦分子。
“……他們啊……”勇者恍惚地想了想,“你認識的那部分,……舞者中了魔族的毒,被酒館老闆藏起來了。占卜師因為‘傳播反聖堂言論’被囚禁在占星塔中,連帶著聖堂的牧師也被嚴格監視起來。
“刺客在哪個鎮子任務的時候,被挖走了一隻眼睛,盜賊想去偷回來,結果送回來的是他的屍體。啊,還有你走的時候讓我去做同伴任務的那個藥劑師,他好像被黑市賣到了魔族大陸。你認識的差不多就是這些吧,說到底還是一開始就跑到這裡的你最安全了。”
勇者試圖以輕鬆的語氣說,他成功了。隨隨便便的樣子,以及無法讓人信服的內容很容易會覺得這只是玩笑話。
“……怎麼回事?魔族乾的?”明顯不信的鑄造師將被灌木叢抽出了幾根線頭的衣服脫下,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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