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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可不能說這些不吉利的字眼兒!不哭便不哭罷,現在是新社會,也有很多人已經不興這個了。”
子衿拿起梳妝篋旁的手絹替佩清將哭花的胭脂仔細擦了去,轉頭對一旁的化妝師說:“你且重新與她上個妝。”那師傅應了聲,便走到她這邊來面對著佩清給她上妝;子衿坐在這邊有些不方便師傅的動作,她將墩子往邊上挪了一挪;見兩位伴娘都束手束腳地站在那裡,看來平日裡與佩清來往應是不密切的,索性走到她們身旁友好地說:“兩位小姐且坐下吧,佩清心情不大好,你們多擔待點。”
這話本不該是她說的,畢竟佩清與她們再怎麼生疏都是一族人,按理來講她們是主她是客。幸而兩位伴娘皆年輕,對這樣反客為主的話都是不懂得計較的,聞言便都坐了下來。喜娘卻是老練圓滑的,見子衿全身上下皆是大家族小姐模樣,又與新娘子關係這般好,諂諛道:“這位小姐應是新娘子的閨密罷?真是多虧了你安撫新娘子呢,小姐快來這邊坐。”她將凳子擺到佩清的另一旁,對子衿發出這樣的邀請。
子衿是不吃阿諛奉承這一套的,見佩清似乎對這喜娘頗為不喜,她便笑著搖了搖頭,坐在了閨房佩清平時書畫的案几旁。喜娘吃了癟,悻悻地站在一旁不再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佩清平日裡走得近些的好友親朋皆到閨房中探望,看過之後都嘆息地走了出去。
任是誰與她講話,她都是沉默不語,沒有任何情緒。
甘佩閔來時也是一樣;他站在佩清身後,看著銀鏡裡粉妝了一番的佩清,也不言語。
新娘子的閨房男子是不能踏進來的,因為是新社會,喜娘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一些男子進出;此時見甘佩閔似乎沒有要離去的意思,忍不住開口道:“這新娘子的閨房是留不得男子的,甘大少爺還是先去外面等著吧,反正時辰也快到了。”
子衿的心裡突突地一跳,時間竟過得這樣快。
甘佩閔拍了拍佩清的肩,又扭頭瞅了眼子衿,轉身插著口袋走了出去。
他的意思應該是想讓她好好的安撫她吧,子衿想。
待賓客到齊時時辰也就到了,子衿替佩清將最後的頭紗別到她的髮髻上;旁邊的伴娘將佩清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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