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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之後,也沒有太過激動,讓他覺得對於她很愧疚,加上近期小旗的死給了陳榆很大的打擊,小旗死的訊息傳開那一天,陳榆滿臉慘白來找他,當時裴譽看著她,覺得她像是要昏過去了。
問她什麼都不說,只是一味的沉默,裴譽自然沒有見過這樣的陳榆,而且由於他對我的事情,對於陳榆這個正牌女友一直有著很深的愧疚。
第九十九章 陌上花開 (三十)
自然對她不是一般的好,但是我覺得很多男人的愛情,都是出自於愧疚和時間,假設如果今天不是我逼著裴譽說出這些話。幾年後,裴譽這樣的內疚轉換成日久生情,我想這對於我來說簡直是心腹大患,但也沒說的那麼誇張,本來我愛裴譽,就沒想過那麼多,只是秉著自己的一腔孤勇,不怕受傷害橫衝莽撞的前進著。
可小旗忽然的死讓我明白過來,愛情或許真的可以不擁有。用一輩子去品味那已經失了顏色的回憶,甚至連自己都不知道那回憶裡的曖昧到底是有還是沒有,或者只是自己一個人想象,也不知道對方對自己感覺是怎樣的,就那樣傻不拉幾的懷念他一輩子。
這讓我覺得,是不值的,如果對方恰巧對你只是一種愛護並無關愛情,自己卻對於這種曖昧的愛護,暗戀他十幾年,想念他一輩子。
我想,知道實情的姑娘不瘋掉那肯定會衝上那男人家,將他捆在床上暴打一頓。那還算文明點的,不文明的做法就是作為第三者開始上位,拆散你家裡,讓你妻離子散,這樣恐怖的事情別不信,很多女人都這樣幹過。
女人和男人的姦情,其實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隱患,滅了多少家庭,讓多少孩子心存陰影,可這世上還是有那麼多人在裡面冒著風險,樂此不疲。在這個情人找少了還沒面子的社會上,很多事情已經踏過道德底線的管制。
裴譽說完後,我看著他許久,他被我看的有些臉紅,可我一點也不後退,我說,“那你現在喝醉酒,是不是看見個女的都還是我。”
他搖搖頭道。“沒有了。”
我說,“沒有了,就代表你不愛我了。”
他被我糾纏的有些不善言辭,大概剛才那番話用了他很大的勇氣來說,他轉過臉,不想讓我看到他窘迫,我只聽見他聲音細細的傳來,“要是我能夠不愛你就好了。”
我衝上去揪住他耳朵,我說,“你敢不愛我,裴譽,你找死。”
我現在這副色厲內荏的模樣其實只是想要掩飾自己心內巨大的興奮,不然我覺得今天的熱量不足以支撐我今天這一天,裴譽一邊躲,一邊指著掉在地下的提示道,“你掉了。”
我說。“掉了就掉了。”
裴譽無奈的看了我一眼,走過去彎身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螢幕,臉色一滯,我問他怎麼了,他立馬回過神來道,“沒什麼。”
反而是一本正經問我,眼睛裡的深情是那樣的深,彷彿讓我置身在藍色的海洋裡,巨大的幸福將我包圍,“那你愛我嗎?”
我覺得此刻我一定要給裴譽相信我是愛他的勇氣,我沒有任何的遲疑與猶豫,斬釘截鐵又快速的回答,“愛,很愛,很愛,不愛都不行。”
他滿意一笑,在上按了一個鍵,放在了他自己口袋裡,然後走上來抱住我,我也回抱著他。
他的唇貼在我額頭上,我感覺自己要幸福的發瘋了,除了緊緊抱住他其餘的事情什麼都不能做,他低低的說,“我也愛,愛到我都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原諒這樣的我。”
我在他懷中有些不懂他為什麼要和我說原諒這樣的話,我們之間根本不存在原不原諒。
心裡雖然喜悅,可始終不想傷害陳榆,她對裴譽是怎樣的感情,我們誰都不清楚,或許連她自己目前都不清楚,她也是感情裡的糊塗蛋。
忽然心裡有些憂愁,裴譽似乎知道我擔心的是什麼,他的唇離開我額際看向我,問我道,“你是不是擔心陳榆?”
我點點頭,我說,“是,裴譽,我擔心她,她要是知道我們兩人這樣,我…”
他笑著說,“傻丫頭,這些事情都不用你擔心,我來處理,既然我今天說出這番話,我就有一切的準備。”
我也只能在心裡跟陳榆說聲對不起,這個世界上自私的人太多,我不是聖母,也不是那種純潔的少女,認為愛情可以相讓那種傻話,我也不是他們感情的第三者,畢竟現在我可以用非常底氣足的話來說,我和裴譽比她相愛的早不是嗎?而且她和裴譽要的其實只是一份安穩,無關風月,像是工作一樣,有空的時候經營一下,沒空便是隨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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