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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他已經出門了,讓她自己好好的待著。
沈秘書送了新買的衣服過來,她挑了件喜歡的樣式穿上,她想為他做點什麼,比如打掃一下房子,做做晚餐什麼的,但這些全由鐘點阿姨包辦了,她一點也插不上手,也不敢讓她插手。
園藝師來打理他一樓的室內植物園,客廳有一半是穹廬頂,一按開關,是可以開啟的,讓豔陽照射進來,滋潤萬物,她問有沒有什麼可幫忙的,園藝師捱不過她的熱情,說樓上書房和主臥室有幾盆盆栽,讓她幫忙施一下肥,很簡單,就是把顆粒狀的肥料放進盆裡,澆透水就行了。
她走他的書房,沈秘書只說不能動,又沒說不能進,她在裡面轉了一園,真夠大的,兩層樓的空間,像骨諾米牌整齊擺放的書架,上面擺放著有各種典籍和古玩,最吸引她目光的是書桌正對面的牆上掛著一幅油畫,是雍顯的畫像,上面的男子神采飛揚,意氣風發,有著一種她從未感受過的開心笑意。
不過油畫右下角的落款卻讓她感到疑惑,那字歪歪斜斜,像個小孩子寫的字,落款名字為小仙女,時間是去年的。
她聽說要畫好一幅人相畫,必須要跟畫中的人物有真摯的情感交流,才能把他畫得眉目傳神,入目三分。
她猜測,這個叫小仙女的人是不是雍顯之前的女朋友,落款是去年,那麼他倆分手沒多久,雍顯就跟她在一起了?
林至愛趕緊控制自己的胡思亂想,都過去的事了,嫉妒做什麼,如果真那麼愛,就沒你什麼事了,可看著那幅畫,她心裡又不是滋味,都分手了,還掛在這麼顯眼的位置,工作累了一抬頭就能看見,是在睹物思人嗎?
她沮喪的走到書桌前,書桌上擺了一盆卷柏,她把白色的顆粒肥料扔進盆底,澆上水,她瞥到他書桌有一扇抽屜是開著的,大概是早上臨走前忘記關了,她本來是要隨手替他關上的,可是抽屜裡擺著的油畫立即吸引了她的視線。
她把油畫拿出來,厚厚的一疊,是風景畫,有綠色的大草原,成群的馬在上面賓士,木質的柵欄,養牛人在辛勤的擠著牛奶,還有閒情逸致的田園生活,她越看,就越覺得這畫裡的場景像是在哪裡見過,最後一張,是一座歐式的莊園,屹立在草原的深處,下面又是稚氣的文字:仙仙和小顯的愛情城堡。
腦海裡一個念頭閃過,這畫上的景色不就是雍顯在c市開創的生態園裡的場景,她的鼻子發酸,那是他在紀念他逝去的愛情嗎?
“你在幹什麼?”
她回過頭,雍顯站在書房的門口,看到她手裡拿著的畫,他的眉頭皺了起來:“難道沈秘書沒有告訴過你,不要動我書房的東西!”
他快步的走上前,從她手裡搶過那些畫,其中有一張,她手捏得太緊,沒及時的鬆開,他一用力,那張畫就裂成了兩半。
她看到他眼裡閃過的激動,彷彿最珍愛的寶貝被毀掉了,他憤怒的說:“出去!”
她不是故意的,而且他為了前女友的畫對她發火,是她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如果你真的那麼愛前女友,大可以天涯海角的去找對方,以他的能力,又不是做不到,為什麼還要來招惹她,說愛她。
她不服氣,想去把那些畫搶過來,看他到底有多心疼,拉扯中,他一推,她跌出去的時候撞到桌沿上,頓時鮮血直流。
她突然想到了況巒,她還真是個招渣男的體質,柔情蜜意的時候,她就是最愛,但發起狠來,就恨得把她碎屍萬段。
看到她流血了,雍顯把畫放到桌上,然後伸手去扶她:“我送你去醫院。”
她揮開他的手,滿臉是淚:“我恨你,你是個大騙子!”
她轉身就往外跑,她不停的流血,跑過的地方就有血滴在地板上,觸目驚心,他追上去,無論如何都要把她送到醫院去包紮。
林至愛想逃離這裡,逃離這種被羞辱的尷尬,她穿的拖鞋並不是很合腳,下樓梯的時候步子太快,沒踩穩,整個人就從樓梯上滾下去了,她疼得趴在地板上無力動彈,血把整張臉都染紅了,她覺得自己從來沒這麼醜陋過。
她不讓他碰,雍顯只好打電話叫來沈秘書,讓沈秘書送她去醫院。
在治療室裡,醫生給她縫了兩針才把血止住,之後就送去病房吊消炎水,沈秘書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旁邊。
她問:“我長得很像他的前女友嗎?”
沈秘書搖頭:“不像,你們完全不像。”
“那有什麼相似的地方嗎?”因為她找不到任何他愛她的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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