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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為了保護殿下的安全我中了數十刀,殿下也身受重傷。”
“後來怎麼樣?”
“後來我們來到一處醫館,見我們是匈奴人,不給醫。然後我們忍受疼痛回到大漠,幸而傷口還沒潰爛得很嚴重,於是我們逃過一劫。”
聽到這驚心的話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去安慰。
“從那以後,我就順理成章的成了撒拉赫殿下的忠僕,不過他可從來不會拿我當隨意使喚的僕人。”
“你們應該對對方都很忠心吧。”
“也許吧。”
“我去拿些柴火來。”我看著快要燒盡的柴火說。
“要不我去吧。”幕彎妸起身。
“不用,我喜歡做這些零碎的事。”
走出門去,頓時覺得寒風颳得臉生疼,就像刀子一樣。有時候在想,我或許天生沒有享受的命,因為任何事都喜歡自己動手,不習慣吩咐下人,不過我卻一直在否認著其實這樣做只是在一個人回顧巴蜀的那段時光罷了。
遠遠地就看見拉路曼被一群下人簇擁著走過來,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意氣風發。我想逃,可是不能逃,只好硬著頭皮對他行了個禮。他從我身邊走過,什麼話都沒說,我微微鬆了口氣。
“撒拉赫,你知道中原的上元節嗎?”魚缸裡已經換了好幾條魚。
“知道,我去過,很熱鬧。”他走過來,披了一件棉襖在我身上。
“對啊,好熱鬧,街上全是人。”
“冬。”
我回過頭看他,發現他悲涼的眼神,我微笑:“其實大漠也很自由。”
他終於眼睛微微含笑意,說:“我以為你很討厭大漠。”
我搖了搖頭。
然而比起自由,我更想要喜歡的人陪我巴山夜雨,放羊牧馬。
發現愛的一方總比被愛的一方低姿態,母親是這樣,撒拉赫是這樣,我,也是這樣。
“知道你不喜歡喝羊奶。”他說,“你說的碧螺春,君山銀針,還有西湖龍井我都滿足你,想要什麼就對我說。”
“有竹酒嗎?”我問。
他有些怔然,猶豫了一下,說:“這個暫時還沒有,不過等幾天就會有人從中原帶回來。”然後他開始赧然。
我突然覺得自己也許是在刁難他,不過真的想喝有竹子清香的酒呢!忽然明白,對於愛人的一句話而不知所措,是每個低姿態的愛者都有的通病。
我搖搖頭,說:“不是很想喝。就喝那些茶吧。”
看來我該從那段奢侈的時光記憶中出來了。人最可怕的就是沉迷。
漸漸地進入了隆冬,也許是在這大漠待習慣了,竟沒有剛開始來這裡時那般不可忍受這樣刺骨的嚴寒。
阿幕有好幾天沒有來找我了,我問撒拉赫,他說她去了中原,有要事要辦。也許是撒拉赫故意瞞著我阿幕去中原的事,大多數人都會秉持著這樣一個心態:你不問,我不說。這樣的結果不是合生歡喜,就是徒增煩惱。
或許阿幕還能遇見祁還,可以說出自己的心意,然而我卻不能對沈玦說,突然明白了在愛情中真的有配不配的問題。
“冬,你第一次見到我是什麼感覺。”撒拉赫問我。
“覺得有點怕你。”我如實回答。
“為什麼怕我?”
“因為那時候你想殺我。”
“那現在還怕不怕呢?”
“不怕。”
“為什麼?”
為什麼,我不能說因為他愛我,所以絕不可能傷害我,就算我無理取鬧,也不會,安全得到了保障。
“那你以後還會怕我嗎?”
“應該也不會。”
“冬……”
我抬起頭看著他,總覺得他欲言又止。
“冬,我任何事都可以答應你,只是有一件事不行。”
“哪一件?”
“離開我。”
第23章 成功篡位
有的時候我覺得拉路曼那次的表白是我做的一場夢。記得有人說局中的人大多是糊塗的,然而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糊塗,什麼時候清醒,也不知道糊塗是快樂還是清醒是幸福。
“想去騎馬嗎?”撒拉赫問我。
我擺了擺手:“不了。”想起上次被拉路曼下了毒而慢慢死去的馬,覺得不再敢騎馬,心中總有負疚,也許可以說那匹馬是我害死的。
“過幾天我要去一個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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