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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叫水兒,也未曾過問為什麼她在尚書府裡?她娘是誰?如果是個丫鬟,為什麼不去侍侯小姐?她就像尚書府看不見摸不著,偏偏又存在的一個幽魂,活在別人生活的外圍,窺視著別人的幸福來感覺自己的快樂。
當時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讓他無法對她撒手不管?
只是因為初次見面時她讓他想到了妹妹嗎?
或者是因為他在山上學藝,回到尚書府後反而毫無用武之地,可小丫頭片子無論他做什麼都會拍了手掌說好?
教她識字,她學得津津有味。等他再度從山上下來,她已經能拿著自己抄的《全唐詩》跟他獻寶了。
他不會知道,那是他走了以後,她跑去求二孃,在門外跪了一天才跪來的機會。
甚至連後來的女兒家要學習的繡工這些,也都是她去求二孃,跪來的。
光跪就能跪來嗎?還有相對的條件,她對不起自己的娘,把娘所有的東西都搬給二孃,甚至連先皇給孃的免死金牌,她也跪給了二孃。
當年就是靠這面免死金牌,再加上她公主的身份,永昕才免遭了殺生之禍。
百戰在看到她興致勃勃地給他顯擺自己的寫的字,自己繡的東西時,真的有那麼一絲的希望,希望她真的是自己的妹妹。
可是,很快,這個希望就被現實打破了。
支離破碎,留下的,欺騙,憎恨,懊惱,痛恨,憤怒,以及……對死去妹妹的愧疚!!
正文 夢魘(四)
三月春光好,湖畔鶯子擾。本是處處聞啼鳥,不叫花落知多少?
數頂從宮裡來的轎子停在尚書府的門前,公公在大廳裡宣讀太后的懿旨:太后設宴席,招凌尚書全家入宮。二夫人及其子女同行。
自從永昕與戲子私通的事暴光以後,皇家自覺得蒙羞,曾將永昕接回宮了一段時間,後來尚書又主動要求將永昕接回府裡,自此以後,失心瘋的永昕和自己孃家幾乎斷了關係。事隔快要十年了,太后不僅是招永昕入宮,還有二孃及子女,誰人都猜不準這裡面買的什麼藥。
不過太后懿旨不可違抗。
於是全家人各自回房稍適梳洗,待再度出現在大廳時,百戰看到被永昕那個神經病牽在手裡的水兒。
她,是永昕的丫頭嗎?在不好的預感來臨之前,他先用這個想法將不安壓下。
“公主。”公公在她面前跪下,“公主近年可好?”
永昕東張西望一臉警惕。
百戰看著她防備的模樣不僅握緊了拳頭,她一直生活在落英院,因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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