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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裡兩位花家小姐招待的應該是前來祝賀的朋友。即是與花家有關,花音丟了一塊靈石的小費後跟上人流前去花家祠堂,她想知道祠堂裡有沒有她爹的名字。一般家族子弟在入道的時候就會留下本命燈牌,若是在她爹死後,他們沒有將他得名字入祠堂,那麼自己認不認這門親又有什麼關係……
花家祠堂坐落在花蓮城的西邊,背後靠山,灰色的土磚瓦,硃紅色的牆,巍峨的門樓莊嚴肅穆。門上“花家祠”三個赤金大字,赫然醒目,祠堂大門敞開,遠遠的就能看見裡面供奉的靈位呈塔狀一層一層。門前擺放了一排蒲團供人磕頭,再往旁邊看,一群人排著隊將手伸進一個儲物袋裡抽取法寶。
無論是抽到高階還是低階法寶的煉氣期修士都心滿意足的走到蒲團前叩首,也看不出是不是真心實意,不過十個裡面,總有一個真心吧。花音不置可否的搖搖頭,至於站在旁邊的花家子弟如何想,她就不知道了,突然她將視線定在其中一位女子身上,猛地一眼,此女確實與自己有幾分相似,但若是再看又覺得不像,不像是因為二人氣質全然不同,一個是成熟端莊,一個是清秀脫俗,不站在一起,根本不會覺得兩人有相似之處,不知那花之羽是如何聯想起來的。
像便像吧,本就沾著親帶著故,像也是應當的,花音收回視線小心的將神識探入祠堂,她觀察了一下,這裡好像沒有大能掌控,可能是他們自信沒人敢在花家的地盤上動花家祠堂,又或許忙著花家老祖宗的事去了。仔細的看了一遍,並未找到爹的靈牌,花音皺起眉,不死心的又找一遍,她雖然想著是不在意,可心裡深處到底是希望爹爹的靈位可以受子孫後輩的供奉的。
還是沒有,他們不要爹了嗎?就在花音準備收回神識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怒吼:“誰?!”
顧不上耳朵被震的疼痛不已,花音暗呼一聲“糟糕”,剛才心緒不穩,神識波動引起了大能的注意,她再想收回已是晚了,對方跟著神識也能發現是她窺視了宗祠,索性坦然的認下,就說好奇一探,難道這宗祠還能有什麼寶貝不成,想來對方也不會太過為難她“前輩,是小女魯莽,衝撞了諸位仙人,小女給諸位賠不是。”說著就上前走到蒲團上跪下,裡面雖然沒有爹,但也是花家先輩,這個頭磕了也不冤。
再抬頭時,一名男子站在面前,剛才站在一邊的幾名花家人紛紛上前行禮:“家主。”“
“爹。”
“三伯。”
周圍不少熟識之人也尊敬的拱手喊道:
“花家主。”
男子對著眾人微微抬手,白皙的面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峻,深邃的眼眸裡透著銳利,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氣勢,這是一個承載了萬年家族傳承的男子。
他看著花音的容貌一時有些愣神,倒忘了計較她剛才偷窺之事,“你,可是花家之人?”作為家主,大部分家族子弟都認識,不熟悉的至少也臉熟,但總會有些比較偏的旁支的後輩是沒見過的,他可以肯定他沒見過這個姑娘。
從沒有在宗祠看到爹的靈牌,花音就決定她姓花,卻不是花蓮城花家的花。她平視眼前男子,想要透過他想象自己爹的樣子,聽到剛才與自己有些相像的女子稱呼她為爹,想來至少也是祖父,曾祖父輩的了。心裡壓抑的有些透不過氣,面上卻平淡如常,自嘲的一笑,說出口的話就略帶些諷刺:“回前輩的話,小女確實姓花,卻是與花家無關的,自不敢亂攀關係。”
聽到她說姓花,男子臉上露出明顯的欣喜,再聽到她否認時也沒有失望,而是激動的再次問道:“你爹可是名叫花成海?他若是沒死,如今應該三百五十歲了,他個子比我高,他……”
聽到對方說到死,花音手指倏地一動,心跳彷彿漏了一拍,深深吸了一口氣忽略那種空蕩蕩的感覺,打斷對方說道:“前輩,我從未見過我爹……我剛才瞧供桌上並未有花成海的靈牌,前輩認識的花成海定還好好的活著,至於小女的爹,在我未出生之時就已過世了。”她沒有正面回答對方的問題,打斷也只是不耐煩再從他的嘴裡聽到關於爹爹的事情。
相對於花音的無所謂,其他幾人,特別是與她容貌相像的那名女子萬分驚訝的看著她,從對方欲言又止的模樣看來好似比這花家家主還要激動一些。
花鎮東是誰,花家家主,雖然才坐上那個位置才百年而已,但其城府絕對高於常人,花音一開口,再結合她之前的行為,花鎮東就明白她怨從何來。再開口時,就多了一份溫和:“既是姓花,便是有緣,不管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祖父,都不妨礙我邀請小友去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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