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經走遠，我們還是坐在第一次看夜景的地方。

筱晨說“我已經想清楚了，心情好多了。”

我說“看的出來，想好就好了。這陣子看你怪怪的，不開心的，我也很擔心。不希望我給你帶來困擾或為難。”

筱晨說“我們認識那麼短的時間，發生了好多事情，一切感覺很美好很開心，每次跟你在一起就像在做夢一樣，一離開你身邊就又回到原來的現實裡，感覺很不真實……每次跟你出去後，我都會一直想念你，會把所有的經過都想好幾次，每次想著又會有不同的感受。這幾天我在想你的時候，把所有跟你認識的經過，從頭到尾都想過好幾遍。

筱晨說“我們兩個就像認識好幾個輩子那麼久那麼熟悉，我從沒遇過讓我有這種感覺的人，很奇怪卻是沒有理由的。而我遇到你、認識你以前的生活、情緒、發生的事情全部加起來，也沒有像跟你認識後這期間發生的那麼豐富，心情起伏那麼的大。讓我感覺遇到你這段時間，就像又過了一輩子一樣，有太多太多的感受了……”

筱晨停了下來，我看看她，像是努力在思考著組織著她想說的話。我就把筱晨攬到我懷裡，筱晨也自然地靠著我，繼續想著該如何表達。

筱晨說“我以前也不會這樣靠著人，對任何人都不會。就連第一次坐著你的車，也是想也沒想的很自然的就抱你。總覺得就很自然而然的，也很舒適的，沒有一點尷尬或討厭感，連對親人都沒有這麼自然過，也從來沒人能讓我這樣，你能懂我的感受嗎？”

筱晨說“每次跟我朋友問我，她們都不相信這樣的感情，也覺得跟你在一起的我，不是原來的我了，一開始他們以為你是情場老手，是不是我被騙你了？後來見了你，她們才覺得好像也不是。每次跟你見完面，都會想可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對你有這樣感覺？不好意思，我心中感受對這一切都很難形容很難形容的精準，講出來也排不好很亂對吧？會不會讓你很難聽懂？”

我說“你說的我明白，因為我對你也是有一樣的感覺。你繼續說吧，我聽著。沒明白會問你。”

筱晨說“我不想也不能失去你，你對我真的很重要很重要，就像一個久別重逢的很熟悉很重要的人，好不容易連絡上了，可是可能卻又要失去了。我沒辦法想象跟你完全失去聯絡的心情，會有多難過，也不願意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可是我也想過如果要做你女朋友，我也會受不了自己，我肯定會像你初戀女友那樣慢慢的會開始管著你，我有我的人生規劃，你熱愛你的自由，這會造成兩人也就開始爭吵出現間隙，最後會失去你。”

筱晨說“我很喜歡現在的你，也不想改變你什麼。可是如果我們真的在一起，肯定忍不住想去改變你，而你又可以配合我多少，我也不想讓你看到我不好的一面……其實我們是完全相反的兩個人，也因為這樣會互相吸引，互相欣賞，互相羨慕對方生活，也會有互補作用，可是沒法相處在一起。我已經想了很久，也想了很多很多，覺得就像現在這樣做最要好的好朋友，才是最適合我們兩個的模式，這樣才可以一輩子有彼此陪伴，不會失去你。”

我說“如果我不想只是朋友呢？　”

她說“你不想，我也會願意跟你嘗試做男女朋友。但如果兩人經過不合、爭吵，那現在的感情也會變質了，這份美好、信任與感覺都是如此絕對的，一但被破壞就將永遠不存在了或是說會不一樣了。所以我更希望你可以同意我的決定，收回男女間的喜歡，就做回好朋友或是說將兩人的感情昇華為更純粹的友誼。你一直都很尊重我，從不亂來，我也相信只要你願意就可以做的到。”

我說“如果我做不到呢？”

她說“我們都沒試過，怎麼會知道？也許在嘗試過程中，是我沒辦法做朋友也說不定，那我相信你會也願意跟我一起走下去。對你，我也是，你做不到，我也會願意跟你走下去，再試試看其他的方法。這些是我想好久得來的結論，我也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一輩子的好朋友

其實我沒有想過這些未來，不管是小綺或是筱晨，我對自己只是每天得過且過的，恣意地隨心的，走一步算一步。有些方面筱晨很單純，但筱晨說的這些卻比我想的多也想的遠，筱晨也比我成熟，也比我認真的面對感情，並思考兩個人的『出路』。我很仔細的慎重的在思考筱晨說的每一句話。

筱晨看我沒說話，知道我在想事情也沒有打擾，只是繼續躺在我懷裡讓我抱著，不時玩玩我的手，不時看看我，很專注地看著我，很擔心也很重視我的答案。過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