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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她淡哼。「絕對誠意十足。」拜託不要再捏他的腰了。
他們是最後到達的,其他人已經快手快腳地架好烤肉架,準備生火。
為了證明誠意,他運用了點小技巧,將小強和吳康誼湊到同組去。
雖然不懂國小就玩過的烤肉遊戲,這些人為什麼能夠百玩不膩,但既然來了,他也很認命地堆起炭火,取火種,點火,據風,全動作獨立完成——不為什麼,那群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傢伙全聚到脂粉堆裡獻殷勤去了。
其結果,可想而知。
他嘆了口氣,早知道就該多帶些土司來的,啃白土司也比他們烤出來的食物美味。
反正聯誼的目的也志不在吃,他們只要有美色就飽了。
烤肉過後,由召集人主持,玩起小遊戲時,他悄悄退到溪邊,安靜看他的《社會心理學》。
「喏,給你。」一盤食物出現在他眼前,他奇怪地回頭。
身後,女孩笑了笑。「這是你那組同學拿過來的,我看你好像沒吃什麼,而且,火是你升的,不是嗎?」
那是因為那群同學有了異性沒人性,比較能吃的,絕對先朝貢到女孩子那頭,尤其愈是美女,愈沒有餓到的機會,而留下來的食物,連他都無法說服自己的腸胃去屈就。
對上她瞭然的淺淺笑意,他突然不知該說什麼。
「我可以坐下來嗎?」等他道了聲謝,接過餐盤後,她問。
他不置可否地點頭,拿起夾了肉片的白吐司咬了一口。還不錯,至少沒吃到焦味,果然美味食物,是專屬美女的特權。
「我叫徐瀞媛。」她說。「財經系二年級。」
雖然不懂她為什麼會主動走過來,向他介紹自己,但還是保持了風度,禮尚往來:「楊品璿,木易楊,品味的品,斜玉邊的璿,是璇的本字。雖然它長的很像睿智的睿,但是中國老祖先的智慧並不是我們凡夫俗子所能質疑的,他叫我們念璇,我們就得年漩,民主國家也民主不了這個。其實我很不服氣,為什麼三個人就可以讓曾參少人,而一百個人都念睿,我還得叫楊品璿?
「從國小開始,每回點名老師都念錯,於是他們痛恨我的名字,連我也痛恨我筆畫很多的名字,尤其考試時,同學已經才玩選擇題趴下來睡覺了,而我甚至連名字都還沒寫完。
於是下課後我一路哭回家,告訴媽媽我不要叫楊品璿了,但是媽媽告訴我,這是一個很有學問、很有氣質的名字,我應該要以它為傲。你覺得……」
還沒說完,她已經笑到上氣不接下氣了。
這很好笑嗎?
「天哪,你,你,你……我不知道你這麼幽默……」
「我是很認真的。」為什麼都沒人相信他?每次這樣說,大家都以為他在開玩笑。
「是是是,我相信。」她揩揩眼角的笑花。「我的名字筆畫也不少啊。」
「以後我絕對不會給我小孩取這麼難寫的名字,那是虐待兒童。」
「這樣啊……」她輕聲附和,低垂著頭不知在想什麼,芙蓉頰泛著淺淺紅暈。
那是臉紅嗎?她又幹麼臉紅?從頭到尾將對話回想了一遍,確定他沒說什麼會讓女孩子不自在的話題。
美女之所以是美女,因為她們不必去抹腮紅,自然就會有白裡透紅的漂亮膚色,難怪一群男孩子見到她就發春,拼了命想追她。
兩相無言了片刻,他突然覺得這個話題很無聊,他的名字怎麼念、小孩要叫什麼,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一定覺得這個人莫名其妙。
一直以來,他的心思都在學業上,沒特別去研究與女孩子相處時,該如何製造生動有趣的話題,也不擅於此,不想讓她更加無趣,他拉回注意力,集中回《社會心理學》上。
「我在這裡,會打擾到你嗎?」
「不會。」就他所知,有不少人歡迎這樣的打擾。
「噢。」
他們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任時光流逝。
這當中其實靜默居多,他的心思絕大部分是在書本上的,總以為她大概沒一會兒就會覺得悶,自行離去。
微風吹拂,帶來淡淡的梔子花香,那是來自身旁,女孩特有的馨香。他側眸,見她安安靜靜地託著腮,撥開溪水,不知在想什麼。
「徐瀞媛?」
「咦?」她像突然回神,有些茫然地看著他。「你為什麼不去加入他們?」
「啊,抱歉,我吵到你了嗎?」她摸摸髮尾,表情有絲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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