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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好處,憑什麼留它在我這養老?”她剛表達完不滿,就見天夜白微微睜開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看向她,莫名的危險感令她縮了縮肩膀,頹敗的站起身說,“知道了,我給他養老。”見天夜白滿意的重新閉起眼睛,她撇撇嘴往門外走去,出到門口時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扭頭問道:“花樓收集雪芝草,與我何干?”
這一回天夜白眼皮都未動,淡淡說道:
“不管這一劫我是否躲得過,風花雪月樓都送你了。”其實早在花音救了他,他將白玉花牌給她的時候,他就已經將風花雪月樓當做救命之禮送與她了。原以為兩人不會再有交集,誰想到不過幾十年時間,接二連三的遇到……
花音頓時被這話擊的裡嫩外焦,她嚥了咽口水,眨眨眼睛,不確定的輕聲問道:“因為我救了你的命?”所以,我之前扔的都是我自己的靈石?吃飯也是花的我的,打包也是花的我的?!
“不過些許靈石而已。”
天夜白不在意的語氣,聽得花音心中猛地一縮,眼中的激動之情淡了下來,撇撇嘴,轉身關門離開,沒看到天夜白在她離開後,睜開的眼睛裡透著無盡的寂寞。
從墨靈簪裡出來,花音大概能明白天夜白為何將風花雪月樓送她,他若是順利飛昇,下屆的靈石對他一個魔仙用處不大,若是被拘禁或者被鈴鐺魔女煉化了,靈石對他更加無用。這樣一個天地所化之人,除了顏天炙,估計連個朋友都沒有。
可為何她會覺得胸口有些悶?
甩甩頭,不願情緒受他影響,花音決定去找陳天坤,剛出房門,冷冰之就跟了出來。
花音摸摸鼻子戲謔的問:
“我去花樓,你要跟嗎?”
冷冰之默不啃聲的看了她半響,最終對著她說:
“兩個時辰後你不回來,我便去尋你。”
看著冷冰之糾結的模樣,花音咧嘴笑起來,揮揮手走出客棧。
再次見到這個女子前後不過幾個時辰,陳天坤默默的將花音手上的戒指,頭上的簪子打量了一遍,因為他在給花音的儲物袋上做了手腳,可對方剛出花樓沒多久,他手中的羅盤居然就失了感應,正當他要派人出去搜尋時,她居然又來了。
還是那間屋子,兩人依舊對立而坐,花音手指摩挲著白玉花牌說:“天夜白讓我給你帶話,他說讓你全力收購雪芝草。”她故意沒有解釋,想證明一下不理解不是她智靈的問題,是大部分人都想不到這個法子。
然而,陳天坤只低頭思吟了一會便抬起頭來,目光清明,神情崇拜的應道:“請帶話給樓主,陳某即刻就去辦。”
花音有些不甘心,試探著問:
“你不問問他為何要收購?”
陳天坤一副老謀深算的模樣,微笑著說:
“樓主高才,不是陳某能及,此法子可以斷綏遠經濟之命脈,一株雪芝草就能讓整個綏遠大陸都亂起來,亂世才好發財!”
奸商!無奸不商!不過花音也從中學到了一些經商知識,她知道這是天夜白在教她,不然根本不需要借她的口轉達,或許他也是不希望風花雪月樓在她手上敗掉。
陳天坤能做一區域主城的花樓主管,腦筋絕對也是動的快的,花樓剛開始開的時候,在正道眼裡屬於不入流的行業,而且也沒有分刮大家族大宗門的利益,所以一直放任風花雪月樓的成長,等他們再想遏制的時候,天夜白已經將樓開滿了綏遠大陸。他此刻已經相信花音是樓主的朋友,而且關係非淺,所謂的密境也很有可能是空間法寶。不過他對此不感興趣,他這輩子就想跟著樓主打天下,在他眼裡,天夜白是無所不能的商界奇才。
花音見他開始忙碌起來,知趣的準備離開,陳天坤連忙喊住:“姑娘還請留步,樓主的白玉花牌可直接與我等樓管聯絡,煩請姑娘將花牌借陳某一用。”
花音心知這花牌估計就是樓主身份的象徵,正在猶豫之際,耳邊換來天夜白的獨特的低沉嗓音:“無妨。”
既然他說無妨,花音也不再糾結,將花牌遞給陳天坤說:“你用完若是我不在白雲城,你便送去白雲宗陣法峰。”
陳天坤接過花牌時掃了一眼花音腰間的四品陣法師靈牌,看來也不能小覷這個看似普通的黑衣女子。送走花音後,陳天坤將手頭上一切瑣事安排下去,專心處理樓主交代下來的事情,樓主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真正操作起來卻不是那般簡單,任何一個環節沒處理好,就會引起整個綏遠大陸上各大勢力的反彈,風花雪月樓雖然強大,但也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