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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樣的習慣因為一件事情,而讓我們各自改變。
那時候我是十二歲,已經開始發育了,但是對於男女之事。還不是那麼特明白,面對自己特殊的體質也不是特別的瞭解,經常大喇喇的洗完澡出來後,身上水珠沒有擦乾,穿著睡衣就出來。
晚上和裴譽睡覺的時候也忒不老實,雙腿全部都纏在裴譽身上,整個人往他懷中湊。
以前還不覺得,可是自從發育不同了,半夜裴譽如果動一下。不小心碰到我胸部,我就會痛的哇哇叫。
然後當我們都意識過來的時候,兩人皆是滿臉通紅。
裴譽因為不懂,我也不是很懂,而且我叫的很誇張,他往往都是急的要去檢查我那裡,可是看到我微凸的胸部,便會瞬間明白,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小女孩了,少女的特徵完全漸漸顯露。
他便會支支吾吾的說話,但一句話都拼湊不起,滿臉通紅看著我。一言不發的躺下,但是再也不敢亂動,也不再抱著我睡覺了。
儘管不習慣,但各自都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各自不同,裴媽媽說,除非是夫妻才能在長大以後同床共枕,而我和裴譽是兄妹,兄妹是小時候同床共枕是為了聯絡感情,長大後,兄妹之情凝固了。所以也就要分開了,然後便是和老公聯絡感情。
裴媽媽是這樣向我們解釋的,可是我想到如果以後我要和一個陌生的人同床共枕,我就會害怕,那一天,我被嚇的哇哇大哭。
裴媽媽和裴譽以為我是捨不得裴譽,只能無奈的在一旁笑,而裴譽會將小眉頭皺的跟個小老頭似的說。“阿含,別哭了,雖然我們不睡在一起了,可是你夜晚做惡夢的時候,只要喊一聲,我一樣在你隔壁。”
我哭著說,“可是我不想和陌生人睡,我討厭陌生人。”
裴媽媽笑著捂著嘴回答道,“誰讓你和陌生人睡了,你這孩子,這種事情還早呢。”
那時候的思維真是幼稚的天真,又可笑,總會為身邊一點點改變而不適。
但是隻要堅持,卻又有無不可。
我從回憶脫離過來時,偷偷放在裴譽腰間的手,有些灼熱。我偷偷笑了兩句,剛想閉著眼睛睡覺,誰知裴譽卻忽然來了一句,“阿含,你又調皮了。”
然後說完,忽然身體側動了一下,面對著我,我瞪著眼睛不敢置信已經醒了的他,他眼裡根本就沒有惺忪,清明的很。
我臉上騰的一下紅了,手足無措,心內想著還好是夜晚,不然要是讓裴譽看到我臉紅就完蛋了,面對黑夜裡裴譽灼熱的視線,我有些手足無措道,“我只是一個人冷,所以,所以…”
後面幾個字我沒臉說出來,我們兩人挨的很近,這是成年後第一次和裴譽挨的這樣近,只要我動一下,我們兩人的?尖幾乎都能碰到一起。
我全身僵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手臂都麻了,黑夜裡看不見裴譽是什麼樣的表情,只能看見他明亮的眼眸裡,有著微薄的夜光燈閃爍看到微不可聞的幽光,好像這樣的幽光,我從韓秦墨眼裡也曾見過,我有些懵懂看著裴譽。
裴譽聲音悶悶的,在我們兩人的距離之間柔和又低沉,他說,“要是被媽媽知道,你又會被罵。”
我被說的無地自容,剛想起身,頭皮上一陣疼痛,我痛的呼了出來,裴譽緊張的也起身,想要檢查我怎麼了。
我委屈的說,“你壓住我頭髮了!”
裴譽這才在黑夜裡發出悶悶的笑意,伸出手很輕柔的為我有一下,沒一下揉著我的頭皮。
“看你還這樣衝動。”
我忍不住回嘴道,“還不是你,總是嚇我。”
裴譽抱著我重新躺下說,“睡吧,很晚了。”
我有點不可置信的問,“意思就是你同意了?!”
裴譽閉著眼睛,沒有應答,也沒有否認,我像個傻瓜一樣坐在哪裡,心裡一陣甜甜蜜蜜的躺了下去,先前是偷偷摸摸,這次我可以光明正大了吧。
我嘴角偷笑了一下,然後很笨拙的伸出手重新往裴譽懷中梗,他沒有拒絕,我又動了兩下,將他蜷縮的手拉開枕在我頭下。
他懷抱溫暖的如春天,在這個嚴寒的冬季是很好的暖寶寶,我腦袋在他尖尖的下顎處,我臉悶在他胸前說,“裴譽,你好溫暖啊。”
裴譽沒有答我,我被他懷中的溫暖滿足的昏昏欲睡,可裴譽似乎沒有我這樣舒服,他身體很僵硬,但是溫度卻滾燙的不像正常人的溫度。
我以為他發燒了,伸手去探他溫度,才剛伸到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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