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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猶豫著問，“你……答應了嗎？”

“你自己想啊。”

這種態度，讓他怎麼想。有些懊惱地敲了敲額頭，“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紀西羽淡淡地，“那你接著喝酒，喝多了就能想起來。”

話裡帶著氣，陸離默了聲，回到沙發上開始反思。她洗過手走過來，把藥遞給他，溫吞地就著水嚥下去。西西拆開了一包棉花，沾上酒精，一點點地給他擦拭額頭。

簡單的物理降溫法，他枕著沙發的靠背，沉浸在滿滿的哀痛之中。默默閉上了眼睛，他開始檢討，“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

“做不到的事情，不要輕易許諾。”她已經慢慢地擦到了他的耳邊。

想了想，可能性也不大，換個說法，“我以後再也不喝多！”

“如果食言呢？”

“那……”他還在思考，就聽到她在一邊補充，“我幫你想好了一個，如果你再喝多，我就和你分手。”

他一下子睜開眼，“我不要，有些事情情非得已。”

“好啊。”她也很認真地坐在了一邊，“不分手，我就去找別的男人。”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真是一個窩心的話題，他咬咬牙，“換一個——再喝多，你就半天不理我。”

“一個月。”

陸離閉眼咬牙，“一天。”

“28天！”

最後兩個人在三天上達成了共識，陸離幾乎是半天半天地往上加，就差沒算上小時，感覺就和割肉一樣。他也知道自己沒理，最後也只能捂著心口答應下去。小狐狸從早起到現在，臉色一直都不好，額間涼涼的，他看了她一會，拉住了她的手。

“對不起。”

西西半跪坐在他一旁，默默上來抱緊他。他的手拂過她的背，忽然感到她靠近了他的耳側。

唇貼著那個紋身，齒畔輕輕一咬。

陸離渾身一個顫慄。

作者有話要說： 提問：西西為什麼生氣？

☆、小狐狸

陸離今時不同往日，從前就不能隨隨便便地請假補眠，現在更是一天不去就會有很多事情累積起來。上午休息了半天，加上溫度本來就不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