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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興趣,而這很可能是我和他之間為數不多的共同點之一。
在英國留學的時候,我就經常往歌劇院跑。這並非是我真的有多喜歡歌舞劇,而是因為宋南川喜歡。為了拉近和宋南川的距離,我一直在盡最大的努力去喜歡他所喜歡的一切。四年下來,任憑我多努力,宋南川還是那個遙不可及的宋南川,我甚至都觸碰不到他的衣角。唯一改變的是,在那一千多個日夜中,我真正地、發自內心地喜歡上了歌舞劇,而我的最愛便是《圖蘭朵》。
“圖蘭朵很幸運,只有像她那樣的女人才能讓自己不受一絲傷害。”我說。
陸西城問:“你是指她的權力?”
“不只是權力;還有她的心。你看,她可以眼睛都不眨地處死那些回答不出問題的求婚者,這說明她不是一個心軟的人。而在這個世界上,最容易受傷的莫過於心軟的女人。”
“你是心軟的女人嗎?”
“哪要看対誰啊!”
對陸西城我就不會心軟,因為我不愛他,或者說,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心軟的人。童虞茜總說我格局太低,判斷問題太主觀;侯冠霆覺得童虞茜的點評非常到位,但這句評語不應該出自她之口,因為她的格局比我的更低。
童虞茜之所以會做出那樣的點評,是因為當初我曾針對那個《扒一扒在倫敦留學的那些不學無術的白富美們》的帖子在朋友圈發過這樣一段話:
我的朋友們,我所珍惜的,是你無條件、無理由地站在我身邊的那種“節操碎了一地”的是非觀。我違背道德,你只需嗔我一句“你真是個奇葩,怎麼不帶我一起”,因為指責我是衛道士們該做的事;我打家劫舍,你只需震驚一下“究竟是什麼樣的寶貝,值得你去犯法”,因為拘捕我是警察們該做的事;我打了人,你只需疑惑一番“他做了什麼,惹得你去打他”,因為同情他甚至為他出氣是他的朋友們該做的事;我淪為涸轍之鮒,你只需罵一句“真沒出息,怎麼落到了這步田地”,然後再把我拉上來,因為感慨“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是江湖庸人們該做的事。我做任何事,肯定不會完全都是對的,但一定是有非做不可的理由,也是能被你們理解的,因為你們是我的朋友,因為你們和我一樣,在“自己人”這一概念裡沒有太絕對的是非觀。我需要的是能夠設身處地為我著想的朋友,而不是一個劉三好。
其實我心裡明白,我和童虞茜、安妮 ·張,都不算是傳統意義上的好女孩,我們有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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