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雲漠唯抱到輪椅上,從腰帶中抽出軟劍。
“沒想到不光他們認同了你,連始皇后的劍都認你為主了?”雲漠唯小小的驚訝讓墨清懿有了一點自豪。
“是,跟它折騰了很久的,真的很頑固,還再等始皇后重新拔它出封。”墨清懿細心的解釋到,一段話精簡重要。
“王,救我。”突然倒地的藍瑩夏虛弱的喊出一聲。木巖身穿皇袍,走動中透露著帝王的風範,一種不了比擬的帝王正氣。
“剛才本王看的一清二楚,還以為你多大方。”木巖現在藍瑩夏的眼前,君臨城下的冷眼瞧著藍瑩夏。盛勢凌人的目光刺的藍瑩夏自慚形穢。墨清懿抱起雲漠唯微移蓮步,裙襬不動的來到木巖身邊,卻帶來了一陣涼風,刮到藍瑩夏的臉上,颳了一道口子,血流在了藍瑩夏的嘴角。
“木巖,我要她死,我要玩死她?!”雲漠唯嘴角上揚,雙手抱著墨清懿的脖子,身子往下伸,頭髮碰到藍瑩夏的鼻子。
“不怕她勢力大了反玩你?”
“我在她勢力大之前就玩死她!”雲漠唯抬頭,直了腰。墨清懿看著木巖,心裡暗暗的不爽。怎麼這麼冷血,我在那個鬼地方無端消失了七八天也不問問我去哪了!
“為什麼去找你你不在?”木巖不再看藍瑩夏,他怕他在看下去會出手一掌打死她。
“我去了哪裡你還會關心的嗎?”墨清懿眼珠上翻,將雲漠唯擋在身前的頭髮撥到背後。
“我怎麼會不擔心你呢?”
“我怎麼知道你擔心我?不說了,漠唯一定餓了,帶我們兩個、去吃東西吧?”墨清懿揚起笑容,笑起來兩眼也會眯住,和雲漠唯還挺像。
木巖一笑,鼻子哼出聲音,很紳士的對墨清懿說:“夫人,請。”
而已
木巖走了,墨清懿和雲漠唯也走了,躲在草叢後的泱皇后也走了,獨留下了她藍瑩夏。
縱使在恨,在憤怒,在王的面前她也像一直貓一樣,乖乖的,只能這樣沒有任何動作。
“怎麼樣?心裡有教訓了嗎?”荀苡偵穿著淡黃色的長裙,頭髮挽著髻。若說她有了什麼變化,那就是突然變得安靜了,她身上的每一個動作都好像是引不起風的,安安靜靜的。
“教訓?”荀苡偵去扶藍瑩夏,把她扶到石桌上坐著。
“聽不懂?”
“聽不懂。”“那我講給你聽。”荀苡偵頓一下,瞧了藍瑩夏一眼,繼續說:“其實你挺傻的,在雲漠唯身體剛恢復的時候去找麻煩。”
“這又怎樣?我為什麼怕她?”
“你不怕她才有問題,雲漠唯這個人你沒有了解過吧?她這個人就是越安靜的處理一件是就說明她已經想好這件事的結果是什麼樣子的,而最後的結果,也必須是她想的那樣。像今天,她漏算了一個消失了七八的墨清懿,她料定結果是木巖或我衝出來救她,可惜,在生死關頭救她的人是她不曾想到的。以後她定不會再與我說話。”荀苡偵嘆息,悲嘆她當是就不應該回來,就不應該回來以後答應珍德太后讓她參加選妃。當然,也不至於,和雲漠唯的關係橫掛在了懸崖上,一不小心就裂了。
“哼,沒有什麼料定不料定,她不是神,是不可能預知未來會怎樣的!我無須怕她。而你,我不會因為你幫了我一下我就會感激的!”藍瑩夏掏出手絹擦拭臉上的血,領著幾個宮女又風風火火的走掉。
“好言想勸過,保重吧。”荀苡偵向著反方向走去,遙望天空,喃喃一句:“藍天白雲何時變得風起雲湧煙沙漫漫黃土遮天?”一時錯,錯時時。漠唯,當今只來的後悔了,我該學會反駁一個人對我而言無理的要求,後悔懦弱了當時。忽然起了陣風,夾著青草香,含著綠葉飛向遠方去,直飛出一片有稜有角的天空。
木巖寢宮,宣清宮——一桌子的山珍海味造型精緻的擺放在菜盤中。
“漠唯就算了,清懿你多少天沒吃飯了?”木巖詢問墨清懿,關心的問道。
“呃…我忘了,我是隔幾天來頓飯…”
“好了,吃吧。”木巖寵溺用手擦掉墨清懿嘴上的油漬。雲漠唯聽話的把頭扎更低。雲漠唯是憑著感覺夾著菜,木巖和墨清懿還沒有察覺,當墨清懿遞來一杯水讓雲漠唯順順喉的時候,杯子離雲漠唯的手很近,雲漠唯卻總是拿不到,不是手伸高了就是伸到一旁去了,根本拿不到水杯。雲漠唯不想讓人覺得她無用,把手伸了回來,坐直了身子。高傲的面孔顯示著她的尊貴。
“漠唯,你看不見?”木巖無顧及,語氣直直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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