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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詞開始,需要馬上找人改掉蕭平不良的用詞習慣。把此事列入事件規劃表並加了著重記號的馮子龍輕輕嘆了口氣。
“揭過揭過,我們來談談羅然,這姑娘該怎麼辦?”提及父親一詞後習慣性全身彆扭,蕭平幾乎下意識轉移了話題。
馮子龍看了她一眼,“留下來。”陳述語句。
“她又沒辦法跟我們走。”總得離開,還不如早點適應新生活。
“問蓋亞,我相信它有能帶離人的方法。”馮子龍現學現賣。
“它說用穿梭通道就行,穿梭通道不分彼此世界的人。”蕭平說。
“那你還擔心什麼?”早有所料的馮子龍。
蕭平不吭聲。擔心什麼,這還用說?
“冷然的事是個意外,當時你的做法雖說不對,但也不能完全說錯。”馮子龍的語氣總是篤定到輕易讓人相信是現實,“聽你剛才的講述,如果當時你已經開始過度依賴蓋亞,而不是享受獨立的自主性,那麼很可能最終的結局就是被蓋亞吞噬,完全淪為一個只做最佳選項的機器。”
“那樣不好嗎?”蕭平眼中有茫然。“你們需要的也是這種人吧。做最佳選項,最大程度給社會造福,你一直以來做的計劃不都是以此為前提的嗎?”
“如果我是以此為前提做的決定,那麼在見到你的第一時間,我就該按照梁晨所說,把你送到研究室。”馮子龍說,“我需要的是一個有自主思考能力的人,而不是隻會做選擇的機器。”
“儘管這樣會有人犧牲,會有更多人會死?”在這方面想了很多的蕭平問題不斷。
馮子龍點頭。
蕭平那些問題突然就沒有了問出口的打算。馮子龍的意思表達的很明確,那些問題都沒有了存在的意義。比起那些利益,我們更重視的,是你這個人本身。這麼簡單的,像是謊言一樣的話,電影裡隨處可見的老臺詞,卻讓蕭平有點想哭。說不定這句話也是假的,只是馮子龍為了穩定她的情緒才說出來而已,想判斷真假一秒都不用,蓋亞隨時待機,但蕭平恐怕永遠不會用它來測試這句話。
感性的女人,感性著卻又不斷追求理性的女人,最終還是敗在感性下。
有些事,就算是假的,假著,也挺好。
“有什麼我能做的嗎?”蕭平問。
“上戰場。”馮子龍平淡地丟擲重型炸彈,“想見識更多嗎?”
後面的一句話輕易突破蕭平的防線,沒有過多猶豫,蕭平就同意下來。直至馮子龍離開,蕭平還有些恍惚。似乎不知不覺間,她就搞定了很多事。蓋亞、冷然、父親、羅然,這些事突然都不再重要,因為有未來,有更多新鮮事物,等著她去探索,去發現。
在馮子龍做後盾的情況下。
蕭平在心底補充了一句,光是念叨著那三個字,便覺得無所畏懼。
早已離開,坐上艦艇離開中央區的馮子龍望著漆黑的窗外,思維罕見有了空白。
從見面起,騙到現在。差一點,以蕭平的心理狀況,差一點就會懷疑起身邊所有的事,而她的能力太過恐怖,能夠隨心所欲閱讀任何人的想法與心理,如果她有那個想法,完全可以成為全知全能的神。這個推測比初見面時更大膽,而遺憾的是,這個推測極有可能成為現實。
主世界不需要神明,過早出現一個神劃定世界的規則將會限制世界的發展能力。由此看來,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是正確的。
馮子龍隔著鏡片,看著空空的掌心。
他限制了一個可能成為神的女孩,從初見面時開始算計,並很有可能一直壓抑下去,是不是得為此做出些補償?
思維運轉至利益得失方面,馮子龍很快進入狀態,盤算起這次戰場之行的一二三四。下一步計劃,可以提前展開了。
混亂。
蕭平沒想到所謂戰場是如此的混亂,至少在她看來是如此。蓋亞明確指出這是很有條理,有章法的一次遭遇戰,但蕭平無論如何都讀不出場面中的條理在哪兒。
“你需要增強閱讀場面與隨機應變的能力。”馮子龍扔下話來,隨即投入指揮。
蕭平勉強把這句話聽進去,跟著蓋亞的指揮教程認真學了不到十分鐘,整個視線就被衝入場中的純白色機甲吸引了過去。
“那個,是老弟!”
結果等此戰完結,蕭平腦中留下的不是血肉橫飛的悽慘景象,也不是精妙絕倫的指揮佈防,而是全程對純白色機甲的提心吊膽。
“老姐,學習要認真啊,我親自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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