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她出來是因為什麼事,聽了她的話,更不解了:“這件事也不是你做的,何必跟我道歉?”
“話是這麼說,但好歹芷蘭跟我是朋友,我代她道歉也是可以的。其實芷蘭之所以常常跟你作對,並不是無緣無故的。”
“你知道?”楚書挑眉詫異道。
她想起還是大一的時候,有一天心血來潮,央求張瑞英帶她去夜總會見識。張瑞英起先不答應,說那地方不是女孩子應該去的。但最後耐不住她的死纏活纏的,只得帶去了。
夜總會里五光十色,醉生夢死的生活,楚書早有心理準備,並無意外。直到她在那個地方見到和她同是同學的薛芷蘭時,才真正的驚訝,當時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她完全沒有想到,薛芷蘭竟然出現在那裡陪酒言歡。即使化著濃妝,楚書也能一眼認出了她。
她呆住了,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看著,沒過一會兒,薛芷蘭也發現了她,臉上的表情和她一樣的尷尬。
楚書當時整張臉都是紅的,她張了張口,打算走過去對薛芷蘭說點什麼,然而事實發生得太意外又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好在這時,張瑞英過來摟著她的肩把她帶走了。
她當時年歲略小,經事不多,以為薛芷蘭是因為音樂學校的學費太貴,才不得不去夜總會做事。所以她天真地把勤工儉學和申請助學貸款的資料拿去找薛芷蘭,不料被她搶白一通:“你來充什麼好人!不過是個被男人包養的,我縱然陪酒陪笑,也好過你賣身。最好大家都把這件事丟開,如果你將我的事說出去,我也不是吃素的,到時候你別怪我多嘴多舌向別人透露你那些齷齪的事!”
楚書聽了這話,還覺得奇怪,為什麼薛芷蘭說她是個被包養的呢?後來回去之後仔細想了想,才領悟過來:“一定是芷蘭那天看到我和瑞英哥一起去的,便想當然地以為我們倆有一腿。”
而薛芷蘭覺得大家做的事都不光彩,誰也沒比誰高貴。她之所以惱羞成怒,完全是自卑感作祟,以為楚書看不起她。
然而事實上楚書並不是看不起在夜總會工作的薛芷蘭,她只是覺得夜總會的工作危險性較高,對女孩子來說不□□全。沒想到一番好心卻被人當作歹意,一時也惱了。及後多長一歲,憶及此事,又恍然或許是自己未顧及別人的自尊心,冒冒然去找人家,也怨不得別人生氣。後來又打聽到薛芷蘭已經不在夜總會做了,也就把這件事丟開了。
她與薛芷蘭的種種嫌隙,都是由此事生成的。
難道薛芷蘭居然把這事告訴了陳美琳?
楚書心中驚疑不定,只聽陳美琳說:“是啊!她都跟我說了。你還記得嗎?大二的那一年,有一次學校受到電視臺的邀請去參加演奏。那一天,本來屬於芷蘭的琵琶獨奏,導師臨時換成是你了。你想,她的專業是彈奏琵琶,而你的專業是古箏,琵琶只是你的業餘愛好。她哪裡會想到她一個琵琶專業的會輸給你這個業餘愛好的?所以,她就疑心是你偷偷跟導師說了她的壞話,搶了本屬於她的機會,讓導師把她的獨奏機會給替換掉了。她一直因為這件事忿忿不平,所以才處處針對你。”
楚書原本以為陳美琳說的是薛芷蘭在夜總會工作一事,聽了這話之後才知道不是那麼一回事。電視臺臨時換人演奏?如果陳美琳不提起來,她倒還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那個時候,演奏曲目和人員名單已經交給電視臺過審了,大家也都整裝在臺裡等著。誰知導師點了名,發現少了一個人,正是一會兒還要琵琶獨奏的薛芷蘭。當時時間緊急,導師馬上薛芷蘭打了電話,誰知打了兩個電話都沒有人接,這下子可把他老人家給氣壞了,平時斯文儒雅的一個人忍不住飆了句髒話。但事已至此,惟有想辦法補救。因為他聽過幾次楚書的琵琶彈奏,覺得還不錯,遂點名讓楚書頂上。
後來薛芷蘭掐著時間趕來了,然而導師還在生氣,他脾氣挺擰的,縱然薛芷蘭連聲道歉了,大家也幫忙周旋說好話,他卻不願意再改回來。
想到這裡,楚書說:“這件事情我還記得,箇中因由說不上誰對誰錯,只是本來有因有果的一件事,被她插頭只說了個尾巴,倒成了我的錯了。其實當時的情況是。。。。。。”說到這裡,又覺得把事實說出來挺無趣的,遂打住了不再提。“算了算了,事實都過去那麼久了,揭過不提吧。我就當自己吃了個啞巴虧得了。不過,她要因此而無故指責我,自己生了悶氣,那也只能由她。至於她拉我落水的事情,說實在的,當時我是很生氣,不過既然已經過去那麼多天了,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過去的事就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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