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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格不錯,資質一般。”韋經緯瞟了他一眼,“倒還不如小王爺前程遠大。”
“咳……咳咳……”
安心喝酒看戲的趙閔原想置身事外,乍聞此言,尷尬的嗆了一口酒,連連擺手道,“豈敢豈敢。”
拖滿亦章不惱,在他家小公子的面前,這人的銳氣從來不顯,但只要完顏有晴一句話,縱使刀山火海,拖滿亦章也去得。
“既然韋大俠如此瞧不起你,你便同他切磋切磋吧,點到即止。”完顏有晴喝著酒笑道,“來人啊,把中間的架勢都撤了。”
那唱書的小姑娘被爺爺拉著,趕緊小跑到了後邊,等領了賞銀便要離開,而雅苑中央迅速騰出一塊地來,只等兩位高手入內。
“請吧。”
韋經緯一揚衣袍,方才那股子趾高氣昂的感覺全散了,現在方似個高手,沉靜如江海凝光,周身半丈似泥潭,陷入其中便掙脫不得。
如韋飛絮所言,他這個哥哥,的確能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吸引過去,現下驛館裡除了恪盡職守的侍衛,全都去瞧這一仗了,而他作為總管,就算閒逛被看見,也沒人敢吱聲。
他們兩兄弟不睦,雖然都在曾霄漢的手下做事,但因韋飛絮偏文輕武,雖也算得上是個高手,不過比起他這持家的本事來說,卻差得遠了。
而韋經緯時常覺得自己這個弟弟,是不安分的性子,必與他人有所勾結,隔三差五就在曾霄漢面前提一提,因此韋飛絮對他能避則避,曾霄漢也不再將韋飛絮視為心腹,許多事情終是瞞著他了。
就比如這驛館裡的地牢,韋飛絮在外面徘徊了許久,也沒看見個進出的道路。
“奇怪了……”韋飛絮摸了摸鬍子,他蹲在地上尋破綻,鋪磚的地方平整,長草的地方蔥鬱,哪裡都不似有暗道機關。
“嗯?血……”入手黏膩,韋飛絮指上沾了一點,他尋跡而去,停在一座巨大的石桌邊,“是有移動的痕跡,怪不得完顏家的小公子總要帶著拖滿亦章進出呢。”
他沉吟著,四處張望一圈,此處本就隱秘,這時更無什麼人影,正是探路的好時機。
韋飛絮氣沉丹田,雙臂一提,竟將這百十來斤的石桌輕易的搬了開來,露出裡面陰森森的洞口。
剛入內,便聞腥氣,他手裡點著支小小的火摺子,入目,血跡斑斑。
“洛姑娘……洛姑娘……”
地牢裡十分的安靜,連他自己的呼吸聲也能聽得清楚,他喚了幾聲,無人應答,不安的感覺慢慢泛了上來。
“是誰?”
這聲應答有氣無力,他心裡一喜,快走兩步,出了這刑房,便瞧見稀奇古怪的牢獄裡困著兩個姑娘。
“……水牢便也罷了,居然還有鐵籠……”
韋飛絮唸叨著繞了開來,他藉著星點的火光一望,楚小冬橫擋在洛葉的身前,只似要撲上來咬死他一般。
“我是卜知坊主派來的,你快讓開,讓我瞧瞧洛姑娘的情況。”
韋飛絮好言好語,楚小冬卻不敢懈怠,洛葉早已遍體鱗傷,再折騰一下,墳也該挖好了。
“小冬,不要怕,是韋總管。”
洛葉還有力氣說話,但韋飛絮卻覺得她是活不長了,“洛姑娘,你這……”
臂上有傷,腳上有傷,溼淋淋的可能還發著燒,臉色蒼白沒得血色,若不是還喘氣,韋飛絮都當她已經斷氣了。
“我得儘快與坊主安排,將你救出去,”韋飛絮一皺眉頭,從衣服裡掏出個小巧紅盒子,“坊主知道你必受傷,這是阮七爺留下的,能保心脈。”
韋飛絮將東西遞過去之後,又急急道,“我不能久留,姑娘儘可能的養好身子,待人來救。”
“多謝。”洛葉一抱拳,目送著韋飛絮離開,這藥含在她的嘴裡,阮老先生細心,這藥微微的甜,十分好吃,“我就說吧,我命大得很,十分難死啊。”
☆、不知我者
雅苑裡,激鬥正酣。
杜輕舞迤迤而來,她停在走廊的盡頭,正對著院子中的兩個人,眉目依稀,也看不真切,韋經緯卻忽然退了開來。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泥,方才的纏鬥沾上的,過不了幾招,還沒分出個上下來,他卻不想打了。
“有美人若此,我們豈能失了禮數。”
韋經緯舉起桌上的酒盞一飲而盡,他遠遠地對杜輕舞笑了笑,杜輕舞便走進了些。
牡丹國色在她面前亦是赫然,杜輕舞施了一禮,完顏有晴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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