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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啊,謝珩怎麼就得了這個癖好呢?這是對健康的荼毒。
何漱衣不免失笑:謝珩,你在這點上,還真是無藥可救。要是阿瓔醒過來後,得知你有這怪嗜,那她也太可憐了。
***
“醒醒、醒醒!你們該起床了哦!”
“國師大人、阿梨姑娘,天已經亮了!”
兩個聒噪的聲音,從左耳朵進,從右耳朵也進,鑽過來鑽過去,終於把何漱衣弄醒了。
身子又酸又麻的,雙腿還有腫脹的感覺,露宿郊外果然睡的很疲憊。好在謝珩抱著她,她勉強有個枕頭,倒比靠著樹舒服也暖和多了。
面前有三張臉圍著他們倆,其中的兩張臉掛著曖昧的笑,第三張臉板著、還皺眉。很明顯前者是謝天謝地,後者是溫茗。
一瞅見何漱衣和謝珩醒過來了,謝天就逮著機會調侃兩人:“國師大人可真是迫不及待,昨晚上被我們打斷了好事還不甘心,揹著我們又揩油來了。國師大人,注意禮教、禮教啊!”
“是啊是啊,部分禮教還是值得遵守的。”謝地應和。
何漱衣懶得跟這兩個拉皮條的抬槓,她離開謝珩的懷抱,緩緩的站起身,接著就習慣性的整理了一下面紗和長髮,樣子從容嫻靜極了。
謝珩也只是給了兩人鋒利的一眼,便不再理,往四周看了看,竟看見遠處有幾個趕屍的老司,搖著銅鈴,嘴裡唸唸有詞的趕著河灘上那些女屍。
看來是溫茗他們把老趕屍匠找好了,趕著女屍去義莊,途中遠遠的看到他倆,就趕忙過來喚醒。
“阿梨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說話呢?”溫茗搖著羽扇,儘量心平氣和的笑問。
何漱衣不語,往一旁走去,算是預設。
兩個人走開了一段距離後,溫茗壓低了聲音詢問:“阿梨姑娘,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身子痠麻,腳上有點腫。”
這些只是沒睡好的正常結果,並不是溫茗想要的答案。他說的又具體了一些:“我是想要知道,阿梨姑娘除了精神不足,還有沒有別的感覺?比如說,身體變得陰冷了,或者是變得沉重了,知覺也有所衰退。”
“你說的這些是屍體吧。”何漱衣冷冷瞥了眼溫茗。
陰冷、還知覺衰退,這不就是變死人麼?
溫茗忙抱著扇子作揖,“失禮了,總之,阿梨姑娘的意思就是否認這些感覺?”
“是。”何漱衣錯身而過,朝著謝珩他們走去。
她已經給了溫茗答案了,便不想再跟他說這些奇怪的話。縱然她容易好奇,但比起國師府的種種邪乎,她更在意龍山縣這些落花洞女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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