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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諱:“我並不是瞧不起對方卑微的出身,只是覺得那種女孩子太柔弱,如果阿顯有個什麼,估計她只有哭鼻子的份,但阿顯卻誤會我的話,以為是我嫌棄對方出身不好,誰知弄巧成拙,讓她丟了小命。”
從雍母的講訴中,她大概能知道,當雍顯回到雍母身邊之後,就把阿青和小仙一併帶回國,帶回到m城,為了小仙的治療和康復,他把阿青和小仙安置在m城城郊一個叫青園的莊園裡。
雍如心是一心要培養兒子成為她的繼承人,當然得了解他身邊圍繞的到底是些什麼人,對他會有怎麼樣影響,關於小仙和阿青的,她也調查得很清楚。
小仙是個私生女,再加上阿青跟有婦之夫有染,和在美國的不堪往事,她是很排斥兒子跟這樣的人接觸,但考慮到雍顯對他們像親人一樣的情感,雍母只能默許,並要求她們不能出現在公眾視線裡,避免雍顯被人病詬。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過了三年,小仙的治療一直沒有好轉,她患上了很嚴重的自閉症,就像個木頭人,不哭,不笑,也不與人交流,她把自己封閉起來,害怕這個殘忍的世界再次帶來傷害。
小仙只做三件事,吃飯、睡覺和畫畫,她遺忘了所有,卻把畫畫的天賦發揮到極致。
她可以在畫板前坐一天,不吃不喝,一動不動,她能把風景人物畫得惟妙惟肖,雍顯把她的畫送去給美術院校的教授看過,連教授都感嘆,她是的天才。
但是小仙的智商只停留在九歲,她完全不跟人交流,所以無法去上學,也請不了老師,讓雍顯惋惜。
因為記掛著小仙,雍顯工作之餘就是往青園跑,滿腹的壓力和煩惱,小仙自然成了最好的傾聽者,無論他說什麼,小仙都會耐心的聽著,朝夕相處,讓兩個人的心在無形中有了共鳴。
漸漸的雍顯發現,幾天見不到小仙,心裡就會無比的思念,他會不由自主的思念她,想見到她。
或許是因為雍顯長久以來的陪伴,小仙的內心也在變化,她漫漫向雍顯敞開心扉,大概是太久不說話了,她已經忘記了語言該如何表達,她只會發出單音,來表達喜怒哀樂,那是雍顯才聽得懂的語言,她只要輕輕哼一聲,他就能立即明白她要說的話。
他教會小仙寫字,用手機發簡訊,打遊戲機,小仙就畫畫送給他,小仙畫過很多他的肖相,一張接著一張,似乎永遠都畫不厭。
歲月如梭,一晃就是九年,是雍顯長久以來的陪伴和細心照顧下,終於開啟了小仙封閉孤獨的心,在小仙18歲生日那天,他才猛的發現,她再不是那個拉著他的衣角,問他買飯吃的小屁孩兒,她變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漂亮純情,而且他也不再是那個孤勇叛逆的少年,變成了一個運籌帷幄的成功商人,更重要的是,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一個渴望激情和愛的男人。
當生日宴會結束之後,小仙主動牽著他的手問:“我們的約定還算數嗎?”
他疑惑:“什麼樣的約定?”
“等我長大了,你也沒有女朋友的時候,你就娶我,阿顯哥哥,你現在有女朋友嗎?”
從他回到雍家之後,雍母為他安排過不少相親,也許骨子裡還保留著對母親的那份叛逆,他對那些女孩都是排斥的,要麼不去見,既使去了,坐一坐就走,時間一長,雍母也就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他還年輕,未來還長著呢,正常男人哪有不找女朋友的,他自己想明白了,到時再水道渠成,他也就這麼一拖再拖,始終單身一人。
這是他第一次正視和小仙之間的愛情,因為他發現他的生活已經不能沒有她,而小仙的內心,只接受他的存在,連自己的母親,她都隔離在外,甚至有些牴觸。
他曾經也為這段感情猶豫過,他羞愧自己比小仙大很多,配不上她的青春年華,擔心自己給不了她幸福。
是在一個有雷雨的夜晚,她們衝破了最後一道防線,那天小仙揹著畫板去附近的山上寫生,在晚飯前,雷聲交加,下起傾盆大雨,擔心小仙的雍顯就發動農莊的人出去找她,最後,雍顯在一處坑窪不平的山溝裡發現了因為摔倒而昏迷不醒的小仙。
他把她帶到附近一處守林人的木屋裡,屋裡沒有人,他就生火想讓她暖和起來。
雨越下越大,手機的訊號不好,只有等到雨停了,再打電話求救。
山上夜裡的氣溫很低,小仙瑟瑟的發抖,為了不讓她感冒,他只好幫她把溼衣服脫下來,當小仙像玉一樣晶瑩通透的身體展現在他面前時,他感覺自己的那壓抑已久的*再也控制不住了,傾洩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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