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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我們能儘快訂婚,以未婚夫妻的身分一起工作。”
第一個條件純粹是他對她重生的過程充滿好奇,至於第二個條件則是私心想擁有她。
“我在聖誕夜病死在陶家,之後魂魄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帶走,到了一個冰天雪地的地方,進入一間人生販賣店,我遇到一個奇怪的女孩叫朱槿,她推銷我重新選擇新的人生,給我重生的機會。”
第一個條件不難,既然他都已經知道她真實身分,蔣宜樺也就毫無壓力的坦白自己離奇的重生過程。
她把自己死後詭異又神秘的際遇娓娓道來,但對朱槿所提出的交換條件她卻選擇隱瞞。
聽完她的話,即便篤信科學證據的凌然也不得不訝然,這世界果真有另一個神秘世界存在。
“這一切好像一場夢。”她真怕有一天這場夢會突然結束。
“不是夢。”他靠過去,緊緊的將她擁入懷中。“一切都是真實的。”
她貪戀著他的體溫,這麼做才能讓她真實感覺他是真的如此貼近自己。
她靠在他的胸膛,吐出一聲無奈輕嘆。“凌然,我不怕流言纏身,說我對你糾纏不休也無所謂,訂婚實在沒必要,你不用替我擔心太多。”
她知道他是為她著想,畢竟女人家名譽很重要,如果一天到晚被指指點點說她對凌然死纏爛打,實在難聽。
“你不怕流言纏身,我可不想被當成八卦主角。未來我們在醫院勢必會密切碰面來往,我需要一個光明正大的名義接近你,可不想被說成是玩弄院長千金的混蛋。”
“你是正人君子,你不可能玩弄女人,我相信你。”
“我剛剛就差點誘拐你上床了,還當我是正人君子?”
她一時語塞。
“那、那是因為我其實也很想要你,我也想被勾引……”她好不容易才擠出反駁的話,但說出來好像哪裡怪怪的。
“你也想要我,想勾引我。”他替她把話說完,黑陣含笑。
“既然我們對彼此都有心,為什麼不肯答應跟我訂婚?你不喜歡我,不愛我?”
“我、我是怕你到時候後悔。”
她無法否認她早已經愛上凌然了。
因為愛他,她更不可能照著約定用手段逼凌然娶蔣宜樺。
未來誰都無法預測,她能重生但也可能隨時離開,從他眼前徹底消失。
她能住在蔣宜樺的身體裡多久連她自己都無法確定,萬一有一天她的魂魄離開了蔣宜樺的身體,蔣宜樺重新活過來的話……她不忍看著他被逼著跟不愛的女人一起生活,深陷在不幸福的婚姻中痛苦一輩子。
“凌然,給我時間考慮好嗎?”
凌然很清楚,這女人看起來好說話卻有點小固執。
他不急,他有很長的時間說服她。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他有自信,她終究會點頭的。
從深夜走到凌晨,城市從一片深黑轉為迷離的深藍,整個世界變得靜謐安詳。這一晚,凌然在她房裡留宿。
他抱著深愛的女人,剋制著將她佔為己有的衝動。
這個相擁的夜裡,他們開誠佈公談了很多,關於過去種種。
凌然將一直隱藏在心底那份對江圓圓的愛慕之情娓娓道來,他曾替她擔心卻沒有立場進一步關心她幫助她,只能束手無策的把那份擔心和思慕擺在心底深處,在每個夜深人靜的夜裡獨自啃蝕著寂寞想念她。
那段日子是他這輩子最受折磨的時刻,因此,他更加珍惜眼前這個交心的美好時刻。
蔣宜樺動容的給他一個大大擁抱,將自己上輩子不敢對凌然說出口的愛慕坦誠的說出來,把自己死前的遭遇跟凌然吐實。
凌然心疼她的遭遇,聽著聽著竟紅了眼眶。
她給他一個安撫的微笑,告訴他一切都過去了。
他們相擁,他睡得極沉,手臂成了蔣宜樺的枕頭,他的胸瞠成為她最舒服最安心的依靠,而她的存在讓他寂寞的心得到了歸屬。
時序入冬,寒流來襲,氣溫溜滑梯似的下降,天氣簡直快要凍死人。
上午十點,座落於信義區的馥華大飯店正舉辦一場“兒童腦部手術臨床病例國際研討會”。
飯店裡,空調適溫相當舒適宜人,第三國際會議室裡坐無虛席。
與會人士是來自美國、法國、日本、新加坡和香港等地的腦科權威,這些醫師都是醫界中的翹楚,這次百忙中抽空飛來臺灣參加研討會,全都是看在凌然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