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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往來時一般講究個新奇。若是能將這東西留在自家,對於爹與兄長的仕途也算一小小助力。孃家得了好處,自不會虧待在京城的睿哥。
想到這她再次囑咐一遍,甚至將最嚴重的事態說出來:“宮中貴人皆愛美,若讓他們得知,你娘怕是得充入掖庭。”
宜悠雖從未去過越京,但她也只掖庭是官婢與宮女所局之所。一旦入宮,除非聖上開恩,否則直到死也別想再出來。
“夫人放心,待明日歸寧,我便會告知娘。其實繡這個極其費力,她每日要操持包子那邊,也沒多少精力再去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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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氏見事情安排妥帖,也來了興致,問起她成親之事。
不管有無前世經歷,再說起此事,她總免不得心中羞澀。倒是巧姐,並未因上次成親失敗而對此有所恐懼。
“自天沒亮便起來,折騰一日當真得累死,宜悠你累不累?”
“你那穆大人待你如何,不過我問了也是白問。你這般模樣,便是我看到都得動心,別人肯定要捧在手心上。”
說到這她有些失落:“娘,你說如果我長得跟宜悠一般美,那姜公子還會一門心思想著他母家表妹麼?”不待別人想出合適的應答之詞,她便點頭又搖頭:“我雖比不得宜悠,卻是比那王霜好看得多,都是姜公子有眼無珠。等哥哥回來,一定要邀他出來喝酒,套上麻袋暴打一頓。”
宜悠瞪大眼睛聽著,以她的直覺,兩世未曾謀面的大公子陳睿,肯定不會是這般簡單粗暴之人。
“這丫頭性子越來越野,你哥哥怎會與你一般。”
話峰一轉,章氏笑的得意:“依我看若是他,定會找當年同窗吃酒,閒談間再對你這妹妹關心一番。”
宜悠也能聽出她話中的未竟之意,陳睿自幼讀於官學,所交同窗皆是雲州有頭有臉的人物。且雲州只他一人入國子監,在學子中便是領頭羊。他關心妹妹兩句,別人只會誇他如何遵守禮儀孝悌。
至於姜公子的名聲會不會壞,誰管他去死!壞了那也是事實,陳睿並未過分誇張。
巧姐頗有些不服氣:“娘,你怎會如此確定?我看哥哥的弓騎也不錯,一身功夫多數衙役打不過,指不定他如今想施展筋骨。”
章氏神秘一笑,從背後抽出一封信:“今年睿哥兒在你外公家過年,這便是他今早寄來的家書。”
巧姐奪過來,逐字逐句的念出聲。
“娘,原來哥哥已經如此做了。”
李氏點頭:“姜家家風于越京也甚為有名,如若不然,王氏女當年也不會下嫁姜通判。”
“是啊,姜家家風可當真好得很,這下越京也已知曉。”
宜悠聽著巧姐暢快的反話,也是打心底裡為她高興。同時她心中暗自慶幸,幸虧自家與穆然都靠上了縣衙這棵大樹,且關係不錯。章氏這份不輸男兒的才智,著實令她拜服。
不僅如此,章氏也是護短之人。單看吳媽媽便知,若不是娶了吳媽媽為妻,以錢叔那酒糟老頭,如何能當上眾獄卒的頭。畢竟那位置,雖然說起來不好聽,但往來油水著實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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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到吳媽媽,她便滿臉喜色的推門進來。
“夫人、穆夫人、小姐,大喜,大喜啊!”
“喜從何來?”
“吏部評判老爺為優等,老爺命人來報,知州大人上疏已奏達天聽。”
宜悠方才未聽這後半段,如今結合前後,她也想明白過來:“方才我與夫君拜會陳大人,便已聽聞考評之事。方才見到夫人心生歡喜,一時間倒是忘卻。”
章氏面帶喜色:“如此大的事你都能忘,這事可也與你有關。”
“我?”
宜悠驚訝,定親後雲州那邊派來的媒婆也曾幾次登門,試圖讓她退親,去做那為陳家生兒子得誥命的貴妾。不過任憑媒婆磨破了嘴皮子,李氏都如鋸嘴葫蘆般,無論如何都咬定了不鬆口。
李氏做的不僅這些,待媒婆走後,她便與左鄰右舍大吐苦水:什麼閨女長得太悄生了也不好,順帶將前因後果隱隱約約的道出。巧姐退親之事早已在雲州傳得沸沸揚揚,那她與陳知州的相識也不再是坊間那些月下私會的傳聞。
媒婆來過幾次,前因後果也越發透明。眼見鄰里目光越發不對,尹氏終於敗下陣來。
回憶完畢,宜悠卻知以尹氏的性子定會秋後算賬。被她盯上,穆然雖有廖監軍護著,但也是樁大麻煩事。
“夫人所言極是,若知州大人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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