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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無涯做苦力,王大柱還在甜蜜的回憶他的初次小野戰。
棚帳裡的溫馨和外面的廝殺聲格格不入……
突然外面安靜了,就見王夢瑤走進棚帳,說了句:“小南在法陣外。”就徑自走到角落,將臉埋進膝蓋裡,安安靜靜的坐著。
花音走出棚帳,開啟一個缺口讓南宮烈進來,今天是什麼日子?主要花音留的那句話太惡毒了,好多人看到後都記在了腦子裡,南宮烈稍稍一打聽便找到了花音他們走的路線。不知道怎麼回事,大部分人都被傳送到北面,越往其他方向走,人越少,若不是南宮烈運氣好,總能遇到人,不然也不會這麼快找到花音他們。
“小音,找到你們就太好了,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剛才瑤瑤和陸斌是在切磋嗎?有下注嗎?來來來,加我一個,我賭瑤瑤贏。”說完覺得氣氛不太對,胳膊碰了碰花音,小聲問:“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事,他們兩個不對盤。”
南宮烈瞭解的點點頭,一定是陸斌這張嘴得罪瑤瑤了。“好像就缺崔柔柔了嘛,要不我們在這等幾天,等她到了我們再走?”
花音也是這麼想的,本來都沒遇上也就算了,現在就少崔柔柔一個人,心裡倒開始擔心起來。
黑神見沒熱鬧可以看,直接飛進棚賬自覺的接過何無涯手中的活,讓何無涯對她的看法改觀很多,這火鴉除了色了點,其他方面還是不錯的。
黑神可不知道這些,她不過是嫌棄何無涯火控制的不好,一會食物的口感不好。
何無涯若是知道他被一隻色鳥嫌棄了,還不知怎麼吐血呢。
花音他們等了三天,到第四天的時候也沒見崔柔柔找來,決定不等了,說不定完全不在一個方向。這幾天陸斌和王夢瑤,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搞的其他人跟在裡面也鬱悶的很,現在走路,也是一個如果走最前面,另一個必定要走最後面,來表示‘我要離你遠遠的’的決心。
眾人對這兩個幼稚鬼實在很無奈,可這種事旁人是插不了話的,只能裝作無事,南宮烈倒是察覺了點什麼,都這麼些天都還不和解,一定是大事件。
“那有個水潭,咱們今晚上就歇那,也可以洗洗澡。”王大柱看見水就歡騰了,以前經常下河撈魚,入了白雲宗後,就老實多了,畢竟身邊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仙人姿態,他一個人也不好意思把家鄉的習慣帶出來,現在身邊的都是知根知底的,他終於可以遊的暢快了。
沒等眾人攔他,他已經一個猛子扎進去,花音趕緊探出神識,一直探到神識邊緣,沒有發現異常,不過這水潭可夠深的,招呼了一聲,“多加留意”後便不再管他。
陸斌撒了一圈藥粉之後坐在水潭邊上,和王大柱有一句每一句的搭話;南宮烈撿了幾塊小石子在玩漂石;何無涯躺在草地上,抬頭望天;花音和王夢瑤坐在一棵樹下說著悄悄話;黑神也無聊的學著南宮烈撿石頭,扔石頭,偶爾砸到王大柱,引來他陣陣怒吼與反擊,三人一烏玩的不亦樂乎。
崔柔柔找到他們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副畫面,美好的讓人不忍破壞,她覺得她永遠也融入不進去。他們是不是根本就沒想去找我?雖然知道這麼想不對,可就是剋制不住心裡的念頭。
花音和王夢瑤最先看到崔柔柔和她身邊的男修,見男修衣領上的標示,便知也是白雲宗的人,男修長相一般,看上去挺老實的。花音開啟法陣,愉悅的迎上,牽著崔柔柔的手說:“你可算是到了,我們等了你三天,想是你不在這個方向,誰知道,前腳剛走,你後腳就跟上了。這位同門是…”
聽到花音的話,崔柔柔心裡稍稍舒服些,但還是高興不起來,勉強一笑,對著花音說:“多虧了這位同門,不然你們可就見不著我了。”
王夢瑤一見有故事可聽,也上前挽住崔柔柔的另一邊。崔柔柔對王夢瑤明顯比對花音熱情一些,可能是因為期待點不同,所以失望度也不同。崔柔柔嗔了她一眼:“怎麼,怕我聲音講小了,你聽不見?這是趙雲翔,”介紹完趙雲翔,崔柔柔又轉過來介紹花音:“這位是花音,這位是王夢瑤,她們都是我的好友。”
“久仰久仰,練氣期第一人,早就想找機會結識一番。”
“趙同門太客氣了,僥倖而已。”
見趙雲翔如此說,崔柔柔也覺得臉上有光,剛才的煩悶之感又好了些。這就算認識了,王夢瑤迫不及待的要聽這幾天崔柔柔的經歷,崔柔柔自己也想講的很,於是三個女人窩到一棵樹下聊天,而趙雲翔看了看何天涯,那無聲的距離感,使得趙雲翔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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