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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毀了他的法寶,他若是不生氣我倒要奇怪了。
若白一獲得自由,顏若軒就欣喜的握住他雙肩,“五弟,你沒事太好了。”
剛經歷磨難的孩子還是沒心沒肺的笑著,溫和的叫著二哥。
“可有受傷?”
顏若軒這一問,換來了柳子安懷疑的目光和若白的疑惑。我倒不擔心他能看出這件普通的藍袍是九瑕寶衣,金烏的火血,清天之霞,哪一樣不能抵擋這萬年天火?
向來做事隨心所欲的我,連天君也不敢對我說上半句重話,他一個上仙又能怎樣?
若白傻氣的撓頭,“一點也沒傷著,二哥不用擔心。”他又拉著我的手,和顏若軒告辭,“我要送茉茉回去休息,二哥也早點回去休息,明天還要早朝。”
街上還沒什麼人,這安靜的氣息非常適合我,便要求和若白一起走回去,讓管家一人駕車。這孩子也沒反對,緊緊的牽著我的手,沒有劫後重生的喜悅,只是目光閃爍,欲言又止。我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問道,“你怎麼了?”
“茉茉,”他頓了頓,彆扭的搓著手,“茉茉一人回去可好,我……我有點事……”
我看了他一會,拉著他走,“你被傷了內府,回去休息……若是遵守什麼承諾,明天再去吧。”
被我道中心思,他小聲的反駁著,目光灼熱的盯著我,“這是小傷,沒了茶花露,茉茉會餓的。”
“聽話,”我輕語,書上說照顧小孩子第二法則,適當給與柔語安慰。雖然我的語調稱不上溫柔,卻足夠讓這個孩子閉嘴。
果真,他不再彆扭著,而是纏上我的手臂,隨著我的腳步往王府走。
……
到了府中,還沒來得及休息,宮中的侍者來傳旨,宣召我和若白進宮。我頭疼的揉揉額角,這皇帝怎麼就不能消停一會?
若白的目光有過一絲幽暗,又恢復開朗溫和。我看了他一會,孩子長大了,都會藏著自己的心事,我也不想去過問。在他拒絕前,給了侍者回復。
侍者戰戰兢兢的走後,這孩子氣急敗壞的道,“茉茉,你明明不舒服,為什麼還要答應?”
這孩子心果真很細,我只是揉了一下額角,他便記在心頭,還為這個拒絕皇帝的旨意。讓我心頭有一絲軟化,也不計較他的語氣,甚至放緩了語調,說出永不會外露的情緒,“只是覺著厭煩。”
“不煩不煩,”他抱住我,在我臉上磨蹭著,“若白會保護茉茉的,不讓任何人傷害到茉茉。”
他這舉動讓我想起被我丟在玉茗宮的白子,它沒事做就會蹭我,時常被我提著脖子扔進碧水河。
在我們到皇宮時,正逢散朝,三三兩兩的朝臣相伴走來,均給我和若白行禮,他們目光雖恭敬卻含著一絲恐懼,說什麼五王爺以己身祭天,祈福天下蒼生安寧,做法偉大。我心底嗤笑,到十分好奇起來,這人間皇帝是怎麼和這些臣子說用自己的兒子祭天的事。
若白一直表現的很溫和,似乎對作為祭品之事,絲毫不知。原來這孩子,心思倒也藏得深,怕是連那顏若軒也要遜色幾分!
皇帝這次換成在御書房召見我們,顏若風等人也在,還有一些生面孔。若白依舊牽著我的手,大概是徹底放下了那份牽扯不斷的親情,動作從容了起來。
“小五,身體可有不適?”皇帝關心的問著,就像一個慈父。
若白溫和的笑著,態度依舊恭敬,只是握著我的手始終沒有放下。大家的目光落在我們相交的手上,表情各異。
“謝父皇掛念,若白安好。”
皇帝也許感覺到這孩子不再是以前那樣溫順,任由他擺佈,便轉換了路線,“小五可是責怪父皇?”
若白搖頭,“兒臣明白父皇是為了兒臣的好,自小存在兒臣體內的惡魔也讓父皇操盡了心,能借此次的天火毀去這惡魔,兒臣只有感謝之情,豈有責怪之意?”
我卻能看的清楚,他微低的眼眸中絕對沒有絲毫的感激,而是一片淡漠——也許我不該再把他當孩子看待,可是對於活了十多萬年的我來說,它不是孩子又是什麼?
我困惑的皺眉,若白卻推了推我,輕聲問,“茉茉,可是累了?”
皺著的眉頭漸漸的散開,我對他笑笑,配合的露出疲倦之色,“若白,我們回去睡覺可好?”既然,不想在這裡疲於周旋,還不如任性的離開,何況,這對於我來說,根本就不算任性而為。
若白再對上皇帝的眼神,就露出為難,沉吟著說,“父皇,茉茉一夜未睡,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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