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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敢說了,別人教的話,自己反倒不願受教;王爺的話,一軍之首,總是不成體統。
思來無事,待在帳中,不是看看書,就是睡睡覺,一連幾天聽不見練兵的聲音,也不見了柳兒的影子,這會兒倒好,外面吵吵鬧鬧的,柳兒也進來了。
“柳兒外面什麼聲音,吵吵嚷嚷的?”
“小姐你都沒出去,自然不知道,前幾日下了場大雪,今早才停,這雪都沒到人腰啦,王爺下令將士們在操練場掃雪呢。”
“怪不得這幾日沒聽到練兵的聲音,想來是沒了場地呀。”
“才不是呢,離這兒不遠有條河,現在都全結成冰了,雪花落入河中倒不會堆積在河面上,那裡是現在少有的平地啦。王爺把士兵按千戶百戶分開,都帶去那裡訓練了。”柳兒說著,一拍腦袋笑道:“前幾日,他們在那裡又打了場球賽,我還去看了呢。說是接著上次的,可惜上次我都沒看成,正好這次補上。小姐,他們在冰上比賽可有意思啦。”
蕭艾嘟嘟著嘴:“我說你這幾日怎麼沒了人影,想來有別處好玩的了,怕是忘了你這個小可憐的妹妹啦。”說著故意捂著眼睛作要哭的委屈樣。
“哪有呀,小姐,我想過來的,可是這幾天雪下的太大了,路上的積雪都齊到柳兒腰了,張玉說太危險了,他不讓我……過來。”說著柳兒臉紅的羞下頭去。
蕭艾來了勁,挑著眉頭,打趣著說:“好哇,我自當是有了好玩的,忘了我這妹妹,原來是聽了張玉先生的話呀,那既然有別人的話可聽,自然是不用聽我的話了。”
柳兒羞得沒處躲,一下把頭埋在蕭艾懷裡,嬌嬌的說道:“小姐,您就別開我玩笑了嘛。”
蕭艾點了點她的腦袋,說道:“你這般頑皮的性子,只怕只有張玉先生這樣的好性子能包容你了吧。”
柳兒仰起頭回道:“那小姐這般頑皮的性子,只怕也只有王爺能包容你了吧。”
蕭艾忽然收了笑容,咬著下嘴唇,說不出話來,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爐子,煙霧嫋嫋升起,可是帳篷太大,爐子太遠,還是覺得有些涼,蕭艾低著頭將肩頭上隨意搭著的兔毛大氅裹緊些。
柳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站起身來,皺著眉頭,著急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半晌,蕭艾笑著說:“哪個隊贏了?我上次可是看了,倒是錯過了結尾。”
柳兒看了看蕭艾,好像沒事了,又明朗著聲音道:“他們踢了整整三個時辰,最後陳懋關鍵時刻踢進一球,所以最後是將軍隊十個球,士兵隊九個球。險勝!”說著柳兒臉上都閃著光呢,手舞足蹈的,隨即又耷拉著腦袋,長嘆一口氣:“唉,可惜這冰天雪地的,士兵們餓著肚子還要跑步,這軍營裡真的是軍令如山吶,說出去的話,什麼情況下都不能改呢。”
“只是一步之差呢。”蕭艾想著柳兒剛才的話,忽得想到那天求著王爺收兵,王爺,蕭兒是不是又讓您為難了呢。
“小姐,您在想什麼?”
“沒什麼,你看你這還沒幾天,你叫他們名字都想老熟人似得呢,張玉呀,陳懋呀……”蕭艾點了點柳兒,故意學著柳兒的語氣。
柳兒吃驚著道:“小姐,這哪裡是沒幾天呀,還有一月餘都要過年啦。您整天呆在這帳篷裡,也已經快二十天啦。您平日除了在帳篷門口處站站,從來都不出去,日子都過忘啦。好在王爺給您送的這些書來,不然你禁閉這些個日子,豈不無聊死嗎?”
“什麼?都這些日子了嗎?”蕭艾有些楞住了。
“當然啦,您看您傷口處都結了痂了,這豈是幾日功夫可好的?”
“蕭兒,我可以進來嗎?”
兩人忙收了笑聲,是王爺的聲音。
“是,王爺請進。”
“你們倆說什麼呢?這樣高興?”蕭艾看著朱棣似乎清瘦了不少,臉角輪廓更加分明,猶如刀刻。
“小姐在這兒過的都過糊塗了,竟忘了日子。”柳兒還是忍不住的笑道。
朱棣溫和著語氣笑道:“我雖說是禁閉,當時不過是想你能安心養傷,你到底是可以出去的,不用每天悶在這帳子裡。”
“小姐,柳兒去看看午飯好了沒。”說完人早已沒了影兒。
蕭艾故意轉過臉去,一本正經的嚴肅道:“這可是軍營,軍令如山,王爺之令,我豈敢不聽呢?”
朱棣看著蕭艾精神好了很多,心裡安心不少,笑道:“適才聽柳兒說你傷好的差不多了?你呀,精神好了話也變得厲害了。前一段時間來了一場大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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