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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公主,奴婢其實惦記著您出門前特別關照,囑咐奴婢的那些話,奴婢並不是沒有把那些您說的話放在心上。抱歉,畢竟還是命比較重要,請饒恕奴婢這次的出賣——丫鬟只能咬緊牙關,心裡有些難受,她很小的時候就被派來伺候趙初嫿,趙初嫿跟她這丫鬟也逐漸建立起固若金湯,堅不可摧的友誼。初嫿這位身軀裡流淌著皇家血脈的公主給予她這卑微的丫鬟信任,支援和幫助,就連爹爹孃親生重病時都是趙初嫿親自派人去照顧,並且很大方地給予銅錢元寶等。所謂的好姑娘不過是如此罷。丫鬟很無奈,終究還是義無反顧地選擇為生命背叛初嫿公主。
最危急的時刻,只要是能用腦袋冷靜思考的人,不想這樣平白無故就駕鶴西去的人,膽小怕事很懦弱的人,甚至是身強力壯的人,都會選擇自保難道不是麼。哪怕固若金湯,堅不可摧的友誼也能放下,曾經待在一起過的歲月,曾經許下的誓言都能放下,在生死麵前,貌似什麼都輕如鴻毛,能徹底放下罷。這就是人的性情,江山難改,本性難移,說的不過就是這顯而易見的道理。在這方面看來,趙初嫿確實有些蠢,不懂得像睿王妃沈皎筱般用頭腦去思考該怎樣佈局,才能獲取最大利益,且不會無緣無故就死去。但是趙初嫿算是很重情義的,很有良心的姑娘,至少比她那貼身丫鬟要好的多。
真是重情義,重情義的有些過分。然而丫鬟並不會為跟初嫿公主的友誼把生死置之度外,所謂固若金湯,堅不可摧的友誼早就被她遺忘隨後便拋到腦後。丫鬟乖乖地跟著侍衛前去見三皇子跟雲麓國皇帝,她清楚,這次肯定是凶多吉少,不會有好事情發生,絕對是壞事情,她怎麼那麼不走運,怎麼會這樣倒黴?罷了,就隨它去吧,該怎樣就怎樣,隨機應變就好。丫鬟縱然是有再多心不甘情不願,再多難過,再多委屈,都只能憋在心裡不敢說出來。她害怕接下來會發生何事,會上演場怎樣荒謬絕倫的戲碼。“你就是初嫿公主的貼身丫鬟?”丫鬟被三皇子趙葵彌的一句話從九霄雲外拉回來,那些天馬行空的幻想就此變成殘酷而骨感的現實。丫鬟低垂著腦袋,不敢直視三皇子趙葵彌,更別提旁邊站著的雲麓國皇帝,明顯氣勢弱。
“父皇,其實兒臣覺得應該先杖責初嫿公主的貼身丫鬟,畢竟是她沒有照顧好初嫿公主。”趙葵彌興致勃勃地提議,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但是還非要裝出緊張的模樣,不得不說人生如戲全憑演技,若是每個人都有趙葵彌這樣天衣無縫的演技,或許誰都活不成。“葵彌,你暫時不能斷定這是初嫿的屍體,又怎能輕易杖責初嫿的貼身丫鬟?還是先讓這丫鬟看看,這究竟是不是初嫿的屍體。”作為雲麓國皇帝,他必須要顧全大局,如果直接杖責初嫿的貼身丫鬟,太不厚道,沒有作為雲麓國九五之尊該有的淡定從容,太過魯莽,就猶如是個莽夫,若是把這件事情傳出去,肯定得被百姓抗議,到時候可就不得了了。
丫鬟聽雲麓國皇帝提到初嫿公主,心驚膽戰地抬起腦袋,竟然看見地上躺著兩具屍體,瞬間捂住嘴巴,雞皮疙瘩都快要掉下來。怎麼,怎麼地上會躺著兩具屍體?那模樣真是令人不戰而慄。難道那是她家公主的屍體?果不其然,果不其然這次她是凶多吉少。丫鬟戰戰兢兢地問道:“陛下,陛下您現在想要奴婢作甚?”那聲音輕得像蚊子在耳邊叫,幾乎聽不見。“當然是讓你看看這具女屍的後背有沒有疤痕,若是有疤痕,肯定就是初嫿的屍體。快點看,朕跟葵彌先回避。”皇帝有些無語,這丫鬟怎麼是這樣的神情?伴著些驚訝,帶著些害怕,摻著些戰慄。罷了,如今看這具女屍是否是初嫿的屍體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丫鬟小雞啄米般地點頭示意明白意思,準備解開那具女屍沾滿鮮血的衣裳,檢視有沒有疤痕。趙葵彌跟雲麓國皇帝都很識相地走出去,焦急地等待著最終結果,不再繼續盯著女屍看。“真的有疤痕?真的有——”丫鬟看看那具女屍的背後,頓時就花容失色,嘴巴不禁驚訝地張大,大得差點就能塞下盤糕點。“真的有?”趙葵彌跟雲麓國皇帝立刻衝進來,顧不得禮儀跟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看著那具女屍背後淡淡的的疤痕。疤痕不算觸目驚心,大概只有一根手指那麼長罷,但卻證明了這具躺在地上的女屍就是趙初嫿的屍體。
“直接傳下去,就說初嫿跟葵彌的死是中毒,不知用的是何毒。”雲麓國皇帝極其心疼地看著兩具屍體,有些優柔寡斷的感覺,眼裡卻流露出堅毅,“是初嫿的貼身丫鬟害的,現如今這個丫鬟已經被斬首,不再示眾,欽此。”側耳旁聽的侍衛反應過來,麻溜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