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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卻強撐著,龍頭柺杖往這邊敲過來:“四丫可是你侄女,你就這麼不知給她留顏面。還有二丫,那是你親妹妹,既然你已發現,為什麼不阻止她,反倒把她往火坑裡推。”
饒是她早知道老太太胡攪蠻纏功力高,此刻也有些撐不住。
扶著娘站起來,母女二人同持一把菜刀:“奶奶,天下哪有嬸嬸尊敬侄女,棄親生女兒於不顧,千方百計給侄女留顏面的說法?至於我,四丫打我左臉,莫非我要把右臉伸過去給她打?”
“你還有理了,你們是姐妹?!”
“正因為我們是姐妹,所以我才沒有第一時間揭發她。”
“那現在,你再讓讓她,去縣衙把她換回來,這不是兩全其美?”這是異口同聲的老太太和程氏,兩人聲音中的肯定,差點讓在場人以為,這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
“四丫兩全其美,誰來承擔我的損失?”
“孽障,當初我真不該把老四生下來,也就不會有你們這一家孽障!”
宜悠搖搖頭,看向外面的天一眼,二伯他們他們這會下地也該回來,是時候了。
“話可不能這麼說,如果我爹是孽障,奶奶和二伯又是什麼?”
李氏神色緊張起來,終於要到這一刻了,可閨女所說的證據還沒拿到手。晃了一下神,她就決定一切靜觀其變。
“口無遮攔,請家法。”
最寵愛和有出息的兒子,以及自己都被這個小輩無法無天的指著鼻子罵,老太太再也沒了耐心。
反正柳氏的事已經被發現,此刻她便無所顧忌。
“春媽媽,你先慢著。”
慢慢悠悠的語調傳來,聲音中全是威脅。早上那一番話奏效,本來轉身的春媽媽彷彿如凝固了般,整個人邁不開腿。
“奶奶,當年的事,侄女都不小心聽到了,難道你真不知情?”
當年兩字最近在沈家是敏感詞,此話一出,房內眾人伸直了耳朵,莫非除了族長外,還有什麼別的事是他們所不知道的?
老太太手一僵,還有什麼大事?莫非是那件?
不,不可能!她處理的乾乾淨淨,福海也多少年未曾提起過,連兒媳婦都不知道,更別說老四家這個丫頭。
“看奶奶這樣,怕是想到了吧?沈家幾百年耕讀傳家的名聲,怕是全都毀在你手裡。”
老太太滿是魚尾紋的眼睛瞪得老大,就連程氏也察覺出了不對勁。在沈家經營這麼多年,如果這秘辛她都不知道,那一定是什麼天塌地陷的大事。
“二丫別嗷嗷呵呵的,今天就先到這。”
宜悠擺出當初做陳府二夫人時的囂張模樣,單手指挑起她的腮:“怕什麼,此事可與二伯母完全無關。”
“十幾年前的事,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今天趁著人全,大家都來聽聽。”
房內眾人全是一臉好奇,唯獨老太太聽到十幾年的字眼,心中已經不能用緊張來形容。一定是的,福海那時趴在他懷裡,委屈的像個三歲的孩子,連聲懺悔。
為此她下狠心,將那一批所有下人發賣到一個專門走邊關的人牙子那。本以為事情會就此銷聲匿跡,沒想到,終歸還是百密一疏。
“你……你……”
此刻她是真的覺得頭暈,萬一此事說出來,莫說雙族長,兒女性命都有可能不保。
宜悠拿過菜刀,揮動著插到桌子上。刀木相交的脆聲傳來,寒光刺激了幾欲昏迷的神經,老太太從沒有一顆憎惡自己的貪生怕死。
“十幾年前,也是這麼個天氣,姑姑成婚。作為嫡親的長兄,送親的自然是二伯。說起來還真是遺傳,四丫喜歡用那種藥,有些人也喜歡。”
“給我住口!”
開弓哪有回頭箭,剛才老太太一番歪理,已經消磨掉她心中最後一絲親情。
“具體情況,我自然不可能親自看到,可是有人書房中那個最貴重的匣子裡,可是藏著當初一方元怕。
嫣紅的血跡,剛開始我還不知道是什麼,直到知曉自己要給四丫背黑鍋後,我娘才教了我。”
“聽說成親用的白色元帕,都是出自新娘自己手中。咱們且找一找,就知道我所言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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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悠所言之事,說是石破天驚也不為過。
雖然宜悠這一代沈家不缺閨女,可上一代閨女卻著實是稀罕物。尤其是老太太獨生愛女沈福愛,那更是柳姨娘都不敢招惹的存在。她深得沈老爺子喜愛,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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