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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湯碗掩蓋住面頰,她默默數著,一個月三十天,一天十二個時辰,一個時辰可以做那麼多事。她得做多少事,才能打發穆然走後這好幾個月的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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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是惆悵的坐在妝奩前,穆然走進來,遲疑的朝她這邊看一眼,然後附在她耳邊小聲的說幾句。
“什麼?”
宜悠指指鏡子,他竟然想在這兒。
“我自書上看到,這樣容易懷胎。”
心中的那點離愁立刻煙消雲散,宜悠望著前面的穆然,雖然他面色一本正經,可她總覺得那背後藏著別樣的東西。
“天這麼冷,別想這些有的沒的。”
穆然摸摸鼻子,失望的走出去。沒過多久一陣冷風吹來,他再次扛進來兩個火爐:“這樣就暖和了。”
“多費炭火。”
“那點東西咱們家還用得起,寶貝兒,你就成全我這一遭。”
宜悠整個人趴在桌子上,這些花樣前世她聽陳德仁提起過。不過陳德仁自詡為正人君子,她也是一根腸子的人,見他說這是淫|亂之舉,她自然也不會再提。
這 輩子她卻沒那般傻,或許男人都喜歡新鮮和刺激。這樣容不容易懷胎她不知道,穆然那些花花腸子她卻是一清二楚。若他如陳德仁那般油嘴滑舌,她還好裝傻充愣給 直接拒絕過去。偏生他如此一本正經,而且還是剛用一下午功夫給她燉完雞湯,又拿出家中所有錢財買鋪子放在她名下之後。
“讓人瞧見多不好。”
穆然眼中一亮,小媳婦沒直接拒絕,這事有門。
“咱們這房子結實著,關緊門窗莫說是瞧見,連聽都聽不見一點聲。”
說著他上前,自發自覺的為她鬆開髮髻,大掌偶爾控制不住在她脖頸間留戀。宜悠頸椎被他摸著,連帶著尾椎也一陣酥麻。
“癢。”
扭扭身子她坐起來,正好撞到他的懷裡,而後他空閒的那隻手便一下伸進她的衣襟,雙腿夾住她,將她放在妝奩上。
妝奩也就是小臂那般長短的寬度,得虧她身材纖細,整個坐上去穩穩當當。
咬緊嘴唇,她整個縮在他懷裡:“別在這行不行。”
穆然卻彷彿失去聽覺一般,徑直抽開她的腰帶。爐火旺盛的燃著,裸|露的面板暴露在空氣中,一點都不覺得冷。衣衫褪盡,穆然將她轉個彎,油燈的光打在鏡子上,她看到鏡中自己的身影。
“啊!”
背後穆然的身影貼過來,不知何時他也褪去衣衫,兩人在鏡中合二為一。他繃著臉色,雙手插過脖頸,穿過鎖骨往下延伸。交纏的身影映在鏡中,她趕忙垂下眼瞼。
可鏡子著實太長,目光向下移,她恰好看到兩人雙腿貼合處。
“回炕上吧。”
穆然直愣愣的注視著鏡中,面前如此美景,手下膚如凝脂。若是讓他此刻打住,還不如一箭射穿他的胸膛。忽略小媳婦那惱人的言語,他手中抓一抓,將她整個人箍在懷中。
油燈耗盡熄滅,月光透過紙窗朦朧的照進來,為這畫面增添一份昏黃的剪影。方寸的妝奩間,穆然眼中露出瘋狂的痴迷。前所未有的刺激也漸漸讓宜悠融入其中,面前是八抬大轎娶她過門的夫婿,他們可以這樣。
既然如此愉悅,離別前光陰短暫,那她為何不一道沉淪?
突破思想的那倒關卡,魚與水的約會,天地間最古老的律動也開始邁入新的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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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嚐到甜頭後,穆然頗有種不知今夕何夕之感。將練兵之事全數交給廖其廷,他整日呆在四合院中,白天想方設法給小媳婦做點好吃的,夜間順帶尋覓著新的花樣。
絞盡腦汁、心累又甜蜜的事,在他偶爾見到小媳婦壓箱底的圖冊後就只剩甜蜜。宜悠全然忘卻了那本書的存在,她只能在每早起來時懊悔,為何自己意志力這般薄弱,被他稍稍撩|撥便潰不成軍。不過這懊悔也只是那麼短短一瞬,本就是夫妻,他們這般也是應該。
紮下又一針,剪斷最後一根線頭,面前貼身皮衣皮褲終於成形。穆然的縣尉官服便有一套是盔甲,她摸索過,穿著盔甲自是不能再穿一般的袍子。
雖然灘羊皮難得,可她還是決定以實用為主,做了這貼身的衣裳。羊皮上的毛早已在鞣製時被去除,皮面稍微有些涼,所以她做得稍微離身,裡面可以加一層薄薄的中衣。
伸個懶腰,她長嘆一口氣。費了整整十幾日,總算在他要走前做完。這幾日穆然格外粘人,她得偷偷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