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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不過,借來用用。
臺上這一幕大大刺激了臺下的修士們,女修不必說,男修們隨著風動發出“呼……”的聲音,當看到下半身的那一根居然是豎著的,又發出各種奇怪的唏噓聲。
司徒南反應極快,連忙舉手對主持說認輸,隨即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套衣服來換上。看向花音的目光是即驚且怒,他想到過萬般可能,卻獨獨沒有這一種。
見對方認輸,花音收了法寶,對他說了一聲:
“你應該慶幸規則不讓傷人,臉面就如同衣服,既然你已經不要臉,衣服穿了也是浪費。”她這話是傳音說的,說完在觀眾的注目中飛身下擂臺,贏得這場比試便能進前五十名,對於她來說,夠了。接下來的比鬥不準備再參加的她,在看見蕭無雙挑釁的眼神後,突然咧嘴一笑反應過來,差點就將這個女人忘記了,還有那賭約也忘得一乾二淨。還好還好,自己還得謝謝對方挑釁的及時,不然這磕頭道歉可有點冤。
蕭無雙若是知道這近一年來心心念念一直記掛的賭約被對方忘得一乾二淨,不知道作何感想,此刻的她正躊躇滿志的等待著與花音的對決,即使碰不上,只要排名比對方高,她就得當眾給自己磕頭!
面對蕭師姐的信心滿滿,宋天德卻在祈禱別遇上花音,只有與花音對戰過的他才最清楚當時的情況,事後他與方師兄討論過,一致認為對方的法寶品級不低,而且對方真元要強過自己,遇到也只會再次敗北。他有些羨慕方師兄,因為不曾太過牽進此事,現在順利脫身,彷彿一切都與他無關,蕭師姐自不必說,事情因她而起,只有自己進退兩難。
五個擂臺比試都結束,開始第二輪,大螢幕上顯示對戰的是兩千一百二十號。這次場地換到了四號擂臺,對戰的是一位黑衣男修,面無表情冷著臉。花音對這種殭屍臉的人總是很好奇,他們是怎麼做到無論什麼事都板著個臉的,不笑不怒不言不語,難得開個口都是惜字如金。
花音突然心生一念,拿出鮫人公主的那兩顆金色鮫珠,傳說中鮫珠可以觸動人心魂,將人心底最柔軟的一面暴露出來,使其產生幻覺降低防禦力。將真元輸入鮫珠,還未等她祭發,對方衝著她激動的靠近幾步大喊了一聲:“此物你從何而來!你可是認識白瀾,她為何不肯見我?”
這莫名其妙的一聲叫喊把花音懵住了,白瀾不就是鮫人公主的名字嗎?難道……要不要這麼巧啊?看著懸在手心的鮫珠,她試探的問了一句:“你是白瀾……?”
還未等花音問完,對方就連連點頭,急切的額頭上都出現了一層薄汗:“對,沒錯,你可是見過白瀾,你既有她的鮫珠,定是她要好的朋友,你可否告訴我,她是不是出事了?”
“喂……要聊天也等比試結束了再聊,擂臺上敘舊,有病吧。”
“這個女修怎麼熟人那麼多,前一場好似也是認識的。”
“人家就是走的這個套路,熟人多,不戰自勝……你懂什麼?這叫戰略。”
……
聽到言語,徐青坤連忙與四號擂臺的主持報了認輸,對花音抱拳說:“勞駕道友,借一步說話。”
全過程花音都處於懵的狀態,這個確實有點在她的意料之外,巧的讓她都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知道她認識白瀾。當然,她也就是想想而已,這不可能,自己若不是突發奇想拿出鮫珠,對方一點沒有要與她敘話的意思。
給下一場的參賽者騰出擂臺,花音與徐青坤找了個人少的地方站著,剛站定,對方就迫不及待的再次開口,哪裡還有剛才那副冷清的樣子,“道友,請問你是何時見過白瀾的,可曾聽她說過什麼,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是不是她娘把她關起來了?”
瞧他真情實意的樣子一點都不像裝的,花音摸摸鼻子,
“她怕是誤會了你,你若是待她真心,我相信她會給你解釋的機會的。”
誤會?原來不是她被關起來,而是真的不願見到自己,徐青坤神情有些受傷,自嘲的一笑:“多謝道友,不管發生何事,她既不信我,解釋了又有何用。”說完轉身朝著與擂臺相反的方向走去,落寞蕭條的背影藏著一種隱隱的悲。
一直看著他消失在街角花音才收回視線,這是放棄了嗎?如若是她,就是死也要死的明白,也許這也是男女性格上的差別。將注意力轉回擂臺,連續兩場她勝的都有些匪夷所思,看到蕭無雙的打鬥已經接近尾聲,她拿著環型法寶毫髮無傷意氣風發的站在擂臺上,再看她的對手臉色蒼白呼吸急促,身上傷痕倒是不多,就是看上去有些狼狽,很明顯是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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