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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悶的樣子,柳兒卻是一副意味深長,天真無害的模樣看著她。
“沒什麼,只是感覺有些事想不明白。”
“小姐呀,您什麼時候都是伶牙俐齒,能說會道的,可是一到王爺面前,就全亂了。”一邊說著,柳兒開啟爐蓋,伸著手試了試,半日不在王府,炭火還有些微微火星,柳兒又加了幾塊小些的碳塊。
蕭艾被她說得回過神來,側頭看著她,苦笑道:“哪有啊。”
“您還不承認?剛才您跟那什麼皇太孫殿下在屋裡說話的時候,我可就在門口候著呢,雖然我是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啦,但我都覺得您說得好有道理,您再看看自己在王爺面前,小姐您幹嘛這麼怕王爺呢?”
“我沒有怕王爺,只是在想剛才五王爺的話,我曾經聽三王爺和十七王爺說過一些關於皇太孫殿下的話,他說殿下年幼,以後他的江山能不能坐得穩,是他們這些王爺說的算,我當時只當是他性格狂傲,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那不是挺好的嗎?難過的是他皇太孫殿下,您幹嘛不高興呀。”
“十七王爺說,殿下知道他的皇叔們很強盛,所以自己也很努力,為了不讓自己顯得弱小,所以我剛才的話也只是讓他自己努力而已,可是。。。。。。”
“可是剛才周王爺說您說錯話了?您生氣了?”
“不是,殿下說枝幹不能同活。。。。。。”他想做什麼?而五王爺不讓自己誠心相待殿下,王爺們又想幹什麼?很多的事情,自己不敢再深想下去。。。。。。
“小姐,你在擔心什麼?”
“我也不知道。”蕭艾心裡顫顫的,自己是真的不知道,胡惟庸案牽扯綿延幾萬人,好不容易剛有些平息,徐王妃的父親,徐達將軍被毒死了,年前藍玉將軍被舉謀反,還以為又是數萬人的血案,可是如今來了京都才知道事情遠遠沒有結束,抄斬流放的遠超十多萬人了。。。。。。若是皇太孫殿下即位,面對他這些叔叔,他又當如何?
若說之前因為從幾位王爺的隻言片語中聽到一些關於儲君的情況,自己想到過一些可能的情況,那也只不過是隱隱的擔憂,可是現在聽到皇太孫殿下親口所說,才知道這些事遠遠比自己想得複雜。
柳兒聳了聳肩,道:“小姐,喝藥吧。”在北平睡得是炕榻,來了京都卻睡得是床榻,夜裡總是捂不熱被窩,朱棣知道此事特意請了宮裡的王太醫來過,太醫說蕭艾體內寒氣太重,如今在這溼寒之地,更要保養才是,於是乎,蕭艾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藥罐子,這幾日一直在喝藥。
“小姐喝藥吧。”柳兒遞過藥碗,又說了一遍,蕭艾這才有了反應。
柳兒嘆氣道:“小姐呀,這些事您還是別再想了吧,柳兒雖然不太懂,可是光聽著就覺得麻煩,我看那個什麼皇太孫殿下說話也是有口無心的,再說了您還不相信王爺嗎?他不都說了您說得對,那就是五王爺說的不對,你幹嘛還自尋煩惱呀,還是乖乖喝藥吧。”
蕭艾看了看柳兒,安慰的笑了笑,是呀,凡事有王爺呢。
接過藥碗,一飲而下,太苦了!
“小姐,您這幾日好些了嗎?”
“哪有那麼快呀。”
柳兒轉身過來撣了撣被子,又叫道:“小姐,您都吃了四日的藥啦,我看這什麼王太醫也不怎麼樣嘛。”
蕭艾拭了拭嘴:“沒事,反正咱們回了北平不就好了嘛。”
“那不行,那個什麼王太醫不是說了嗎,您體內寒氣溼氣重,現在調理還來得及,日後可別落下什麼病根,那時就晚啦。”柳兒用鉗子夾出一早放在暖爐裡的碳塊,此時早已燒得通紅,放進手爐裡,給蕭艾抱著。
蕭艾拉過柳兒的手也靠在手爐上,“你不是說南方的女子都嬌貴嗎,那她們都睡得,我又不是什麼嬌小姐,自然也睡得。”
“才不是呢,她們那是習慣啦,一會兒我去告訴王爺。”
“不要告訴王爺,我都說了嘛,我不是什麼嬌小姐,再說了,我不想讓王爺那麼費心。”京都不比北平,自己還是能看出來王爺在此處行為做事多受限制,貴為藩王,除了前些時候周王和皇太孫來過,竟無其他朝中之人來過,王爺自己也只是待在屋子裡看看書什麼的,王爺尚且如此,自己豈能生事?
蕭艾笑了笑道:“反正過些日子,咱們就回去了嘛。”
柳兒點了點她的腦袋,說道:“道理哪能是這樣講的呀,那病不還是在身上嗎?”柳兒忙活完一圈,伸著個腦袋在蕭艾面前,若有深意的笑著,小聲道:“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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