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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壞怎麼答話。
“缺了一個……”殷壞專責抓人,他低著頭,但因身子矮小的原因,極像縮頭的烏龜。
“缺了誰?”
趙閔這聲壓的沉,雖不似發怒,但使聽者心驚膽戰。
“東寨寨主,秦依依。”
作者有話要說: 國際慣例,甜完之後就要虐了……我覺得這一章最後我有必要重申一次,這是篇HE,所以之後無論發生什麼,要相信他們能在一起!
☆、認栽
就在殷壞滿山尋遍秦依依的時候,她老早撐著船,渡到江心。
床艙裡,有一疊小棉被,裡頭窩著個不哭不鬧的娃娃,她好奇的趴在窗邊,看那江中跳出來一輪一輪的小魚。
“孃親,我們去哪裡呀?”小葵奶聲奶氣。
“去江南,去你姨母的故鄉。”秦依依望著籠江薄霧裡,愈行愈遠的山影,又輕輕道,“大哥,各位兄弟,依依有愧,但重責在身,若有來世,必然結草銜環。”
此後千山萬水,再無相干。
她本是飛渡寨的軍師,目光高遠,心思細密,她初次見到陳小愁時,便懷疑上了這來歷不明的姑娘。
幾番刺探打聽,便連朱業都蒙在骨子裡的秘密,全被秦依依看破了。
她便是在那時,首次聽到了“趙閔”這個名字。
趙閔那時的勢力,已算成形,小小一個飛渡寨難成對手,秦依依也有自己的秘密,縱使瞞的辛苦,也不可透露半句。
她不忠於任何人。
“孃親,你難過嗎?”
“嗯,有點。”
“啊……怪不得哭了,”肉呼呼的小手從船艙中伸出來,秦依依彎下腰去,那雙手便捧住了她的臉,“孃親別難過,小葵在這兒。”
遠去的飛渡山下,剛剛御馬而來的小姑娘還不知變故。
趙閔把山頂的訊息全面封鎖,而飛渡寨又一直處於放任自由的狀態,偶爾幾個頭領大醉幾天幾夜,手下人只問詢一聲,也不多管。
所以一場酒宴,囚的囚,死的死,表面上看來仍是平靜如常。
“我找趙閔,趙公子。”洛葉下了馬,表現的也足夠謙遜,手上掛著酒葫蘆,賠笑哈腰。
卻可惜,她觸了這幫土匪兩點忌諱。
第一,她自墨取城而來,身上頂好的錦衣白袍,牽一匹拂浪雪馬,蹄有碗口大,腰間掛的槍寒光熠熠,一看,便是那金國貴客。
第二,洛葉雖做遊俠打扮,戴頂茅草氈帽,但細看半邊臉,也很容易認出是個女子,這裡窮山惡水,匪寨裡又是男子居多,形成了固有的偏見,除了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幾個,剩下的大姑娘都是三腳貓的功夫,不是暗算偷襲,就是毒蠱之流,上不得檯面。
“走走走,飛渡寨今天不待客。”
五大三粗的漢子杵一把鐵鑄的長槳,洛葉身量不算小,卻硬生生的讓他壓了兩個腦袋。
處在這片人形陰影下,洛葉縮了縮脖子,還是不想起衝突,她今天就是來傳個捷報,順便感謝感謝趙閔的救命之恩,實在沒必要拆了人家的寨子。
“這位大哥,要不,我也不勞你通傳了,您給指條路,我自己去?”
洛葉這個樣子,著實窩囊,但凡有點血性的人,都受不了這般被人輕視。那漢子冷哼了一聲,更是得寸進尺。
“我們飛渡寨,最恨兩種人,叛國賊和窩囊廢,我看你這姑娘年紀還小,便不同你計較,你還是儘早回去錦衣玉食,別到最後死的不明不白。”
“哦……”洛葉嘆氣,她把氈帽拿下來,露出對亮晶晶的眼睛,那大漢的氣勢陡然一弱。
方才看不真切,現在方知是個清清秀秀的美人兒。
顏面這東西,好也不好,洛葉沾過它的益處,也吃過虧,而太講運氣的事,洛葉向來不肯賭,久而久之,這張臉懶得打理,人前總是灰濛濛的,難得見真容。
那大漢居然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侷促了一下,卻還是想勸洛葉離開。
但未及開口,卻見眼前的姑娘深吸了一口氣,仰頭長嘯,“趙閔,趙大公子,救命恩人!”
這一口氣,彙集了洛葉的內力,群山之中嗡嗡作響,連兩臂粗的鐵索都在頭頂上碰撞。
林中幽居的鳥類驚飛一片,慘叫著徘徊了半晌,又歸了巢穴,那大漢眨眨眼睛,在洛葉面前無害的像只小獸。
“好了,等一會兒吧。”洛葉喝口酒,清清嗓子,伸手安撫尥蹶子的白馬。
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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