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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和純陽離火刃都弄丟了?”
蕪鳴嬉笑著道:“你師傅拿著純陽離火刃跑了,我怎麼知道她去哪了?”
“師傅拿著純陽離火刃跑了?”紗瓔奇怪,隨即又想了想,道:“一定又是翎溪把師傅逼走的,哼!”
“你怎麼知道翎溪來了?”蕪鳴問。
“要不然誰能把師傅逼走啊!”紗瓔道,“都怪我從前不好好跟師傅學習法術,否則我一定能幫師傅把翎溪打回去。”
蕪鳴道:“你師傅打得過翎溪,她只是不想生事罷了。”
紗瓔有些難過的道:“師傅是濫好人,自從跟了師公就沒過上好日子,成天躲躲藏藏的,他們在一塊,連天帝都允許了,翎溪還沒事找事一點也不念舊情,虧師公以前對他那麼好。”
蕪鳴勸道:“神界的事,咱們管不了那麼多呢,眼下過好咱們的日子就行啦。”
紗瓔撇了撇嘴,有些不情願,卻也只好無奈地點了點頭。
院子裡木屋內,雲邪和凝碧忙碌著酒菜準備款待大家,院中的木柵欄前,是雪涯一個人獨自站著,靜靜地眺望天邊的雲霞。遠處是秦莫承和沈明漪並肩而立的身影,院子的另一角是蕪鳴和紗瓔的溫香軟語,只有她,是一個人孤孤零零的。
雖然聽不清他們都在說些什麼,但是她知道,他們是幸福的。而她,註定冷清。
或許,神族的命運註定如此吧,或者說,除了璇夢以外的其他女子都註定如此。
何止女子,連那些與宿命抗爭的男子也最終逃不過天命,如天楚。
她只想知道,是如神魔兩族一般,千萬年的孤寂冷清好些?還是如天楚翩嫿,轟轟烈烈一場,然後轉瞬即逝。
似乎曾經有過一段熾熱的感情是美好的,管他千百年後,誰還記得誰?
可是棠幽為什麼不肯轉世?她心心念唸的守護著的,不就是那一份記憶麼?記憶裡,有那一個人,可那個人的記憶裡,卻不再有她。
僅憑一份想念,可以活下去麼?
她不知道,翩嫿能念著天楚多久,可是倘若天楚沒有為了替翩嫿抵擋那一招而死,那麼大家都會好好的,天楚、翩嫿、翎溪、還有她雪涯。
誰是誰的心上人?那一個名分真的那麼重要麼?
她不想誰對誰更好,她只想大家都好好的,眾生平等。
或者說,她不奢望會有誰對她超乎尋常的好,她只求大家都一如既往,沒有誰拋棄誰。愛情、親情、友情,有必要分得那麼清麼?她的心中只有一種感情,叫做相依為命。
想著,看著,小木屋的門開啟,是雲邪和凝碧來叫大家吃飯了。雪涯很喜歡這對伉儷,他們就像是一對老夫老妻,在眾人面前永遠都是先招待朋友,從不卿卿我我,和他們在一起,沒有壓迫感。
眾人進屋,豐盛的酒菜早已擺滿了全桌,秦莫承挨著雪涯身邊坐下來,向雲邪和凝碧道:“凝碧嫂子的手藝就是不同凡響,上次吃過後,讓我想了好幾天呢。”
“呵呵,過獎了,今天就算是為紗瓔姑娘接風吧。”凝碧微微笑著,給大家斟滿了酒。
雲邪並不擅長太多言語,只是與每個人微笑著點了點頭,便開始吃飯。
紗瓔更是對凝碧烹飪的手藝讚不絕口,微降的夜幕下,大家有說有笑。
木屋不遠處的另一間大的磚房中,是尚自中毒昏迷的那二十餘名梨落村村民。此刻,磚房外是棠幽飄然落地的身影。看到了木屋的煙囪上飄蕩著尚未散去的炊煙,聽著屋內傳來不斷的說笑聲,棠幽悄悄繞過木屋,然後進了那間安置受傷村民們的磚房中。
如果能夠不驚動雲邪他們,而悄悄地為村民們解毒就好了,棠幽這樣想著。可是她亦知道,不驚動他們幾乎是不可能的,陰屬性伏羲琴絃化解陽炎之毒時所散發出的強大陰氣足以讓附近的每個人受到影響,更何況如今他們當中多了個修行高深的仙女紗瓔。
可是,就算他們發現了自己,應該也會等待自己為村民解完毒再上前來討要伏羲琴絃吧,棠幽亦如此判定著。雖然解這二十幾個人的毒會消耗很大的法力,等解完毒或許紗瓔和蕪鳴會直接來捉拿自己,到時候儘管自己不是紗瓔的對手,那麼應該也可以全身而退。棠幽盤算著,主意已定,然後走進磚房。
隨著配合陰屬性伏羲琴絃的法力緩緩運氣,不出所料,寒冷的陰氣縈繞四周。
旁邊雲邪和凝碧的木屋內,吃飯的眾人幾乎同時停下手裡的動作,隨著四周溫度的驟然下降,他們知道,棠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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