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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和安慰,能很快攻陷她的身心,那麼這個女人就成為教主的了。”
這一刻,謝珩發誓,如果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和他們聊聊,他一定在說話前就先掐死這個使者。
使者當然不知道暗處有人在對他咬牙切齒,他繼續說:“教主既然中意何姑娘,就把她據為己有,喜歡的東西怎麼能自己不捧而讓別人天天捧著。我這裡有種酒,是用花垣草鬼婆的情蠱調配出來的,叫‘多情酒’,無色無味分辨不出。再貞烈的女子喝了這酒也要意…亂…神…迷,教主何不試試。”
宋豫感到心頭有點癢,像是有隻蚯蚓在鑽來鑽去,把他的心田鑽得越來越鬆動。
明知那樣做太傷害何漱衣,可心就是被那種邪…惡的欲…念撩…動了,渴望著得到她,哪怕僅僅是肉體。
他差一點就要說出同意的話,是心底最深處的一縷不捨,讓他改變了主意,“我們還有時間,我想她會繼續學習的,她之前答應我了。”
使者一皺眉,嘴上說“遵命”,心裡卻替宋豫著急起來。
教主從來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卻被何姑娘弄得束手束腳。何姑娘只是顆棋子,教主怎麼能因為一顆棋子而壞了大事?
既然教主狠不下心,那就由他這個做屬下的來狠心吧。
暗處,謝珩悄然離去,他在去廚房做栗子鴿肉煲的時間段裡,覺得自己的心就和鍋裡的那隻鴿子似的,被燒得滾燙燙,直能翻出鍋。
老婆被人惦記的滋味,絕對是這大千百味裡最不爽的一種了。偏偏漱衣對宋豫感情上仍然依賴之深,難以用防備的態度面對他。
謝珩想,自己是不是得一天十二個時辰都陪在何漱衣身邊?
臘月快到尾聲,新年的氣氛在白教總壇並不明顯,這裡依舊是純淨的、宛如一塊不沾染塵世喜怒哀樂的仙境。
傍晚的淺紅雲海圍繞著山腰,餘光有些灼眼,何漱衣沿著小道走過,到了那長滿翠竹的小院外,抖落飄落肩上的竹葉,進去廳中。
謝珩去沐浴了,她今天又不知怎的精神懨懨,聽說微哥哥喊她品茶,便去了。
茶是用梅花烹的,茶水清澈,梅花瓣浮於水上,幽香撲鼻,旁邊的小銀吊子裡還有沒用完的梅花。
何漱衣飲下一口,忽然間記憶似回到從前,在梨花谷,微哥哥也會摘下梨花瓣來烹茶,也是用這樣的小銀吊子。細膩的銀色,幽香的花瓣,微哥哥骨節分明的白…皙手指,春風和煦的笑容……
微哥哥,你不會知道,我多麼希望和你的記憶都是真的。
“漱衣,國師大人對你好嗎?”宋豫忽然問。
何漱衣點了點頭,“除了微哥哥,他就是最疼愛我的人了。”
“那麼如果,我只是做一個假設,若是令你有一絲的不舒服,我們便不談這個。”宋豫溫潤道:“世間少有男子能獨守髮妻一輩子,如果有一天,出現其他的女人分走他對你的寵愛,你還會愛他嗎?”
何漱衣淺笑:“這個假設不會成真,只因為他是謝珩。”
宋豫心如被刺了下,說:“是我自討沒趣了。”
兩人對飲,談些從前的事,多少有些偷得浮生半日閒的感覺。
但何漱衣今天精神不好,坐了會兒便更覺得頭暈,便開口想走。
“微哥哥,我想早些回去休息。”話音一出口,何漱衣就感到訝然,她的聲音怎麼這樣的……軟糯?
接著眼前的宋豫也模糊起來,那張溫和清逸的臉,忽然就變得……邪…惡霸道起來,怎麼像是變成了謝珩?
何漱衣眨眨眼,看見的真是謝珩,可是謝珩是不穿淺色衣服的啊。
“微哥哥……”何漱衣企圖集中注意力,可是徒勞無功,她想睡覺,又想讓謝珩抱抱她、吻吻她。
她渾渾噩噩的喃喃:“謝珩、謝珩……”
“漱衣,你不舒服?”宋豫忙扶住了她,她在他懷裡眼神迷…蒙、吐氣如蘭的樣子,讓宋豫忽然就覺得自己被什麼熱烈的東西附體了,竟是低頭就去吻她。
瞬間,甜美、清香,所有的美好都隨著淡淡的梨花香,蔓進身體裡,激起了宋豫所有的慾念。
男人都愛征服,如他這樣清逸和煦的人也是一樣。何漱衣被壓回了軟墊上,頭枕著墊子,身下是繡著竹葉紋的地毯。
不知怎的何漱衣覺得奇怪,明明是謝珩在吻她,可這個吻給她的感覺很陌生,她本能的抗拒,側開臉躲過了之後的吻,皺著眉頭猛推宋豫,“放開我……謝珩,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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