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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叫百里不同風,十里不同俗,東夷和天朝相隔千里,此次之戰就是因為彼此的不瞭解才會被外人利用而起。如果天朝能與東夷聯姻,則雙方共享利益,若交惡,則雙方共蹈艱危。”
剛好,天朝也有此心。
於是,和親的大概是定了,不過和誰呢?這又是個問題。
按東夷的說法,為了兩國姻親關係更為鞏固,願將東夷長公主遠嫁天朝,同時也請天朝賜降公主與東夷王子天卦。
這裡天朝是看得十分清楚,成為天卦的王妃,也就是東夷未來的一國之母。
那麼東夷的長公主給哪個王侯比較好呢?
人家鎏紋說了:“願嫁平東侯。”
平東侯,百戰。
為什麼?
因為別人輕而易舉地阻了戰事,少了老百姓因戰爭而失去親人的痛苦,自然要感激,於是,她願意嫁給平東侯。
(頂鍋蓋,防雞蛋,弱弱爬上來:快了,快了,快到楔子了……)
要打掉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逃不過,避不開。
在山上求醫時候被百戰娶下的腳拷,現在又擺在瓏髓的眼前。
平靜地臉上劃過陰翳,他粗魯抓住她瓏髓的腳踝,將取下的腳銬重新鎖上了她的自由。
“喀嚓”的落鎖後,她立刻將被抓在他掌中的小腳抽回。防備的眼神從頭到尾就沒有改變過,對他充滿了警戒。
“你用不著這樣看我。”他起身,在她面前褪下外衫,而後回到床上,找到了一個舒適地姿勢,拉她入懷,圈在自己的空間裡。
瓏髓咬著唇,始終不發一語。
粗礪的手指將她落擋了眼睛的髮絲細細地撥開,露出她的水眸,兩人的氣息親暱相貼,心卻相隔萬里。
最終,他還是答應了婚事。
“我要成親了。”目光始終鎖在她的眼裡,她的眼睛裡什麼都沒有。死寂地像幽靈之地。
“還記得在來時,我們救的那一雙兄妹嗎?鎏紋,我未來的娘子。”
她的眼眸不避,話也不說。
他說了這麼多,她難道一點的感覺都沒有嗎?
怒氣在眼中凝聚,幽深的漩渦拉扯了她的靈魂,好半晌,他才聽到她悠悠的一聲:“恭喜。”
眼睫垂下,嘴唇苦澀的一抖,卻讓自己接受這份現實。
“除此之外,你沒有話對我說?”他強勢而蠻橫地抬起她低垂的小臉,固執地要她面對他。
“沒有。”
“瓏髓。”他粗啞的聲音壓抑了怒火,陡地,兇狠地扣住她的腦後,狠狠地吻印上她的唇,輾轉在她的口中尋求著她的味道,她不為所動,一雙水眸始終平靜無波地看著他,面對他的蹂躪,她毫無感覺。
不是……毫無感覺,只是已經不想再有感覺。
她怕了,她怕了,怕了自己苦苦想要抓出的東西,轉眼間就消失無蹤。
她逼自己,逼自己對他什麼感覺都沒有。
沒有回應的親吻,他懊惱地鬆開她,大手探進她的襟口,轉眼就撕碎了單薄的布料。
冷氣的侵襲,她瑟縮了一下身子,但他更快,轉眼就壓了上來,將她死死地壓在身下。
“不行。”她扭動掙扎。
“為什麼不行?你不是我的妾嗎?即使我成親了,你依然還是得侍侯我。”他殘忍地不管她自己是否能接納自己。
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他難道不知道嗎?她肚子裡有了他的孩子?
手已不能動,否則她一定推開她,推不動他,她不能相信自己曾經愛過的男人,是這樣的冷酷無情。
“我……我,我有了你……你的……孩子……”吞吐了半天,她才艱難地說出來。
不想在他面前表現自己的軟弱,但卻無能無力。
他擒住她眸子中清冷的水光,孩子?“呵呵,明日,我會叫大夫打掉孩子。”
什麼?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她是不是聽錯了?
“你以為你配懷上我的孩子?髓兒,你是一個流了戲子血的賤|種,你也配當我平東侯兒子的娘嗎?我馬上就要迎娶東夷的公主,只有公主才配當我子嗣的娘。”
是個畸胎。他們兩個的孩子是個畸胎。
畸胎!!
瓏髓泫然欲泣的表情讓他心抽,但沒有辦法,明日讓大夫來診治,如果她身體能夠受得了,就把孩子打了。
即使沒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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